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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因多年生活于这闲适安宁的疗养院,她的恨意也渐渐淡去,暴露出原本的柔软心性来。只是,根植于骨髓里的疼痛与偏见,还需要多少温柔时光来消散? 也许很快,也许很远。 第14章 第14章 无论宽恕是否降临,符文远都再也无法获得完满的余生。以朋友的身份出席,在季公子婚礼这天,打扮得精神抖擞满面笑意地为一对新人奉上丰厚的贺礼。 季培年挽着娇妻到这桌来敬酒,他是打心底里幸福的,两边嘴角翘得能各挂二十对酒瓶儿,同新娘说话时嘴里的蜜直要溢出来填满马里亚纳海沟。 宴罢,闹新房,从餐厅到套房即使只短短一截路季培年也舍不得娇妻沾地半点,众人都赞嫂子实在伏魔高手,这么一介风流公子也给训乖顺了。闻言,新娘笑得眉眼弯弯,季培年却化作穷凶极恶相直威胁谁也不要提那些陈年旧事。但他刚建立了家庭便被剥夺了家庭地位,新娘鼓励众人,据实禀报大大有赏,于是谁也不再怕他,争先恐后落井下石。但其实众人心里自有分寸,抖的那些料,只添情趣不长嫌隙。 在这一派喜庆热闹中,符文远噙着笑独自离开。 司机送他回家,车停稳后小心翼翼捧出一束黄玫瑰来,吓符文远一跳,这是要闹哪样?见人误会了,司机忙尴尬解释道这是小舟准备的,说着又搬出一只纸箱子,里面装着颈椎按摩仪,也是符舟准备的。符文远表面骂着符舟乱花钱,心里却是甜蜜的,忙拆了包装享受一把,惬意得不行。 谁说人生只能靠爱情圆满? 得此一子真叫人死而无憾。 我才不允许你死,我要你长命百岁。符舟在电话里命令道,符文远在那头连声应好,这才叫他心宽了,继续与手里的习题作斗争。 十号,进行开学典礼,按善诚以往惯例,依然在教师节这天与教师表彰大会一并举行。 同学们已经在班长组织下准备前往礼堂,符舟神游天外,似乎在做一个重大决定,直到同桌提醒才起身跟着人潮漂流过去。 位次按班级排好,二十三班座位靠后,避开了重点观察范围。讲话很无聊,有几个学生捧着英语小册子在背单词。符舟先前听人说有的学校高一开学第一天就在进行高考倒计时,再看眼前景象,不禁十分感叹,自己所有心思尚还停留在悠长假期的慵懒里。他四处张望,学生们都在各忙各的,班主任也并不苛求一定要认真听领导讲话,甚至看到大家对知识一片如饥似渴时露出几分赞许笑容。 符舟转身坐好,却突觉脊背一惊,他往后看去,苏融正目光炙热的望着他,那双眼眸里就要倾泻而出的熔浆仿佛顺着视线滚落到他身上将他灼烧出无数窟窿来,让他止不住颤抖,快要喘不过气般慌忙回头,大口呼吸。 等他这口气顺过来了,又不自觉勾勾嘴角,兀自雀跃起来。 开学典礼结束时才九点过一刻,下午两点开课,这中间有很长休息时间。同学里有很多第一次体验集体生活,尚且沉浸在兴奋与好奇中,三五成群勾肩搭背往宿舍走去。 符舟走出礼堂,天气稍阴,偶有凉风习习,十分舒爽。他并不急着离开,站在一棵黄果树下看人潮渐次散尽。 黄果树,在骆然的回忆里,黄果树下始终站着一位笑容腼腆眉目精致的少年,但无论符舟怎样问询,他们后来的故事老爷子始终不愿开口。 风过,几片树叶飘零下来,符舟正要抬手,肩上的叶片却被人抢先一步揭开。 符舟刚刚才知道,原来那日在初中部食堂,同学口中“有第一无第二”的新科状元正是指代苏融。方才他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讲话,是引起了不小骚动的。 典礼后几位领导拉着他做了许多美妙畅想,出来时已是人去楼空,苏融正在兀自犹豫是否要去找符舟,该怎么找时,却见那人立于树下周身少年独有的清俊气度。 符舟淡淡笑着看向苏融,问是否需要带他熟悉熟悉校园。这当然是借口,开学已有十天,苏融对新学校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但他乐得再陪符舟逛上千万遍。 二人彼此心照不宣。 主教学楼外养着一池荷花,开得正好,里面养着鱼儿,即使拨开水面的浮萍也还要几分运气才能瞧得见。但今天显然运气是不错的,符舟和苏融半蹲在池边往下望,一群周身淡墨色的鱼儿绕开长长荷茎慵懒游过。 哎,抓紧时间潇洒享受吧,等荷花败了它们便会被捞起来,被早已垂涎欲滴的教职员工们抢购一空。 顺着蜿蜒的池畔慢慢走,柳枝迎风飘扬,有时拂在脸上,像恋人的触碰般轻柔。往前上几步台阶,经过一座造型古朴雅致的木质拱桥,听说是本校师生自己设计建造的,已有些年头,但味道愈发醇厚。前方是红砖外墙的图书室,右边是体育馆,再往前走便是初中部了。 符舟问苏融是否要去初中部转转,苏融当然十分愿意看看这个符舟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于是二人便抬步前往。 初中部与高中部一样,也是开学典礼过后便散学,下午两点开课。符舟带苏融去自己以前的班级,教室里没人,因为课桌上已经堆满了书本,他们不便进去,于是只在窗外隐约看了几眼。 出了教学楼来到室外操场,围墙上攀满了茂盛的迎春花,从这儿望得到他租住的公寓,当初于兰就是站在那扇窗前看见符舟与男生搭档做准备活动,一时气蒙了自己。 思及此,符舟觉得实在时光匆匆,不禁露出几分感慨笑容,但很快觉得傻愣便敛了去,却被舍不得眨眼片刻不停看着他的苏融尽数瞧得明白。 他们已经走得如此悠闲散漫,掏出时间一看,竟然才只过了个把钟头。二人已经站在南门口,南门是主门,面向南门来说,初中部在左手边,高中部在右手边,当然两个学区各自还有其他出入口,不过对符舟而言,走南门上下学最为方便。 符舟心里踌躇,最后还是决定与苏融道别,却不料刚一转身便被苏融拉住胳膊,手的主人一双眼睛恳切又期待地望他。 苏融带他去宋雨乔开的小面馆,本该是烟火气最重的地方,但因为装修简洁,清洁细致,因此在这里用餐十分舒服,既不至于太过出尘绝世又带有几分人间温暖。 符舟抬头看木质匾额,安乐乡。苏融解释说这出自白先勇先生的著作。符舟莞尔,这真是缘分,在符文远书房里瞧见的那本书他带了回来,但还没有时间拜阅。不过这店面瞧着已经开了一两载了,看来苏融读这书已经是许久以前。 此时正是前后不着饭点的尴尬时间,店里只三两个客人,苏融推开玻璃门引符舟进去,冷气扑面而来,十分凉爽。 宋雨乔着样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