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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跃迁了两次了,之后呢?我真是万分怀疑你究竟能不能在那么多碎片里找到白鹰军事医院,靠星图和跃迁?一块一块地找过去?老实说,我让整个安全部队开出来,一人一架作战飞行器,地毯式铺过去,比咱们这一架飞行器跳来跳去要快点得多。” 从白狼舰上被萨厄·杨绑着跳出来的时候,邵珩就觉得这人太疯了,自杀还要拉着无冤无仇的他!后来发现对方其实带了压缩状态的飞行器时,他就更觉得这位杨先生是个疯子了——你他妈有飞行器不早祭出来非要用跳的?!只要再多耽搁几秒咱们就要变成永远的太空垃圾了你他妈知道么? 原本上了飞行器,第一件事就是要跟这位杨先生狠狠地打一架,但在听到一句话后,他就改了主意。 这位杨先生说他的目的就是找到白鹰军事医院,把邵敦拖回白狼舰,立即、马上,越快越好。如果好好配合那就皆大欢喜,不配合就直接扔出飞行器。 邵珩当时就跟杨绑匪握手言和狼狈为奸了:“配合!找我亲爸我为什么不配合?!但是……你为什么一定要绑上我?我的意思是对你来说,绑我有什么好处?” 萨厄·杨当时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随口道:“不找你我哪知道他长什么样?” 邵珩当时就沉默了:“……”祖宗诶,你他妈青天白日在安全大厦大本营玩绑架冒着被通缉的危险,就是为了找个认脸的人吗?你怎么这么低调呢? 第63章 绑架犯 邵珩虽然被绑……哦不, 被请走了, 安全部队的派遣却并不会受到影响。 安全部队最早是属于军部的。是在安全大厦建成后,由军部抽调过来的20万精英部队组成的, 在后来的独立发展中又慢慢壮大起来, 规模翻了几倍, 也成了独属于安全大厦的兵力。 正常来说,安全部队分成两支, 分别用于星际间外交维稳和维持军部及总领政府之间的平衡。由六位分遣队长分别负责维稳、救援等不同的小队。整个安全部队的总司令, 则由安全大厦的最高层——执行长官联盟担任。 楚斯身为执行长官联盟成员之一,又是唯一醒来的一个, 独享目前安全大厦的所有最高权限, 自然也包括安全部队的最高调遣权。 不过眼下安全部队的人数着实有限, 不可能把白狼舰上所有人全部派出去留一个空巢大本营,也不可能大部分留守,只派几支小队出去。 在这种境况下,楚斯原本对军部的一些隐约怀疑只得暂且搁置, 让齐尔德·冯跟军部以及总领政府开一场联合会议, 整合一支混合部队, 集体派遣集体救援。 “那么长官会议就在这边开吗,您坐。” 齐尔德·冯转头正要冲通讯员说什么,楚斯已经抬手指了指那主座道,“你坐那边。” “啊?”齐尔德·冯一愣,有些茫然道:“可是那应该是主位啊,怎么能我坐?” 楚斯敷衍道:“你好看, 你坐。” “……”齐尔德·冯:“长官,恕我直言,您这话跟讽刺一个效果。” 楚斯啧了一声,“让你坐主位就坐,我自有理由。一会儿开会的时候,你一切照旧,之前怎么开的会现在还怎么开,之前是安全大厦的代表,这次依然是,权当我还没醒,一切没有任何的变动。明白?” 这话说出来齐尔德·冯当然明白他话音背后的意思,但是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楚斯会有这种想法。 这个棒槌是个有话就想问的,然而刚一张口,就被两边的副指挥官一人踩住了一只脚。 齐尔德·冯:“……” 楚斯赞许地看了那两人一眼,冲齐尔德·冯道:“先把会开了。”说完,他径自走到监控屏幕区,找了个空座坐了下来,旁边的监控员坐姿瞬间绷直,像块直立的棺材板儿。 监控屏幕区和会议桌之间升起了一层隔音玻璃层,将那边的一切声音封在了里头。 楚斯扣上了耳麦,手肘架在座椅扶手上支着头,全程听着那边的会议。 他话非常少,全程就像个实打实的旁听者,听着齐尔德·冯把“一根棒槌”的精神继续发扬,堵得军部和总领政府那两边喘不上来气时,更是乐见其成幸灾乐祸地翘了翘嘴角。 军部目前当家的两位中将一个叫做本森·乔伊斯,另一个叫贺修文。年纪不小,跟齐尔德·冯相差不多,看起来却非常威严,完全不是一种风格。可能因为齐尔德·冯一直以来负责的都是宣传口,相对要……活泼点。 楚斯很小的时候就见过那两位中将。 那次是因为蒋期要在一个封闭的园区呆整整四个月,测试某项研究成果,他实在不放心把楚斯一个人留在家里那么长时间,便打了个申请,把楚斯一起带进了园区。 白天他就呆在蒋期的临时住所里,三餐有专门的配送,蒋期有时候来得及回来吃,有时候来不及。但是晚上蒋期回来后,总能领他出去散个步。 对那时候性格有些封闭的楚斯来说,住在城市和住在园区没什么区别,他甚至还挺喜欢园区那种安静不受打扰的氛围的。 那两位中将就是在散步的时候碰见的,他们那时候正夹着烟在园区西边的湖边说着什么,乍一看还挺和谐,结果没几句后就吵了起来,越吵越激烈,如果放在小年轻身上,怕是能直接扭打进湖里。 具体吵的什么内容,楚斯也记不清了,反正那种激烈情绪下,蹦出来的十个字里粗口能占八个,听也听不出什么名堂。蒋期当时拍了拍他的头顶,说了句:“儿子,呆着等会儿。”就卷了袖子往那边走。 楚斯一开始以为蒋期那副样子是要上去干架的,顿时来了兴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默不作声盯着那边。 结果蒋期这个没正形的在距那两人两步远的地方站住了,然后开始靠嘴劝架。这人说是劝架,但每劝一句,那两位中将就吵得更凶,唾沫星子互喷一脸。 而且每当两人有点要偃旗息鼓的意思,蒋期就开口了,一句话复燃战火,两人就又掐上了。 哪是劝架啊,根本就是去围观斗鸡的。 当时楚斯在旁边看了差不多有五分钟,就忍不住朝蒋期那边走,想把他拽走。总觉得照那个架势吵下去,最后被揍的没准是蒋期这个搓火的。 后来两位中将总算吵不动了,插着腰撑着树瞪着对方歇气,蒋期这才要笑不笑地说:“差不多行了,这得掐了有负重四公里的量,累吧?” 那两位中将冲对方甩着冷脸翻白眼,然后转头冲蒋期点了点头,道:“你这是带着儿子散步?” “是啊,你们吵得太凶,快把我儿子吓哭了,我怎么着也得来劝劝。”蒋期开玩笑道。 楚斯当时面无表情地仰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