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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气蹭蹭直冒:“你说说你,好歹几万岁了,怎么就不能好好谈个情说个爱?让你娘我早些过上含饴弄孙的日子?” 临曲说完还不解气,又道:“整日里沾花惹草,就不能向予儿学一学?” 临镜知道跟他娘不能硬来,否则他娘大把的时光,还真可能说他个几天几夜。 于是临镜作认错聆听状。 临曲上神的火气降下去些,又苦口婆心起来:“娘知道你爱玩,平日里想去哪娘也从没阻拦过,可你去浪了这么多年,就连一个看上眼的小仙子都没有吗?便是有个小女妖,你娘也欣慰些。” 比如亭白,父母皆是上神,她其实也是个小仙子,修炼天赋自不会差,不过有了之前魔气那一出,修炼有所耽搁,和一般小妖便差不多了。但她又和涂山予雪结合,灵修也有助于她自身修为的增长,晋升上仙那是早晚的事。 因此临曲也是不介意儿子带个小女妖回来的,她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长得美,性子不歪,和儿子站在一起相配,她看了喜欢! 临镜听了娘亲一大串话,只独独注意到最后一句的小女妖,心里不由就是一动。 要说看上眼的小女妖,其实也是有一个的。 那次在青丘城见到芳觉第一眼,他心中其实就已经喜欢上了。 但是临镜活了这么些年,平日里多和狐朋狗友出去玩耍,其实最多也就是逢场作戏,摸摸小手儿亲亲小脸儿。 感情史上实则是一片空白。 说白了,他就是个万花丛中过的、活了几万岁的纯情小……哦不,老处男。 本来还有个涂山予雪在他前面顶着,现在嘛,人家已经领先他好几步了。 临曲上神见自家儿子这表情,面上便是一喜。 有戏。 临曲上神连声催问:“你可是看上哪家小仙子了?快与娘说说,娘请人上门去说和说和。” 临镜回过神,摸了摸鼻子。 他倒是想上门。 这不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就放毒蛇把人咬伤,之后也没什么见面机会,也就是在予雪的婚礼上寥寥说过几句话。 如此生疏,他该如何腆着脸上门。 临镜外表虽然浪荡不靠谱,可真遇上个喜欢的,却是个十足羞涩内敛的性子,面上还会装得特淡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不是因为芳觉是他喜欢的那款,那日他发现芳觉跟踪,就不仅仅只是放毒蛇虫蚁吓唬这么简单了,唯一的失误就是袭枫那个不靠谱的给错了蛇。 “到底是哪家仙子?你好歹给个话儿!”临曲上神见儿子发起呆来没完没了,忍不住出声催促。 飘远的思绪被拉回,临镜轻咳了咳,站起身:“儿子突然想起要出门一趟,娘若是没其他事情,儿子便先走了。” 说完,还不等临曲上神阻拦,便一阵风似地飞出了门。都已经离宫门几丈远了,还能听到他娘在身后大喊:“没勾搭到小仙子就别回来啊!” 临镜离开天虞山,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躲避他娘的唠叨魔功摧残。 一时也不想找人去吃喝玩乐,临镜漫无目的地操纵着飞行法宝乱飞。不知不觉,他的飞行法宝竟停在了青丘山脉前。 临镜盘坐起来,望着青丘山上萦绕的飘渺仙雾,发起呆来。 怎么就到这儿来了呢。 她与亭白是姐妹,自己若是通过予雪帮忙,兴许……胜算还蛮大的? 也好。 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临镜拍拍衣摆上莫须有的灰尘,收了飞行法宝,大步流星地向青丘山踏空走去。 这个决定下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往日避之唯恐不及的涂山沁。 “什么?周游四海去了?”临镜原本悠然搁在左腿上的右腿骤然一滑,似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对面的人。 青衣肯定点头:“族长带夫人临走之前,曾说过想先去看看南边的诸多美景仙岛,至于何时归,也还不能确定。” 临镜颓然倒进身后的椅圈里,长呼一口气。 这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结果才发现下了决心也没有用。 就连青衣都明显感觉到了临镜的丧,不由建议道:“不过族长说过不会太久,至多一两年便会回来一趟,临镜仙君倒不如,去看看老夫人?” 临镜与老夫人的感情也是十分不错。 临镜先是点头,随后想到什么,又猛然摇了摇头。 去看老夫人,那涂山沁必然也会知晓,罢了罢了,他还是先下山吧。 青衣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调侃道:“临镜仙君可是在担心沁小姐?放心,沁小姐最近看上了焉长老的外甥涂山云澶,整日往别的山头跑,想必是没工夫来管临镜仙君了。” 什么?就连从小到大都爱缠着他的涂山沁也有了新欢? 这一个个的,至于这么快么? 临镜酸了。 可他现下是不敢一个人独闯万风桃林的,所以等在老夫人院中用过午膳后,便一个人去了自己在外面辟的一处洞府。 仙者生命漫长,不如修炼也,等修炼个几年,抱得美人归的机会没准就来了。 临镜的打算是修炼个两年,再去看看他的好表哥涂山予雪回来了没有。 不料才修炼了一年半,就收到了他母上的高级传讯符。 临曲上神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从符中传来:“你不是去找小仙子去了吗?怎地一年多了还没半点动静?!予儿的媳妇儿都怀孕了!予儿都要当爹了!你再瞧瞧你自己。这一年你要是还不给我准信儿,就永远呆在外头别回来了!” 感受到他娘亲咆哮里的熊熊怒火,临镜心里酸的同时,嘴角还忍不住抽了好几下。 不就是找媳妇吗?不就是想抱孙子吗?他马上给她找,让他娘一年抱俩孙子! 放完大话的临镜啥也没收拾,急哄哄地赶去了青丘。 等到了浣雪院,出来迎接他的只有涂山予雪。 临镜看了涂山予雪的满面春风得意,只觉得扎眼,他往后望了望:“你媳妇儿呢?” 涂山予雪在主位上坐下,给他倒茶,“亭儿这些天有些嗜睡,我便没舍得叫她起来。” 瞧瞧,瞧瞧,没叫她起来就没叫她起来,还要加个没舍得! 这是听了他娘的暗示,故意肉麻给他看么! 肯定是! 他和涂山予雪从小光屁股长大,还没听他说过如此情感外露的话。 想是如此想,但临镜还是没忍住,又一次酸了! 涂山予雪被临镜的一脸怨念给逗笑,“一年多不见,你怎么成了个怨妇了?” 临镜被他提醒了来意,便将心中的酸意全部收起,略正了正色,又接连咳了几声……还是没说出口。 涂山予雪倒也没催促,含着笑意耐心等待。 临镜终于下定决心:“那个,亭白不是有个姐姐叫芳觉吗?那个,咳咳,你帮我牵牵线呗?” 涂山予雪微感讶异,正欲询问,忽瞥见门口转角处的一红一黑两片衣角。 他不动声色:“此话怎说?你喜欢芳觉?” 临镜关键时刻反倒不吞吐了:“对,我喜欢她,第一眼看到时就喜欢上了。” 涂山予雪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