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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一样。女人可以换,但兄弟不能,两回事不能混在一起了。 郑峪翔任余丛一激动的说完,然后眯着眼斜勾起嘴角,这个动作让他那张好看的脸平添了一股邪性,然后就这么直直把这张脸凑到了余丛一跟前说:“那,你想怎么样?你说你是王征,然后呢?躺下给我操吗?”两人近得再近一分就能亲上。 余丛一瞬间怒目沉眉,他认识的郑峪翔是个永远都不会把情绪放在脸上,清心寡欲得像个古代专门读书的少爷,怎么就突然变得跟个老流氓一样!他都要觉得这副躯壳内也和他一样换了个魂。于是一把揪着人的衣服怒道:“我没跟你开玩笑!老子姓王名征,认识你那年11岁,见到你第一面时正被罚光屁股站墙角,结果跟你打招呼被你一脚踢了鸟。” 呵呵呵呵! 旁边的车里突然暴出一阵毫不掩饰的笑声,接着车窗落下来,余锦荣强忍着笑盯着路边的两人,余丛一立即怒地一脚踢过去。 “使劲踢,反正车不是我的。”余锦荣满不在意。 这会儿余丛一不想理余锦荣,手还捏着郑峪翔的衣领不放,“翔子,我们找地方坐下慢慢说,今天一定把话说清楚了。” 郑峪翔却突然眉间一收,低头一瞥,他捂着肚子就见血从指缝冒出来,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余丛一:翔子,翔子,我真的是你征哥! 郑峪翔:你怎么证明? 余丛一:给你看我唧唧~ 第5章 替死鬼 “翔子!”余丛一惊恐地盯着滴在地上的血,连忙扶着郑峪翔又回头往医院里去。 “医院治不了,你刚才也看到了吧。”余锦荣轻轻吐出一句。 “你有办法?”余丛一忙停住问,不过一晚上他建设了二十几年的现代科学文明就已经塌方了。 “先上车。”余锦荣不动声色,余丛一想了想拉开车门,也不管郑峪翔是否愿意,直接将人塞进车里。 虽然余丛一有一堆疑问想问余锦荣,不过此时没有闲心,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压住郑峪翔的伤口。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实在很难相信,刚才在医院里分明只有一道擦伤,现在却是一道翻起白肉的口子,而且血泛着黑还怎么也止不住。 “血止不住,你开快点!”余丛一冲前面开车的余锦荣吼。 余锦荣目光一瞥,“暂时死不了,你看后面有没有什么有字的纸,烧成灰捂在伤口上。” 余丛一这回没有跟他较劲,在后备箱里翻出一本像是古籍的书,想也没想就撕了几页下来,却发现没有点火的工具。于是朝余锦荣吼:“打火机。” “没有。”余锦荣回答得很干脆。 他气得直想给余锦荣一拳,但看在余锦荣递了一盒火柴地份上压了下来。他连忙点起书页,听到余锦荣在前面说:“直接放到伤口上烧,再用纸灰捂住。” 他听话地照做,发现火焰在伤口上的颜色变得发黑,没两下烧成一层灰,他揉成一团捂上去。 郑峪翔立即强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哀嚎,力气大得他几乎按不住。余丛一压住他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就猛踢过来,他干脆把人放倒躺在座椅上,他就坐在郑峪翔身上。可制住了腿,那人手又不安分起来,掐得他的肩膀生疼。 余丛一忍着疼一只手无法推开抓住他不放的人,另一只手却始终没有放开压在对方腰上的手,指缝间还能感觉到血在往外浸,掌中的温度就如火碳一样烫手。而郑峪翔突然蹭起脖子一口朝他的肩膀咬下去,他嘴里大骂起来却没有动,直到肩膀被咬出血郑峪翔才卸下劲,瘫软下去。他缓了口气,见郑峪翔腰上的伤口血已经开始凝结,他怕他的皮带磨到伤口于是解了他的裤子,再转身问余锦荣。 “这究竟是什么伤?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你怕?”余锦荣轻笑一声,不急不缓地看着余丛一着急的模样。 “我怕个屁!治不好翔子,该怕的人就是你。”余丛一狠狠地吼过去。 “我怕什么?你再自尽一次?余丛一,爸生你养你最后为你而死!却没把你教好,让你这么不忠不孝!你不怕?”余锦荣声调越扬越高,最后把车停下来,回头冷冷地盯着他。 余丛一也彻底被他骂昏了头,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别再拿余丛一来说,我是王征,这是我一辈子的兄弟,他要是有事,就让你一命抵一命!” 余锦荣突然讽刺地笑起来,“你是不是忘了要是没有余家你早就死了?” “重点是我还活着,你们做了什么我会慢慢算清楚的。”余丛一松开一哼,“别废话,开车。” 余锦荣轻笑了笑,像是全然不介意余丛一的粗鲁,边开车边说:“他的七魄没了,断了身体的阳气,阴气渗进五脏六腑,熬不过今晚。” 余丛一双眉紧蹙,勉强能用平静地语气说:“放屁!” “你很怕他会死?”余锦荣的语气显得寡淡,眼中却带着几分认真的疑惑。 “因为我们是兄弟。”这一句是余丛一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大有随时可为兄弟赴死的气势。 “兄弟?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余锦荣冷着眼,比他的声音更冷。 “兄弟是生死相交的义气!跟血缘没关系。” 余丛一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回想起几年前那个深秋的暴雨夜,他和郑峪翔被仇家追杀,最后两人逃到郊外一座山上,郑峪翔强撑起骨折的腿背着中枪的他,从没路的山上走了两个多小时才下来,将他从鬼门关里硬拽了回来。 “余家和兄弟如果只能选其一,你选哪边?”余锦荣突然地对余丛一问道,一改之前的鄙弃的态度严肃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余丛一有些不习惯,但他的答案却不假思索。 “兄弟。”对余丛一而言一起长大的兄弟确实比凭空冒出来的余家要重要的得多。 “上回你选的余家。”余锦荣轻声呢喃,余丛一没听清地望向他,他突然顿悟似的说:“也许有人能救他,但不是我。” “谁?” 余锦荣没有回答,车子拐进了一条阴暗狭窄的小巷里停下来,四周漆黑偏僻实在太适合打击报复。余丛一盯着他警惕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余锦荣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说:“火葬场。” 对于火葬场的印象余丛一还停留在很多年前,他养父除了四个养子,还有一个亲儿子,但在12岁时被人害死了,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愿踏足那个地方。现在他还谨记着那天站在他最小的弟弟墓前曾发过的誓——此生绝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他的兄弟。 “你最好有个理由,不然我也可以送你去火葬场!”余丛一狠狠地瞪着眼,仿佛鼻息间已经闻到了尸体烧焦的味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