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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娜。 晚饭约在了一家墨西哥餐厅,金特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对墨西哥美食十分着迷,这都归结于他唯一的女师父——鲁拉,鲁拉喜欢美食,尤其是重口味的。 金特有些恍惚,他和老师们学成后,他们就隐居了,而且甚至到这个世界之前一秒,他都没有再见过他们,说不想念,那是假的。 穿着阿玛尼风衣的男人坐在靠窗的位子上,一头棕黑色的卷毛配上睫毛浓密的大眼睛,看上去毫无危险,十分能激起女性的保护欲,甚至因为他衬衣牛仔的打扮,减龄了不少——至少和他等来的那两位相比,他要顺眼的多。 金特看着尴尬的华生和理所当然的夏洛克轻笑了一下,一点都不意外。 “你们来了。” “抱歉金特,我是说,虽然这是请我的,但……你知道,夏洛克他一定要和我一起来,我们是,额,朋友,不是吗?” 金特被华生带着求救意味的话弄的心情十分愉悦,他扯着甜腻腻的嗓子笑眯眯的开口,“当然,甜心,我们当然是朋友。” 回应他的是,夏洛克重重的冷哼。 “服务员。”金特叫来个小男生,“三个卷饼(tacos),沙律,一份烩饭,烤牛肉,和鸡肉菲希塔铁板烧——还有什么要加的吗?” 华生摆摆手,“足够了。” “咖啡,两块糖。”夏洛克迅速开口。 金特好脾气的笑笑,“你太瘦了,夏洛克。” 华生在一旁附和,“没错,他那种自虐性的节食我看着就难受。”说着,他打了个哆嗦,“上帝啊,金特你真该试试叫他吃饭,那是煎熬!哈德森太太一定很高兴我这个医生可以接替她当管家了。” “她才不是管家。”金特说,“亲爱的你们的相处方式很有趣。” 华生耸耸肩,“我一点都不觉得。” 咖啡上来后,夏洛克的视线才从窗外移到金特的身上,他打量了一秒钟,低沉的嗓音倾泻而出,“你上午课就结束了,你下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可是你却没有回家,东西被忘在了……” 他又停住了。 华生无意识的皱起了眉,他上次见夏洛克“演绎”金特的时候也是,这次也是,他总会在关键的地方停住。 夏洛克凑过去,鼻子动了动,“你见了迈克罗夫特,他说了什么?” 这下华生惊讶了,“你哥哥?!” 金特拿起卷饼塞进嘴里,嚼了嚼后,晃着脑袋说,“甜心,你看上去都快炸毛了,防备心那么重吗?” ——*——*——*——*——*——*——*——*—— ——上帝作证,我可是你这边的。 ——那可太奇怪,我并不能感觉的到。 第5章 消失的尸体5 第欧根尼俱乐部。 金特好奇的打量着里面的装潢布置,墙上装满了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一些上了年纪的人陷在沙发里,捧着书来读,桌上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和红茶,安静的只能听到翻书的声音。 他知道小胖子不会让他进军情六处的。 房间里的隔音效果好到不会让人质疑,高大的男人目光平静,他坐在柔软的圈椅里,黑色的伞倚在办公桌的旁边,桌子上放着一些文件和书本,微微散落着,可并不凌乱,仔细看,似乎能发现一些规律在里面。 台灯是温暖的橙黄色,即使是白天,俱乐部里也给人一种幽静的感觉。 男人穿着考究的西服三件套,发际线有些高,他看上去并不胖,也许是减肥成功的效果,金特眯了眯眼睛,他不如夏洛克那么的精瘦,坐办公室太久了,让他少了些凌厉。 可是金特知道,迈克罗夫特从来不好想与。 “午安,莫里亚蒂先生。” 金特歪了歪脑袋,自觉的找了把圈椅坐下来,“午安,福尔摩斯先生。”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不得不说,你果然是个教授。”迈克罗夫特将钢笔和好,手指交握在一起,目光悠远,“你认识我,那就不用自我介绍了。” 金特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用我说谢谢赞赏吗?福尔摩斯的大名我还是听说过的,我只是个小小的大学教授,被先生这么一说,还真是受宠若惊。” 两人不让分毫,笑的天地失色。 迈克罗夫特顿了顿,拿不准对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从吉姆·莫里亚蒂从美国踏进伦敦的一刹那起,他就启动了最高级的监视——虽然这个监视在莫里亚蒂看来几乎是暴露在眼皮底下的,但是他并没有阻拦,迈克罗夫特心里盘算着,依然保守的试探。 “不不不,教授谦虚了。作为政府官居末位的我,可担不起你的‘受宠若惊’。”话虽这么说,但语气依旧平静,显然,他并不认为金特可以在这里威胁到自己。 想想几年前“教授”在伦敦的盛名,以及他触及不到的地下黑暗势力,迈克罗夫特就觉得牙齿酸痛。 吉姆·莫里亚蒂是个传说。 几年前,在迈克罗夫特还真的是个政府“小职员”的时候,他便听说过“教授”的大名,莫里亚蒂。看着他在伦敦参与了一起又一起的犯罪案件,惹得政界商界的人都不得安宁,无论是谋-杀,爆破,偷窃,贩-毒,甚至是国际危机,都有这个人的影子。 就在迈克罗夫特走到了现在的位子时,这个谜一样的男人,突然消失了。 伦敦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依然有犯罪,可他看得出来,那不是莫里亚蒂的手笔。 而三年后,莫里亚蒂自动出现在伦敦,迈克罗夫特不得不警戒起来,这个人,总是无法让他松懈分毫。 听着迈克罗夫特试探性的话,金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起来,“安西娅很漂亮。” 迈克罗夫特顿了下,“是的,当然。” “夏洛克也很漂亮。” 迈克罗夫特神情不变,可金特还是注意到他骤然紧缩的瞳孔,他心情很愉快,果然,记忆中的男人都这么有趣——虽然那不是他的记忆。 “亲爱的,坦诚些。” “那么,说说你的要求。”男人的表情有些紧绷,他没有听到秘书小姐的警告,也就是说,在这里的确只有莫里亚蒂一个人,没有狙击手和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