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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 涂山予雪向左绕了个弯,却并未走远,而是从左方侧墙又飞回院中屋内。 亭白不明白涂山予雪为何飞回来,在涂山予雪怀中的她却是看到,身后羌屿这次竟又凝出一条魔气翻涌的黑色巨蟒。 涂山予雪又扔出一个法器挡在身后,同时带着亭白飞向主厅左边的房间。 黑色巨蟒一声咆哮,向予雪撞来,亭白本被涂山予雪护在怀中,见那巨蟒来势汹汹,还未及思考,身体已先一个转身,挡在予雪身后,仓促间只来得及施展简易的防御法术。 涂山予雪未料到她如此动作,迅速回身将她拉开,然已是不及,巨蟒呼啸而至冲开法宝防御,余波半数击在亭白身上。 亭白当即轻哼一声,晕了过去。 羌屿与二人的距离迅速拉近,同时手中一柄黑色杖型法宝向予雪扔来。 涂山予雪双掌立时光芒大盛,白色的灵力光球发出,暂时阻挡住了黑杖的来势,同时抱起亭白身体急速后退,转入左面墙前,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墙面上登时变幻,现出一间满室奇花异草的花房来。 羌屿登时面色大变,手中正施展的攻击法术也停了,直直看着二人前方。 一个恍眼,身周环境忽变,予雪二人已从朴素的医室来到了百花争鸣的花房。 涂山予雪将亭白轻放下,手中动作不停,很快,身前只开了一道口子的阵法开始复原。 羌屿一声大喝,法术法宝向阵法不停攻来。 涂山予雪手中动作不停,连施上百道法诀打在阵法上,花房开始剧烈晃动,又过了会,花房开始移形换位,轰隆间竟离开了方才所在的位置。 片刻后,花房停止了运转,慢慢停了下来。 涂山予雪微松口气,面色苍白中隐隐带上青黑。 他从空间中取出一张矮榻,而后将亭白放上去。待查看了亭白伤势后,涂山予雪微松口气。 他本担心亭白修为不够,攻击之人修为又极高,恐怕会伤到亭白根基。 幸而有防御法宝的遮挡,并未伤到根基。 涂山予雪直起身,喂亭白喝下可以净化身体的归墟神水以及可以祛除魔气的丹药后,开始运转灵力替亭白疗伤。 转眼便是两天两夜过去。 亭白身上的伤势终于好了十之八九。 涂山予雪自己本就被魔气所伤,在伤势未好的情况下还要运转灵力先替亭白疗伤,尽管吃了丹药,面上的青黑之气也加重了许多。 他轻放下亭白,寻了个角落的位置盘坐,开始给自己疗伤。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亭白清醒过来,起身打量四周。 周围环境全然陌生,极宽敞的房间里,摆了无数用或大或小花盆装着的奇花异草。 待看到角落里盘坐的涂山予雪,亭白紧绷的心神终于松懈下来。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势竟都愈合了,全无疼痛之感。 羌屿修为貌似比羌晏离还要高一点,他的攻击自然不容小觑,自己怎么可能好得这么快?就算吃了丹药也不大可能啊。 亭白想到什么,抬眼看向角落。涂山予雪全身笼罩在一层极薄的蒸腾灵气中,双目紧闭,精致的下颌线条微微绷起。 看样子予雪哥哥应该是在疗伤。 自己修为这么低都痊愈了,予雪哥哥却还在疗伤,莫非,予雪哥哥之前一直在帮自己疗伤? 定然是这样。 亭白心中感动,她起身小心翼翼走到涂山予雪身边,步履轻得没发出一点声音。 在离涂山予雪一步之远时,亭白便停下脚步盘坐下来,抱膝看着他,目光一瞬不瞬。 予雪哥哥应该是带自己离开巫行山了,现下应该是安全的。 那羌屿,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解蓝玉半块失踪,巫雨散人也不知所踪。她的妖心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复原了。 原本和芳觉喜宝的打算是,偷偷寻到解蓝玉和雪滴子,等三人妖心复原后自然万事大吉。他们不必面临被同族敌对的可能,等羌晏离醒来时也不会被他找到,就算被他找到,妖心复原的他们对羌晏离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 现如今妖心既已无法复原,等羌晏离醒来后,轻易就能通过秘法得知他们的位置,到那时,恐怕凶多吉少了。 自己不如将一切都告诉予雪哥哥吧。死期将近,倒不如坦白一些。 予雪哥哥心地善良,就算得知真相,也未必会把她关押起来交给桃族处置,没准还会帮她想办法。 毕竟他实在帮助了她太多太多,在她夜班爬床后气得要赶走她时,依然能在看到她月圆魔变时,为她奔走寻医;在她闯祸数次后也并不责怪,而是理性分析并好言教导;受了伤后也是先替她疗伤…… 她实在心中有愧。 一天一夜过去。 涂山予雪伤势已经好了七八分,他不等全好便先收了势。 实在是,身边之人的存在感也太强了些。 修炼之人一般都会设防御阵法,涂山予雪虽然没有设阵法,却分了一丝神识关注外界,以免发生意外状况。 意外状况倒是没有,只是被人盯着瞧了一天一夜的情形,实在是,生平头一次。 亭白原本只是在想是否要坦白的事情,不知不觉就盯着涂山予雪开始发呆,清隽的容颜、精致乌黑的眉眼,即使阖着双眼也依然好看得不行,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也不知瞧了多久,她不自觉打了个盹,一晃神间就看到涂山予雪已经停下了修炼,睁开了眼睛。 亭白惊喜道:“予雪哥哥你醒啦?” 她双眼乌黑晶亮,唇边笑意明媚,仿佛一只深山中不谙世事的精灵。 涂山予雪面色如常,轻轻点头:“嗯。” 亭白眉眼弯弯,正要继续说话,却听涂山予雪继续道:“为何要挡在我身后?那魔族人法力高深,你修为灵力尚低,若被他伤了根基,恐怕连晋仙都难,你修行数千年,难道连这点都不清楚?” 声音竟已带上了十足的严厉。 亭白一呆,未料到自己替他挡下攻击,他没有感谢就算了,竟然还责怪她。她委屈地瘪了瘪嘴,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这副委屈的神态,实在像极了……涂山予雪压下翻涌出来的回忆,顿了顿,嗓音柔和下来:“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我灵力更高,受到些攻击也无妨,你却不一样。以后遇到这种事,躲在身后便好,莫要视生命修行为儿戏。” 亭白抿了抿嘴,还是乖巧应道:“哦。” 气氛有一瞬的冷场。 亭白犹豫着问道:“予雪哥哥,你那时怎么知道我出事的?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以及,二人所在的这个花房又是怎么回事。 涂山予雪道:“你的蒲团面料崭新,因此我发现医室被施了阵法,且无人回应我。后来破开阵法后,我四处搜寻,就发现了此处。因为破解这处花房阵法颇费了些时间,所以遇到你时便有些迟了。” 原来如此,亭白点头,问道:“予雪哥哥,你本来是以为我被关在这个花房里吗?” “嗯。” “那个羌屿会不会找来这里啊?我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