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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的手便象通红的烙铁一样,所过之处,烧灼着风染的肌肤和渴望,点燃风染身体里的熊熊火苗。风染只觉得全身从未有过的酥麻,软得象水一样,提不起劲来,只有风染的小兄弟精神抖擞地挺立了起来,好在被子里一团漆黑,谁也看不见!哎原来是虚假的声音变成了真正的销魂呻吟:嗯带着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轻轻吟咏感叹:唉—— 当陆绯卿的内力到达风染的丹田,风染才明白陆绯卿忽然伸手摸自己的用意,暗暗叹了一口气,微微有些失望,也微微有些解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陆绯卿一直只把自己当兄弟。风染奋起不多的几分理智,拂开了陆绯卿的手:我没事内力留着跑路用。 两人在被窝里摸索着穿好衣服,风染带着陆绯卿偷偷地从床上溜了下来,伏低了身形,爬到书案后。书案后是一架紫檀木浅浮雕麒麟屏风,挡住了大半监视者的视角,因此屏风后是监视的死角,近处没人在这里监视。 风染转到屏风后,先脱下一只鞋,按了个脚印在窗台上,然后掏出一个绳索似的东西,往梁上一丢,那东西发出轻轻的呼啸声,啪地一下,缠绕在梁上。风染抱紧了陆绯卿,手上使劲,便带着陆绯卿跳上了寝宫横梁,放开说道:别动,先躲一下。低头去解借力的绳索状物品。 鞭子?借着夜光,陆绯卿依稀看出风染手里拿的象是条软鞭:师哥,你不用剑,改鞭了?习武之人,趁手的兵刃,练就的武艺,一般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风染猛地回头瞪了一眼陆绯卿,然后才轻轻嗯了一声,将鞭子收了起来。他不知道如果告诉陆绯卿,那是贺月专门做来抽打他的鞭子,陆绯卿会有什么反应?他愿意用它,只因那是给他专用的,只经了贺月的手,还算干净。在他手边,也只有这条鞭子还算象件兵刃,他只得用它。他自己的剑早已不知下落,就算知道,也不知经了多少人的手,早已脏得不能用了吧? 对于风染弃剑用鞭,陆绯卿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他正在暗暗感叹:索云国的太子府连横梁都这么干净,比阴国皇宫的横梁干净多了!真够讲究!果然不愧是大国强国啊!他哪里知道,索云国就算再强大,太子府就算侍从再多,可也没讲究到要天天把宫殿横梁抹拭干净的地步! 从贺月离开了,风染终于在陆绯卿的内力援助下熬过体毒反噬之痛后,他就开始盘算着怎么逃跑。陆绯卿留下来替自己驱毒,是最好的逃跑机会。风染不敢指望贺月会真心放过陆绯卿,一切得靠自己。 从那时候开始,风染便筹谋着各式各样的逃跑计划并做了充分准备:提前把横梁抹试干净以免落下灰尘,提前偷取侍卫服饰,提前查明前侍卫巡查路线,换岗时间,盘问口令等等。自然,在做这一切时,风染都特别的小心翼翼,他没忘了,在这之前,他所有背着贺月做的事,都被贺月知悉了,贺月是怎么知悉的? 九天。风染选在贺月离开的第九天行动。一则,他跟陆绯卿的身体都需要时间来调养。尤其陆绯卿在经过了两个月的囚禁后,除了体虚伤多外,行动也很不敏捷利索,这些都极需恢复调养。二则,他在估算着贺月的忍耐极限。就算贺月短时离开,九天时间,也足够他赶回来了。如果贺月需要长时间离开,必定会对自己和陆绯卿做出更多更详细的安排,绝不会放任自己跟陆绯卿长期厮混在太子寝宫。三则,贺月也是一步可资利用的险棋,他要在贺月在场的时候,帮助陆绯卿逃跑。 贺月不在场,两人皆杀是一条不可更改的死命令。如果贺月在场,总有一丝转寰的机会。 寝宫的横梁甚宽,两人在梁上藏好身形。风染附在陆绯卿耳边轻轻叮咛道:一会人进来时,要屏住呼吸。 陆绯卿轻轻问道:师哥,咱们能逃出去么?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紧张得手脚都微微的颤抖着冒汗,感觉比他刺杀皇帝时更加紧张! 风染紧紧握了握陆绯卿的手,没有说话。他想:如果他们注定逃不出去,是生是死,他会陪着绯儿,不会让他孤单害怕。 若是风染在众目睽睽之下,跟陆绯卿干柴烈火成功,只怕整个太子府的人都逃不过贺月的怒火和责罚。虽然不能直接捉奸,但是打断好事,阻止奸情发展成事实却不失为一个好的折中之法。 于是太子府的各位掌事们,很快就在寝宫外集结,一个个流水价一样赶着求见风染,说有急事禀报请示。一声递一声的催促求见,那紧迫的感觉,好象太子府大祸临头了一般。 贺月赋予风染的,是太子府的实权,并不只是一个尊贵的虚衔。殴打,下牢,囚禁,强暴,羞辱不管贺月怎么对待风染,风染都是被贺月明明白白任命的太子府总掌事,只要贺月没下令更改,风染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终究不敢冒然逾越了规矩,破门而入,冲进寝宫里打断风染的好事。 一众掌事们在寝宫外禀报求见得热火朝天,寝宫里却诡异地静悄悄地毫无动静,连先前从寝宫里传出的,若有若无,时断时续的呻吟声都消失了。 去请侍卫统领过来。除了风染,庄总管就是太子府里职位权力最高的人,他必须当机立断:准备闯进去! 第70章 皇上清减了 当庄总管和侍卫统领带着一群侍卫和府里的掌事们,壮着胆子闯了进去寝宫时,寝宫里一片黑暗寂静,凌乱的龙床上空无一人,并没有出现他们害怕出现的情形,然后事实比他们心里害怕的更加糟糕:风染和那个死囚在侍卫们的严密监视之下,借着奸情的幌子,大家不好捉奸的空当,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 庄总管气得暗暗跺脚,他怎么能被表象所蒙蔽?他对风染不算有多了解,但至少他清楚,风染是跟贺月类似的人。象贺月风染这样的人,心机深重,谋定后动,却绝对不会一时色欲薰心。风染做出一副要非礼陆绯卿的样子,他早就应该警觉才对。说到底,他还是小觑了风染! 点上灯蜡火烛后,一番搜查在屏风后的窗台上发现了一个脚印,断定两人从窗户逃跑了。 传令下去,全府警戒。庄总管吩咐下去:被子里还相当温热,他们逃的时间不久,绝对没有出府。 风染和陆绯卿在横梁上听着总管老庄有条不紊地分派人手进行围追堵截,把太子府警戒得象铁桶似的。末了,又吩咐人向皇帝禀报:皇上一会儿就应该能进城了,派人去城门口等着,务必要请陛下先移驾太子府! 原来贺月果然外出了。不过九天时间,连夜赶回,足见贺月对自己的执念。可是,贺月为什么会忽然外出呢?他是帝王,有什么事不是应该派臣下去办理吗?为什么要自己急匆匆地外出?这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