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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抱]> [附近]北行舟:相公,你说什么傻话~ 电脑前的我抱着键盘瑟瑟发抖,泪流满面。 难不成师父真有个表妹? 右下角的QQ图标突然闪动起南行舟的头像,我抹抹眼泪点开。 南行舟:[截图][截图] 图,截得很美。 嗯,很美。 夕阳的余晖洒落大地,映照得山山水水也镀了层金。 眼前花开鸟鸣。静态的图片因为太过生动,无端让人觉得生命力十足。 我看着图片上那个被甜美小萝莉在广阔草地上公主抱起的赤膊壮汉,很不想承认他就是我(玩的角色)。 南行舟:看我麒麟臂。 我:…… 我内心有一万句mmp,可我太菜,我不能讲。 QWQ…… 第14章 被师父折磨得心力交瘁,连带着白天里上课也没精神。 我单手撑头作沉思状,实则梦会周公。这一睡不得了,连带着班头的英语小测也睡过去了,只争气地在收卷前一秒虎躯一震,两眼瞪得滚圆。 我想起班头那中年妇女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心里就打怵。好在一张卷子大半都是选择,我ABCDEFG一气儿往下乱写,先填满了再说。 惶急中一抬眼,先瞧见讲台上正跟我发眼刀的班头,再瞧见正在我们组收卷子的安远意,顿时悲从中来,把手里的笔往桌面上一甩。伸脖子一刀,缩脖子还一刀,小爷我不写了还不成吗! 嘤嘤嘤地哼唧了几秒,安远意就走到我跟前来了。 我左思右想——还是他妈打怵,又一点招儿都没有可怜巴巴地望一眼安远意。 安远意站在我课桌旁,背对着班头,无视我惨兮兮的目光,夺走了我手里的卷子。 “安远意,你好狠的心!”我当然没敢嚎出声,只悲恸地朝他比了个口型。 我的海带泪还没挂上脸,安远意突然在我面前两手一松,一大摞卷子全部飘在了我的座位前。 就是,两手一松。 背对班头,面无表情,松开双手。 我惊呆了。 安远意蹲下身在我凳子旁捡卷子,我还没回神地傻坐着,他突然撩起眼皮盯我一眼,拍了拍我的小腿。 “祁山,帮忙。” 那一刻,我动用了我十七年来的全部累计智商,突然福至心灵,蹲下身前顺手牵走了我桌面上的笔。 鬼知道安远意怎么能在那么快的时间里挑出他的卷子扔给我。 我就那么蹲在桌子底下,右手奋笔疾书,左手演戏演全套地伸出去帮安远意捡卷子。隐约能感觉到安远意的余光一直瞥着我,根据我抄写进度调整捡卷子的速度。 ——这他妈才是神队友啊! 卷子递出去时,我内心万马奔腾、气壮山河,恨不得上去抱着安远意就亲一口。 “谢谢您!”我蹲在桌子底下泪眼婆娑。 安远意收走我手中最后两张卷子,又瞅了瞅我的脸,满眼若有所思。 “嗯。”他答应了一声,突然伸手捏了把我的脸,才站起身继续收卷子。 我吓得直接蹦起来。 哐当。 “唉哟我的妈——!” 脑壳一疼。 ——我他妈怎么还在桌子底下呢?! 第15章 马少天跟安远意打了一架。 战况相当惨烈,俩人脸上都挂了彩的那种。 因为互殴地点在学校垃圾台旁边的过道里,故而迟迟未被人发觉,要不是收拾垃圾的张大爷刚好过去,他俩这一架八成到放学也没个完。 班头问怎么回事,他俩一个也不吭气,班头一走,竟是有再战三百回合的架势。亏得班里的其他男生上去拉,才拽住这两位神仙。 现在,他俩一左一右分别站在班门口,两张脸死臭,活像俩门神。 我趴在桌子上,没去拉架,也没跟他俩任何一个人说话,满脑子都是刚才路过垃圾台时听到的争吵声。 “那男的是谁?” “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操,你要不要脸了啊,上赶着让人压?” “你听得懂人话吗——我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安远意!我什么心思你不知道?你他妈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你把我当傻子耍呢?” “我只知道你把祁山当傻子耍。” …… 我这个听墙角的听到自己大名,登时就浑身一僵,消化半晌,回过劲儿来第一反应就是溜。 喜大普奔,二位男主终于开诚布公,本群演可以领便当了。 走的时候他俩真没打起来,后来听人说他俩打得挺惨时,我还有些愕然。 我以为按剧本走他俩会打啵,没想到是打架。 一种很难形容的事外人体验。 大概就是原本以为自己也算个男一,演着演着发现不太对,自己还不肯信,硬要演到最后一幕,才发现自己早从一开始就被归为背景板了。 那就是所有的幻想都打水漂了呗。 谁爱双双夺状元谁夺去,真爱没能跨越一切,学渣最终也没能造就爱的传奇。 都是放屁。 我真的被渣了——还打死不信等到了渣攻亲口承认。 我总说马少天是蠢货,绕一圈才发现蠢货是我自己。 第16章 当天放学,我早早收好书包把马少天甩在身后,跟躲债似的。 奈何债主腿太长,还是找上门。 我俩都有火气,稍微一点摩擦都能点着,三句没讲到我就被马少天推到了学校对面的小巷里。 “祁山,你到底别扭什么?”马少天声色俱厉,还一脸烦躁地点了根烟。 我一温室里的小花朵,哪儿受得了这个,原本还剩的那点惆怅,全被他赶了个干净,反问:“你凶什么凶?” 这不说则已,一说委屈全返上来,我嚷着:“我还没赖你拿我当挡箭牌撩安远意呢,你思想上绿我这么久你好意思吗?” 马少天瞪大眼睛:“你又知道什么?” 我破罐破摔:“我他妈什么都知道!你赶紧打哪儿来滚哪儿去吧,老子不稀罕你了……” 狠话还没撂完,马少天直接一巴掌把我摁到水泥墙上了,另一只拿着烟的手将就在我旁边摁灭了烟头,距离非常近,烟灰都蹭到了我手臂上。 “你也就这张嘴能嘚啵。”马少天眉目间的戾气更重了。 我看着他的表情,一动也不敢动。 这哪儿是蠢? 这人他妈在四川学过变脸吧。 “思想上绿你?肉体上没绿过吧?”马少天扔了烟头,压低声音问我。 巷道外面尚有那来旁边停车棚取车的学生,我太阳穴突突的跳,寻思着是被马少天胖揍一顿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