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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变作了叹息:“若我死了,你定会替我查出真相还我清白的。” 唐小南:“白勺,你可知道你这条命是我和师父救回来的吗?虽然那龙琰草是萧玉山所赠,但我也算你救命恩人,你的命我不许丢,你就不能丢。” 白勺的眼中忽然有了神采,他喝了一口酒,素白的长衣下他的配件仿佛也有了不一样的光芒:“好,不丢。” 第75章:力战群雄 门外众人听得门内三人大谈江湖轶事,不少人恼羞成怒,便要冲杀进来,神天君急忙劝阻:“据我所知,白勺身边两人,都大有来头。” “一人乃洛阳铁王府中公子,一人虽面生,但管他意气风发、洒脱不羁,定也是个高手。” 身旁一人怒道:“神天君,莫要长了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们再强也不过三人,吾等今日集结百来好手,便干等着他们喝酒吹牛?” 又一人道:“这白勺生性残忍嗜杀,手中更有千人性命(江湖之中一传十十传百以讹传讹的功夫是真的炉火纯青),今日若是不除,来日恐怕还有无辜之人,惨遭毒手。” “今日我等来潮州是为商量对付蒙古大军,看白勺此人行径,多半也是蒙古中人,你们可别忘了,他的父亲白岩守可是投靠了蒙古人的,当初若非是他向蒙古人示好,泉州又如何成为蒙古人的地盘?” 神天君也无话可说,他自然也想杀了白勺为弟报仇,可他更怕死。 昔日他与剑神李廷方一战后,人便一日一日消沉,漠北神天君威名,渐渐变成了江湖往事,若非他名望颇高,这次江湖大会也无人会去请他。 听得外面动静,回了住处的李未雪唤来昆仑奴:“外面为何如此喧闹?” 昆仑奴似乎还在回味白日在醉春阁里的春宵一刻,探了探脖子:“听说前来潮州参加义军的豪杰去花满堂要杀一个人。” 李未雪心中一惊:“他们要杀谁?” “便是那投靠了蒙古人白家的大公子白勺。” 果然是白勺!这个笨蛋,身份暴露了为什么不逃!白日她见白勺往城门方向走,以为他要离开潮州,寻个地方销声匿迹,谁料他这么胆大,到潮州最热闹的地方喝酒! 李未雪顾不得外面有人,衣服都来不及换,便穿着一件长袍出了门,门外站着一人,是文天祥身边副将杜柏夫派来保护李未雪的江湖人士,他见李未雪出来,抱拳:“李姑娘何故外出?” 李未雪瞪了他一眼:“要你管?”便不再理会,径直往花满堂奔去。 当她好不容易赶到时,花满堂已空无一人。 现场也没有打斗的迹象,大门紧闭,显得十分萧索。 “那么大一群人都消失了?”李未雪不敢相信。 忽然,她听到另一边有厮杀声,当下以为白勺在那边,急忙跑了过去,可她还未跑到,从黑暗中忽然窜出几个人影,他们都黑巾蒙脸,看不出面容,他们也不说话,手中的剑指着李未雪,仿佛要杀她。 李未雪想起了白天的那个刺客。 “自己到底得罪了哪方神圣?” “动手。”黑衣人低低说了两字,五人动作整齐,持剑攻来。 李未雪的剑法虽高,可这五人的功力更是了得,五人中随便一人都能轻易要了她的性命,更何况五人此时一同进攻,封死了她逃跑的路线。 她只有死? 人终究是要死的。她为什么就不能死? 只不过老天实在照顾她,就在五人的剑要同时刺入李未雪的胸膛时,两个人影,一杆枪忽然从天而降,眨眼便将那五人震开,五人一击不中,站定阵型复又攻来,黑暗中听得一人爽朗的笑声:“铁公子,你说你能一个打十个,现在就是证明你的时候。” 一少年哼了一声,颇为得意:“你便看好了。”说罢,长枪灌注内力,往前一送刺入五人中的空隙,那五人见长枪刺来,身形一矮,正要拍开长枪,不料长枪竟是长了眼睛,偏不给他们拍开,便是往右一扫,五人无一躲开,纷纷被长枪击中,倒在地上。 另一人立刻施展身形,到五人跟前,猛地下了狠手,将他们一一击昏。 惊魂未定的李未雪喘着粗气,当她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是白勺,又松了口气,瘫倒下去。 白勺下意识地去扶,那边的唐小南手疾眼快,投了个石头打在李未雪的腰间,白勺自然没想到唐小南出此一招,原本是扶的动作因为李未雪的身子换了位置,变成了抱。 他将李未雪抱在了怀里。 唐小南张了张嘴,叹了口气,目光移开了,望向铁穆山的方向。 抱着李未雪纤细的身子,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白勺竟有一种很是奇妙的感觉,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里。 片刻后,唐小南道:“这五人口中藏有剧毒,我出手前,他们已咬破毒药死了。”李未雪看着那五人尸体面色苍白,但想到白勺还抱着自己,又不想下来,白勺失神片刻意识到怀里有人,很快将她放下,脸上有些热。 好在如此深夜,无人得见。 他尴尬地咳了一声,意外的话多起来:“他们与那群武林人士并非一伙。” 拖着长枪的铁穆山调侃唐小南:“还不是因为你出手太慢,否则留个活口也能知道他们为谁服务。” 唐小南站起身来,拿折扇去敲铁穆山的头:“好你个小毛孩子,大人的事也敢插嘴。” 铁穆山被人敲头大怒:“再过一年我便十八了,爹说男儿十六便可顶天立地。” 他嘟哝着:“更何况我已十八。” 到底是没什么底气,铁穆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如今他已十八,可爹爹始终不让他上战场,月前赣州一战,他苦苦哀求仍不得杀敌,问及缘由爹爹也不解释,只是说着什么“此战涉及党派之争,我等还是莫要参与为好”。 守护城池保护百姓便是军人存在之道,怎还因“党派之争”而隐忍不发呢? 想是看出了铁穆山的心思,唐小南走过来揽着他的肩:“好好好,看你方才一招制敌,我便承认你已不是小孩,算我错了可好?” 铁穆山得人承认,当真欣喜若狂,连忙露出天真的笑脸:“知道便好,也不枉小爷适才与你们同生共死。” 念及方才九死一生,铁穆山仍是心有余悸。 李未雪也极为好奇,这之间发生了什么。 唐小南道:“此间并非说话之地,我等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再慢慢谈。” 他偷眼去看白勺,生怕他要走,便又说:“那群武林人士可是知道你与未雪是文丞相手下‘十剑’。” 白勺明知唐小南故意说出此话不让他离去,只好跟着李未雪,去了她在潮州租下的大院。 杜柏夫派来的高手看到白勺时,脸上一惊,正想跑,唐小南闪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说:“你便睡一觉如何?”他便软倒在地,唐小南对铁穆山道:“你将他抬到后院绑好。” 铁穆山一愣,自己乃铁王府公子,怎的被人当做下人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