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1
,两个人都僵住了! 按风染的说法,他那小兄弟,长期没精打采,一年才来几次精神。然而,在这当口,风染的小兄弟竟在半睡半醒之间,真是难得啊!被贺月这么伸手一抓,非常给皇帝面子的精神抖擞了起来! 第74章 旖旎疗伤 从陆绯卿身边离开,到被抱回寝宫,时间并不长,被陆绯卿无意中刺激起来的欲望,正在渐渐熄灭中。风染其实很眷恋那份欲望,那是陆绯卿带给他的,在他这一生中,也许不会再有第二次。在回味与留恋中,在身体里徘徊荡漾的欲望熄灭得很慢,中间虽然经过了毒发,纵马,逃窜,受伤,下跪,抱回等一系列环节,直到贺月一把抓住,风染的欲望也没有完全消歇下去,反而被贺月一抓,刺激了一下,小兄弟又精神了起来!这样子就好象偷腥的小馋猫,被主人家逮了个正着! 到了玄武山,贺月把风染幼年时的经历,以及他跟陆绯卿的情谊,身体状况,习武情况都了解得一清二楚,贺月已经从玄武真人那里知道所谓一年才几次是哄人的屁话。玄武真人对风染的身体了解甚至比风染本人还更加清楚,风染精血不足,在那方面的需求确实比寻常人清淡,但也远远没有清淡到一年才几次的地步。 贺月知道风染这么说,显然是对自己是从内心到肉体的抗拒,知道风染的小兄弟,不是精神不起来,只是风染咬着牙,强忍着不让小兄弟来精神,咬着牙抗拒着身心欢愉的巨大诱惑,虽然被化去了内力,但风染从未失去过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另一方面,猜测莫非路上接到风染偷腥的禀报是真的?因为风染的小兄弟半睡半醒,完全就象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贺月满心不是滋味。 风染僵直着,一动不动。 倒是贺月把风染拉过来揽进怀里,手上轻缓地动作着。风染本来甚是微弱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了些,随着贺月手上动作的慢慢加快,风染的身子渐渐柔软了下去,靠在贺月身上,没多久就在贺月手上泄了出来。 欢愉的感觉如闹市飘过的仙乐,虽美妙,但一闪而过,身体里肆虐的体毒痛楚,就象闹市中喧嚣的杂音,嘈杂无比,很快就把美妙的仙乐掩盖了下去,再无迹可寻。 风染轻轻地,压抑地舒了一口气——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舒解过欲望了。虽然他也喜欢释放出来时的感觉,但他绝不想释放在贺月手里。尽管释放在贺月手里能带给他更多的欢愉感觉,但欢愉之后是深深的羞耻,他更宁愿自己解决。 贺月也暗暗舒了一口气,在给风染舒解欲望的过程中,他想了很多:最初想质问,问风染有没有偷腥?不过猜测以风染的脾气,就算没偷腥,被问到了,也会直言不讳地承认,反倒会给自己和风染的关系再加一道鸿沟;风染和陆绯卿算是发小,感情本就深厚,再加上练功心法的原因,风染对陆绯卿已然情动,想跟陆绯卿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自己应该着眼于怎么剥离两个人的关系而不是继续把两个人拉扯在一起;再退一步,从玄武真人那里知道,陆绯卿一直没有长醒,以风染对陆绯卿的爱惜和在乎,应该不会强迫陆绯卿行非礼之事思来想去,贺月还是决定按捺下堵在心口的闷气不问。 贺月顺手把稠液擦拭在风染的里裤上:脏了,脱掉吧。贺月给风染脱了里裤后还用裤子给风染擦拭干净身体,然后才把风染用俯趴的姿势放到床上。 风染一声不吭,很驯服地趴在床上不动。 把风染放到床上后,贺月又出了寝宫,不过很快就拿了一堆东西回来放到床头,把风染的四肢分开牢牢绑在床柱上。 风染本来苍白的脸色,漠然的神情,微微有些动容:这狗贼是想用什么惨烈的法子折磨他么?怕他挣扎反抗,所以事先把手脚捆上?一直以来,贺月虽是打过自己好几次了,可并没有真正伤害到自己的身体,最多就是皮外伤。现在贺月是要下辣手对付自己了吗?看来,自己真把贺月惹急了。 看着风染被四肢大大打开绑在床上,贺月觉得自己有些兴奋起来,情绪不知不觉高涨起来,骑坐到风染背上,俯下头,在风染耳边轻轻说道:等你身子好了我要这么你。话一出口,贺月就猛地吃了一惊,被自己的想法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他为什么会对绑着的风染兴奋不已?为什么忽然想要这么绑着风染来一次?莫非他也是在这方面有特殊癖好的那一类人? 在凤梦大陆,贵族高高在上,庶族命贱如纸,纨绔子弟虐死脔童之事屡见不鲜,贺月也时有耳闻,然而,他绝不愿意成为有特殊癖好中的一员。 这么想着,贺月心头一凛:莫非是他一向不在意这方面,压抑太久,而风染为了救陆绯卿豁出性命一般的跟他好好练了一夜的功夫,带给他有生以来最畅快漓淋的一次欢愉,因而激发了他在这方面的兴致?所以老想着跟风染练各种各样的功夫?这样想也还是不对劲,他是皇帝,贺月殊不愿意成为沉溺于**之中的人。 贺月想:改天要找太医来问问。 自然贺月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有这种想法,托词帮朋友问问。然而,放眼索云国内,有谁,敢做皇帝的朋友? 贺月舒了口气,强摄心神,收起胡思乱想,直起身,拿着用烛火烧过的短刀,把箭伤上的肌肤割破个小小口子,然后刀尖一点点深入,想把深插进肌肤里的箭头挑出来。 贺月从小到大都是养优处尊,学的是治世之道,制衡之术,压根没做过从伤口中挑出箭头这等高难度动作,刚开始几下没有把箭头挑出来,只挑得伤口血肉模糊,箭头却越挑越刺得更深,又见风染疼得全身都崩紧了。贺月又是紧张,又是心痛,汗水直往下流,停刀问:痛不痛?痛就叫出来,啊?要不,还是叫太医来吧? 知道风染绝不肯让太医疗伤,贺月只好临时请教了一下太医,自己硬着头皮上,全无实战经验,挑了几下,就没信心了,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笨手笨脚过! 风染刚侧过头来,痛得微微吸气,与贺月望过来的目光正正对上,短兵相接,贺月眼底的痛惜,紧张的神情,满头冒汗的狼狈,尽收风染眼中。 如果不是被绑着,风染真想把贺月从身上掀下去,一脚踢开!就贺月从未有过打理伤口的经验,还想学太医拿刀子挑出箭头?还不如直接抓住箭杆拔下来!天底下,怎么会有像贺月这么样不自量力,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人啊?! 可是,不管风染心里怎么鄙视贺月,风染也不得不承认,贺月是在乎自己的。从贺月把自己从树杈上救下来,一步一步免了自己屈辱的男侍功课,废除汤膳,恢复了正常饮食,供应了炭火取暖,任命他执掌太子府等等,风染一直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