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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月猛地拉着风染大步走回寝宫正殿里,手上一使劲,把风染狠狠掼在地上,质问道:你不是说男宠不需要穿衣服么?怎么不脱了!也不管风染愿不愿意,怒气冲冲地一边剥光风染的衣服,一边扯着风染拉到拔步床前,双手一使劲,把从风染身上剥下来的衣服几下撕成布条,把风染双手分开绑吊在挂檐横眉上,恨声问:你那么想做男宠,我就让你做男宠!不管不顾地挺身进入风染的身体,完全不顾风染地发泄着自己的一腔怒火。 一怒之下,把风染送进地牢,贺月熄灭怒火之反思,才知道他原来那么喜欢风染,喜欢得不想伤害他,不想委屈他。可是风染宁愿做个男宠,跟他进行肮脏而屈辱的交易,也不稀罕他的爱惜!把他的喜欢弃如敝履! 骤然被进入身体,风染只是极轻地低哼了一声,然后咬着牙,一声不吭地任由贺月在自己身体里毫不顾惜地纵横驰骋。 男宠做得舒不舒服?贺月直接泄在了秘道里,揪着风染微微冰凉颤抖的身子质问。但他并没有等风染的回答,冲到御案前拿起一样东西,在风染眼前晃动: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记得。 呼!地一声,软鞭重重抽在风染身上,在风染的胸膛上斜斜抽出一道鲜艳的血痕,只痛得风染身体一阵哆嗦,恨声道:你还有何话可说?!你把朕置于何地?!他喜欢的人,心里一刻不停地想着另外一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风染忍着痛,哀求道:只要皇上饶了他,放他离开。风染便再不会想他了,从今往后,便一心一意做皇上的人,永远服侍陪伴皇上左右。他什么都肯承受,什么都肯承认,什么都肯承担,只求贺月放了陆绯卿。 啪啪啪贺月狂怒地挥着软鞭,一鞭一鞭抽击在风染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鲜艳的血色瘀痕。风染所求,全为小刺客所求,浑然没有为自己求饶的意思!贺月只越听越怒,口中不住地质问:你答应过我,再不想他!他有什么好?难道我对你不好?你为什么不为我想想?饶了他?怎么能饶他?问一句,便抽几鞭子。打造这么条鞭子,不是摆着看的,他说得出,就做得到,一定要抽得风染低头! 风染尽管痛得浑身哆嗦不止,却抿紧了唇,坚持着不吭声,只把贺月激得怒火腾腾上窜,下鞭之际,力度越使越大门外的侍从护卫听见那一声声呼啸的鞭声,只觉得阵阵胆寒,阵阵肉痛。 皇上,该上朝了。小七在门外提醒。天色即将放亮,是上朝的时间了,这是大事,小七不得不提醒。 第62章 凋零夜 贺月在暴怒中喝道:滚!顿了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叫道:慢着!贺月勉力压抑住心头的怒气,想了想说道:去,传旨,就说朕抱恙,休朝一天。要紧的事,写个奏章,朕会看。毕竟他的江山刚刚坐稳,这贪欢淫逸的骂名,他还担不起。 小七答应着去了,这么一打岔,贺月的怒气稍稍消了一些,回复了几分理智,又吩咐道:传太医,带上伤药,在外面候着。回过头来,逼视着风染:还敢不敢再想?他为什么会被风染一次又一次的轻易拨撩起怒火?将近二十年的帝王修养都修养到哪去了? 即使肌肤被鞭子抽打出道道血痕,风染依旧未曾垂下头,身体疼痛得颤抖不已,脸上的神情依旧冷清平淡,只是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气息很是微弱:陛下放了他,风染便不会再想了。放陆绯卿高飞,去追逐他自己的梦想和感情,他与陆绯卿便是两个世界的人了,除了能在心里暗自想想,再无瓜葛。 放了他?他杀了我父皇!贺月怒道:你也知道,谁毒了你母妃,你就要毒回来!你那么护着他,当初为什么不自己来刺杀?就算排除掉陆绯卿落入他政敌手里,被利用的可能性,小刺客也是他的杀父仇人,所谓父仇不共戴天,他的皇兄和十几个皇弟们都眼睁睁地看着他呢,话说到这个份上,风染就不能想一想他的感受? 风染淡淡地陈述:风染本没想杀皇帝。只是被他抢先了。风染才是罪魁祸首,愿意替他顶罪,你想杀谁? 当时的太子殿下。 贺月一怔,随即嘴角便是一阵抽搐,如果真是风染亲自出手刺杀,他早就死成一堆白骨了,又哪里轮得到他在风染面前作威作福?从这个意义上说,陆绯卿甚至可以说是救了他。 很好!贺月转到风染身后,抬手又是一顿鞭子:为什么想杀我?他就那么恨他么?恨得想杀了他! 这用得着问吗?他为了得到他,开启了两国边界的持续战乱,逼得阴国内忧外患,濒临崩溃。也逼得他不得不舍弃皇子的身份,行江湖下作之事。 那年在鼎山,风染便不该从陛下身边走开。一边承受着一鞭一鞭,鞭子抽击在赤肉上的痛楚,风染还是咬着牙坚持把话说完。 贺月停了手:那时你愿意跟我回来? 只听得风染似乎轻轻笑了一下,说道:那时风染便该杀了陛下!他没想到那只不知死活敢打他主意的癞蛤蟆竟然是索云国太子,也没想到堂堂太子竟然是死缠烂打之辈,更没想到贺月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敢厚颜无耻地开启两国战端,荼毒无数边境百姓。 风染确实后悔了,若当时杀了贺月,便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 你杀呀,现在来杀朕啊!贺月简直被风染气炸了,一边叫着一边使劲抽击,一鞭一鞭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几分内力,每一鞭都深深抽进肉里。 风染知道,贺月是很在乎自己的。贺月愿意给的,自己不提,贺月也会给他。象从阴国撤军,像给他在太子府尊贵的地位,像给他锦衣玉食可是,这些好,都不是风染想要的!贺月明明知道自己所求,却从不提一个字,风染知道贺月根本不想放过陆绯卿。作为一个男宠,身体是唯一的筹码,风染不得不放下身段去揣摸学习春宫图,去了解那些令人难堪的讨好男人的技巧,他只有把贺月服侍到食髓知味,舒服到欲罢不能的地步,才有可能求到他不得不答应放过陆绯卿。一整晚,风染的策略都是主动迎合,不断挑逗起贺月的欲望,迎合着贺月对自己的伤害,哪怕明知道会伤痛,明知道是羞辱,他也在所不辞。 风染默然无言,总算让贺月心情稍好,停下鞭打,才发现风染已经被抽得浑身鞭伤,一道一道鲜艳的血痕,就象一片片花瓣,在风染的身体上开放。只是风染的身体瑟瑟颤抖着,象开放摇曳在寒风中傲骨嶙峋的花朵。 贺月在风染身前蹲下,看着风染冷清的容颜,手指轻轻抚上风染苍白颤抖的双唇。风染喘息着,按捺下恶心,笨拙地伸出舌把贺月的指头吮进嘴里,轻轻舔舐。大约这个动作讨好了贺月,贺月放柔了一些语气,说道:风染,你就喜欢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