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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脸陪杨沐说话,但是也看得出是强颜欢笑,眼底那落寞的愁苦是怎么也掩饰不去的。 三宝叹口气:“我这妹子真是命苦,这才十七岁,就碰到这样的事。” 杨沐说:“其实这样的情况总比嫁过去守寡强吧。四喜又不是大夫,如何救得了人?嫁不嫁过去,那家都会有话说的。旁人爱嚼舌根子,就让他们嚼去,等过一阵子,有了新话题,人们就把这事给忘了。你们要多开导她,等明年,再给她重新找个婆家就行了。” 三宝摇摇头:“我担心这事会对四喜将来找婆家有影响,听说过这事的人谁会愿意娶一个据说有克夫命的姑娘?要么就只能将她远嫁了。可是我爹娘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养得娇,实在不舍得远嫁了去啊。” 杨沐拍拍三宝的肩:“你也别担心,这事哪有说得死的,说不定将来四喜能找一个极好的人家呢。” 三宝说:“但愿如此吧。” 过了两天,三宝就揽到了活计,有一个菡城的客商,从京城买了两船动物毛皮,雇了三宝的船。因为赶着回去,三宝很快就启程出发了。 杨沐一边卖他从云南买回来的药材,一边用心为颜宁做各式美食,力争将颜宁瘦下去的肉全都补回来。 这天下午颜宁下了衙,看见杨沐正绕着一缸残荷打圈儿。院子里的两缸荷花是年初杨沐进京时带来的藕节种的,如今已经全都枯败了。杨沐手里拿了把剪刀,看样子是要将枯败的叶子全都剪下来。 “诶——你剪了它干嘛?我要留着的。”颜宁连忙制止。 “留着它干嘛?都是窟窿眼,还一副枯败的样子,不好看。”杨沐说。这院子里多了两缸残荷,平添了几分萧索。 颜宁拉住杨沐的手说:“你难道没有读过李义山的诗——‘留得残荷听雨声’?说起来也怪遗憾的,这两缸荷花长得最茂盛的时候,我在南边,等我回来的时候,它们又全都枯败了。” 杨沐连忙说:“这也没什么,等明年它还长呢。你既然要留着听雨的,那就留着吧,不剪了。不过也没见下过几场雨。” 这后一句是他小声嘀咕的,不过颜宁也听见了,他放下杨沐的手,转身进了屋子。杨沐看他情绪似乎不高,便跟上去:“怎么了?” 颜宁一边换下官服一边说:“今天颁了圣旨,说是我南巡视察有功,要擢升我为翰林院修撰。” 杨沐说:“这也算是好事啊,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颜宁叹了口气:“这次南方干旱,许多地方官员都有调动,我本来是上了奏折申请外调的,谁知上面没有答应。” 杨沐知道颜宁是不能往回调而情绪低落,他伸手摸了摸颜宁的脑袋:“没有外调就算了,等下次吧。这次升官了,好歹也是个喜事吧,别哭丧着脸,啊?” 颜宁越想越难过:“可是我都好久没有回家看我祖父和我爹了,这次去了南方,到了江州,离家那么近,我都没能回去。” 杨沐将他按在椅子里坐着,给他新换的外衣系上扣子:“你现在在京任职也快三年了,这下又升了官,可不可以休个长假,回家乡去省亲呢?” 颜宁眼中一亮,面露欣喜之色:“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要去休假省亲呢。我这就去写折子打报告。”说着就要去写折子。 杨沐拉住他:“别急,今晚上还有一晚上的功夫呢。我们先去吃饭吧,今天我包了饺子,就等你回来下饺子呢。” 颜宁也发现自己是急糊涂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摸摸肚子,是有点饿了呢。“都有些什么馅儿的啊?” “有鱼肉馅儿的、猪肉香菇馅儿的、茴香馅儿的,还有青菜馅儿的。”杨沐笑着说。 颜宁说:“这么多种类,你也不嫌麻烦?” 杨沐呵呵笑:“我现在是颜大人的专职厨师,要尽量满足您的口味,哪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颜宁在杨沐手背上拍一下:“这个厨师真称职,我喜欢!” 杨沐说:“那是不是要预定一辈子呢?” 红霞飞上了颜宁的双颊:“那是一定的,谁也别想抢。” 杨沐笑眯了眼:“好,我给你做一辈子饭。” 第二日颜宁果然呈上请假折子,折子里将思乡之情渲染得情真意切,充分表露出他想尽忠尽孝的赤子之心。不两日,上头果然批了三个半月的省亲假,允许他回家过年。 假期一批下来,颜宁又犯了难,现在还不到十月,还有足足三个多月才过年呐。除去往返京城的时间差不多两个月,回家只能呆一个多月,他不可能现在就回去,起码也得等到十一月才动身吧。可是杨沐不可能在京城等他一个多月吧。要是两人分开走,又实在舍不得路上那一个多月朝夕相处的时间。 连着几天,杨沐都听见颜宁在叹气,知道他想同自己一路回去,但是又觉得没理由让自己陪他这么久。他看在眼里,没有做声。 正好这时候杜书钤过来看他,杨沐问他:“书钤,我要是在京城开药材批发铺子,哪个地段比较好?” 杜书钤面露惊喜之色:“杨大哥你要在京城开铺子了?” “是有这个打算,你看我的顾客多半都是在京城,将来我将西南的商道打通之后,药材还是要运到京城来卖的,所以我觉得与其将铺子开在老家,还不如开到京城来。” 杜书钤点点头:“是的,我也觉得你应该在京城开个铺子的,要不然你老是两地跑,跟颜大哥聚少离多,真让人看着不忍心。” 杨沐:“……”他跟颜宁的事有这么明显么? 杜书钤笑起来:“杨大哥觉得很奇怪吧,是石大哥告诉我的呢。” 杨沐更惊骇了:“石大夫?他怎么会知道?” “我也不清楚,就那次我请他来给颜大哥把脉,送他回去的时候他跟我说的。” 杨沐冷汗涔涔:“他是怎么说的?” 杜书钤想了一想:“石大哥说你们挺不容易的,你家里的情况他也知道,恐怕压力和阻力都会很大。” 杨沐百思不得其解,他同颜宁没有在人前有过什么亲昵的举动吧,怎么石归庭就看出来了。很久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是同类人之间的敏感。 杜书钤看他很久不说话,便说:“杨大哥,这其实也没什么的。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这世上还有不少呢。我虽然不常在京城待,但是也听说过不少,好多大户人家不仅妻妾成群,而且还豢养男宠,为争宠闹过是非的太多了,严重的还有人命官司呢。” 杨沐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