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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叔叔干掉了回来和你炫耀?还是又想复合,他说要复合,你难道就同意?” 安漾摇头,低着声音,她抽了抽鼻子,擦去眼角泪痕,轻声却坚决道,“不。” 她已经不敢再接受他了。 被这样折磨了三年,如果再接受他,如果哪天再这样来一次,她该怎么办? 她至今还想不明白原燃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了,可以让他那么久杳无音讯,竟然还是借他妈妈之口对她说出要分手的话。 她以前也试图告诉过自己,或许是他遇到了什么意外,所以不能回来。 但是,她也慢慢成熟了,原燃妈妈那次对她说的话,包括她去京城见到的原家,和这三年里陆续了解到的消息,让安漾已经清楚的知道了一个事实。 她和原燃,就是门第有别,完全不是一类人,他们之间有跨越不了的鸿沟,或许也只是他自己想通了,想娶一个和他没当户对,可以对他事业有帮助的女孩子。 她没有半点攀高枝的想法,也完全不在意原燃到底有没有钱。 她有时甚至都痴痴想过,如果他什么都没有就好了,或者也就是个平凡人家,她就可以顺顺利利嫁给他,安文远也不会那么反对,以后,两个人一起努力共同创建自己的小窝,生个可爱的宝宝,一起努力过平凡又幸福的生活 第二天早上,依旧是林宴送她。 安漾回家,她上楼时,脚步放得很缓,似乎在害怕着,自己看到了什么。 果然,她到门口时。 看见了自己门对面,台阶上坐着的男人。 毫不在意仪态,就这么坐着,干净柔软的黑发落下,遮住了眉眼和笔挺的鼻梁,他瘦了不少,下颌很清瘦,整个人都没有一点血色,长睫垂落着,在苍白的脸上落下一层浓密的阴影。 像一只被抛弃的了猫,沉默却执拗的,一直等在主人门前。 少年时代,她见过他太多这种样子了,而且,每次,都会心软,只想好好疼他爱他。 听到脚步声,感觉有人停在了面前,男人睫毛动了动。 她一夜没有回来。 他一直等着,回去洗漱了一下,没来得及吃晚饭,四点钟又回到了这里,一直到早上,睡得很浅,根本没怎么睡着,刚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她。 晨光下,她清楚的看到了原燃现在的样子,虽然他身子僵着,垂着长睫,明显不想让她看。 男人肤色是有些病态的苍白,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因为长期缺乏睡眠,似乎是盘踞在那不准备挪窝了。 和以前的少年模样相比,他五官褪去了些许稚嫩,一双灼灼的桃花眼,眼尾收得狭长,依旧黑白分明,已经完全长开,俨然是年轻男人的模样了,五官线条变得更加利落,俊美得惊人,只是整张面孔,都带着浅浅的病态。 只有眼神,依旧一如既往,落在她身上,似乎完全看不见别人,黑漆漆的眼,灼热得惊人。 他站起身,薄唇紧紧抿着,形状漂亮,唇色有些发白,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说他这三年,真的已经很努力了,达到了安文远的要求,才终于能回来找她。 得了他那种病,大部分人,知道后,都是避之不及的吧。 和原家那些佣人,原和义,甚至白念芳看他的眼神一样,像看怪物一样。 何况,三年过去,他和之前也不是一个样子了,他怕她嫌弃现在的他。 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林宴,他在楼下,送安漾上来后,觉得有些不放心,想了想,还是跟了上来。 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安漾身后的那个年轻男人,身材修长,一张很少见的,冷漠俊美的脸,因为气质过于特别,林宴一直记得他,记得很清楚。 林宴冲他礼貌的点了点,原燃没有任何回应的意思,冷漠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宴哥,谢谢,你快回去吧。”安漾低声说。 见到原燃看林宴的眼神,她本能的感到有些害怕,阴沉又冰冷,让她都感觉到了几分可怕。 她怕林宴再待下去,原燃控制不住,对他做出什么。 原燃失控后,暴戾又凶狠的模样,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见到过。 林宴温和道,“好,你好好休息,这几天累到你了。” 安漾这段时间一直在沈如实验室帮忙,还在兼顾实习,确实很忙。 他贴在安漾耳边,极轻声的问,“需要我留下吗?” 他怕原燃做出什么强迫她的事情来。 安漾勉强露出了个笑,“没事的,现在是白天。” 林宴似还有些不放心,“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原燃一直沉默着。 他在尽力克制自己。 让他不要做出什么,更加招她厌恶的事情。 克制不住的,嫉妒得要发狂。 安漾对那个男人那样笑,隔那么近悄声说话,亲密无间。 这三年,他们都是这样过的? 而他只能在一次次的头疼欲裂中,在梦里才能见到她,醒来后,就是工作,吃药,打针,各种让人痛不欲生的治疗。 其实,从很小开始,他就一直觉得,自己这种人,什么时候,死掉就好了,他死了,估计也没有一个人会为他掉眼泪。 能度过这地狱一般的三年,是他一遍又一遍,靠反复回忆他们在一起的回忆,回忆她的爱抚,她的声音,吻和笑容,才能撑过来。 他记得那人,叫林宴,和安漾从小认识,比认识他早很多,从高中时,就很碍眼了。 在他离开这三年,他们一直在一起?安漾一直对那个男人那样笑?去他家过夜,和他做和他之前一样亲密,甚至更加亲密的事情? 漆黑的瞳孔暗了下去,控制不住的嫉妒心和占有欲疯狂涌起。 ……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安漾拿出钥匙,打开门,用力克制自己,忽略身旁男人的存在,门开了,她身子一僵,整个人已经被再次狠狠抱入怀里,他转手抽去钥匙,关上门。 屋内一片漆黑,拉着窗帘,没有开灯。 安漾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察觉到身后他气息变化,后颈已经传来一阵刺痛。 他把她这样抵在门上,在她白嫩的后颈上,重重咬了一口,气息灼热又凌乱,那颗尖利的小虎牙,给她留下的,是格外真实的刺痛。 安漾眼泪克制不住的流了下来,睫毛湿漉漉的,眼角绯红,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受着他的失控。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略微清醒,泛出悔意,不安的,转而用唇舌,轻轻舔舐她后颈,刚才被他咬下的地方,温柔缠绵,像在讨好,又像是在补偿。 安漾感觉到眼泪慢慢流下,划过面颊,一阵冰冷,她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回应,绝望的,由着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