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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马。 顾无天当他是死了,一年一次寄信报告门派内大致情况。 某个秘境开启,限定金丹期的修士进入,已结丹的关非难去,获得本命法器。 又后来,鱼有酒带着鱼淮水重回当时遇见的淮水河畔,从山神那得到仙器,且对师尊所做的‘烁光’赞叹不已。 顾无天照着他写的蓝图已完成四成的目标,再过不久可以完成五成。 夏桩读着信,随手一把火把信件烧掉。 他戴着面具走遍各个门派的势力范围,体验风土民情顺便做成就,像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简称就是搞事。一些偏僻的地方上仍有庙宇,以山灵为信仰,有些仙门不闻不问,有些是见一个拆一个。 拆信仰是很容易出事的,看看那些宗教战争啊。 夏桩喝酒小歇,听着说书人在胡说八道,听着听着,脑袋不知怎么一热,抢了说书人的位置也开始胡说八道,忽然清醒时已是掌声如雷,他有点尴尬地站在上面,只记得好像说了有关信仰、百家争鸣、不知怎么又扯到攻城略地之类的。 离开酒楼时,还有几名修士在跟踪他。 知道自己搞事但不清楚搞了什么事,夏桩觉得这次真不太妙,直接三两步用了自己炼制的法器遁逃。 他事后回想,可能是喝醉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喝醉的时候才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什么,不过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可能、大概,不是喝醉是别的原因? 夏桩左思右想,换了身服装,决定当作没这回事。 之后过了十几年,在某地做成就的夏桩,听见当年他胡说八道的地方发生大事。 凡人上位,打败修士,成立‘国家’。 详细状况是:几个小门派被下面附属的村镇联合推翻,普通人手中有质量不错的法器灵器、甚至是仙器,所以修士才会被打倒。 被推翻的那几个向来名声也不怎的,并没有引起四周其它门派要帮那几个复兴的意思,而是与刚建立的国家当成新门派那般对待。 所幸那国家的领导者也有自知之明,与四周门派友好相处。不幸的是几十年后国家闹分裂,原因是权力争夺与理念不合之类的。 夏桩泡着温泉,读着顾无天的来信,信内只说国家尚小、有大门派在盯着、距离他们甚远,不成威胁。 并说与鱼有酒合籍了,要他回来一趟,主持大典。 夏桩愣了几秒,总觉得是大徒弟设下的圈套。 记得当年鱼有酒失恋,他陪着失恋的二徒弟才捡到现在的四徒弟的,是怎么又凑在一起呢?不是说不吃回头草吗?到底是谁又追了谁?难不成是大徒弟终于有空谈恋爱了? 夏桩脑补了下大徒弟与二徒弟两人间的爱恨情仇,发现内容太过狗血,决定还是回门派一趟问问问怎么回事,反正他也踏遍大江南北、六合八荒,进阶合体期,要外出的成就也做得差不多。 回去后,先是主持那两人的合籍大典,再与许久不见的徒弟们聊聊天喝喝酒、吃点点心,他们各自安好,也都有了本命法器,没有他在也过得不错。 “师尊没有吗?”鱼淮水吃着点心问:“听说能到合体期都会有一个啊,为什么师尊没有呢?” 众人沉默。 对啊,为什么合体期的师尊没有呢? 夏桩此时才意识到,即使穿越了,他仍然是非酋。 那天过后,悲愤的夏桩以踏遍六合八荒,来自称‘八荒真君’,又制作一套质量超高的仙器专门测试一人一生的运气,并且当作之后入门派的加分指标。 如果自己脸黑,那就沾别人的运气!夏桩想。 此时,与他遇见欧皇、未来的小徒弟与道侣,江重澜,还有一百年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把几万字的剧情浓缩在几千字的我真厉害 第21章 37~41 37 夏桩从梦中恍恍惚惚地醒来。 在床上发愣许久,才悠悠想起方才梦见如人生跑马灯般的梦。 许久没睡也没做梦的夏桩回味了下当年他的徒弟们青涩的模样,做成就的艰辛,再想想现在长大的徒弟们一个比一个出色,还有一个是欧皇睡在他旁边,跟他滚了床,爽爽的双修不知道多少次,预定下个月两人要合籍成为道侣。 有颜有钱有欧气,技术好又听话。夏桩戳了戳仍沉睡中的小徒弟那张符合他审美观的脸,左看右看,满意地亲了几口。 正欲下床,却被睡眼惺忪的江重澜抱住,含糊道:“师尊……不要走……” 夏桩被小徒弟软软的模样狠狠萌了把,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从对方怀里脱身,轻道:“为师去去就回。” 下了床、勾勾手指穿好衣服,用了法术让小徒弟做个好梦,才去做正经事--检查被他封印的入口与能量的供应是否维持正常。 要是平时,夏桩必定会因为今早的梦有所警觉。 江重澜被门外浓厚的瘴气惊醒。 下意识地往旁边摸,发现师尊不在旁边心里更慌,匆匆的穿好衣服,祭出提灯似的仙器。他举高提灯,注入灵力,这才开门,让灯里的光驱散迎面而来的瘴气。 外头景色蒙上一层薄薄的灰雾,花草树木都因瘴气而干枯腐朽,式神们颓然坐在地上动也不动,庭院的流水混浊静止、死鱼浮水,万籁俱寂,除了他外不留半点活物。 他明白,要是师尊没事,肯定会来找他,而现在出这么大的事,又不见师尊,怕是出了问题。 江重澜举着灯往洞府深处疾步走去,熟悉的房屋与摆设一如往常,走的越深、瘴气就越发浓厚,潜伏在心底的不安也越大。 最终来到一扇他记忆中被层层锁上、但如今微开的门前,浓郁的瘴气从里头流出,深灰近黑的雾气腐蚀不被灵力所保护的砖瓦。 他以前问过师尊那门后是什么,师尊曾说“这是洞府运作的能源供应处,很危险,你现在还没法进去”。 江重澜举灯往前,里头是个无窗的房间,墙面四周写满符咒,地板坚硬如铁。旁边有画满符文的箱子,中间一处一个人大的裂逢被八卦阵围住,铁笔牢牢插在洞口旁,理应完好的阵法被抹去一脚,鲜红的朱笔又毁了几分,毫无作用的镇法令浓雾不受控制滚滚涌出。 师尊在下面,师尊一定在下面。 他要救师尊。 江重澜毫不犹豫的往前走,离裂缝仅有一步之遥便被人抓住手臂。 “小师弟、你还不行。” 关非难道,一手把人扔出门外。江重澜一个翻滚,运起灵力想强行突破,但眼前一黑,骤然失去意识,再醒来时已是在躺在躺椅上,被捆仙绳缚住。 江重澜挣扎想逃,于旁边木桌上端坐书写信纸的是顾无天,大师兄听到声响也只是稍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