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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是嚣张的恣意人生。这才是自己喜欢的! 同喜欢的人一起做彼此都喜欢的事,风染觉得这便是幸福。 一会儿,盘儿把新熬出来的热腾腾的醒酒汤端了来,贺月接过来,自己拿汤勺,舀了一勺去喂风染,笨手笨脚洒掉了许多,被风染一手抢过来,嫌弃道:“我不会自己喝?要你来喂?洒得到处都是。” 贺月道:“我看你喂响儿,挺有趣的。” “……”风染喝了热腾腾的醒酒汤,便觉得头晕得好一些了,便让贺月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明天你不用上朝,多陪我坐会儿……一会儿,我睡偏殿响儿那床去,我喝了酒,莫薰着你了。” 贺月只道:“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贺月,我高兴,今儿我高兴。”风染笑道:“姥爷跟我说,郑家愿意辅佐你了。” “真的?真是太好了!”听到这个消息,贺月只觉得惊喜来得太突然了。郑家能真心辅佐自己,就使得凤国的军事实力在无形中增强了许多。然而,这并不是让贺月最高兴的。关键郑家愿意辅佐自己,风染就不必再在郑家跟自己之间左右为难了,这才是让贺月最惊喜的。 郑家从汀国回来后,风染便把郑家安排在京畿北营中。这种安排的用意,对满腹机心的贺月来说,并不难理解其中的深意:风染一则倚重郑家,若京中发生什么变故,风染可指挥郑家及时做出反应;二则,也不放心郑家,要把郑家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着。 这种既倚重,又防备的心态,贺月在一边看着,都替风染心累。郑家能诚心辅佐自己,就可以令风染解除了防备,便可以让风染轻松许多。只听风染改变了对郑承弼的称呼,贺月就感觉得出风染的开心。 风染生怕贺月没听清,又道:“贺月,姥爷说,郑家不跟你抢天下,愿意辅佐你了!” 郑承弼愿意辅佑自己,这个态度转变得太突然了,只是贺月见风染这么开心,就把心头的疑虑压了下去,只侧头看着风染:那斜飞的眉眼,挺直的鼻染,薄薄的嘴唇,一直是他喜欢的模样,只是这几年,风染经历了更多的生死和挫折,又寻到了终生相伴的良人,还做了父亲,使得风染在俊逸清秀中,气质便渐渐向温润蕴藉,沉静如水方向变化,早年那种如同剑锋出鞘的感觉越来越淡了。贺月只觉得越看越是喜爱,一时把郑家的事丢到脑后,便倾身俯了过去…… 风染一看贺月的神色,就明白了贺月的意思,老远就伸手把贺月推开了,低头枕在贺月肩头上,轻轻呵气笑道:“今儿,我刚回来,明儿罢。”两个男人做那等事,本就是逆天而行,想要行事,便没有男女那么方便,总要提前准备。风染洗浴时,想贺月在宫里守岁,多半要明天才能来府上了,便没进行清洗。 “你既回府了,我在宫里,哪还呆得住?”贺月轻轻反抱住风染推搡道:“我要,就要!染染……” 风染向贺月吹了口气,像哄小孩一样哄道:“没洗,脏。又喝了酒,难闻。” “不,我就要,咱们一起洗去……” 风染连日奔波,好容易才赶在年夜前回来,确实有些疲累了,又喝了酒,便觉得身子困顿疲乏得紧,着实没有温存的心情,便借口道:“小远回家守岁去了,没人看着响儿。” 说起这个,贺月又觉得满肚子委屈:“你那出征,也走得太快了!你转身就走了,把响儿扔给我……你没看见,响儿哭得多可怜!”说得好像他出了多大的力,完全忽略了他第二天躲在皇宫里不回来,把风贺响响一个人扔在都统帅府哭得伤心绝望的事。 坐着跟贺月说了一会话,风染感觉好多了,便撑着贺月站起来,道:“我去看看宝宝,就睡了。你也睡了罢。” 贺月拉住风染道:“我要。” “明儿,啊?” “不要,就今儿!我都一个月没见着你了……不是,你走的时候都不跟我说句话,我心头憋屈,你得赔偿。” 风染糊涂了,说道:“我怎么没跟你说话?我说‘救兵如救火,臣恳请陛下即刻派臣出兵平乱,先稳住喆国局势,再议出兵细节。’你说‘风将军说得是。’还叫我全权负责与喆国方面商谈出兵条款呢,是我的条款里没提赔偿之事?”向喆国派出驻军已经是狠宰了喆国一笔。 贺月觉得自己败了:“……” 第388章 新年的愿望 贺月叫内侍打来热水,服侍自己同风染漱了口,洗了脸脚睡觉。本来兴冲冲连夜赶回都统帅府,想好好跟风染温存一番,结果被风染的不解风情打败了,贺月只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 风染本说去睡偏殿,怕自己的酒味薰到贺月和宝宝了,被贺月硬拉着一起睡下了。 “染染……”不能温存,贺月在被窝里,身子像壁虎一样,紧紧扒在风染身上,说道:“又是新的一年了,你有什么愿望?” 新的一年,有什么愿望?风染想了想道:“但愿上半年,我中路三国能突破匪嘉围困,做好准备,争取下半年进行北伐东征。” “我想着,也是时候该我们反击了。匪嘉境内发了一大半年瘟疫,这一年的粮食耕种更是抛荒了,今年……不对,刚翻了年,该算去年了……去年他们又粮荒。今年开春,就算有药方,他们存活下来,能种地的人也不多,到了秋天,必定又是个荒年。耀乾帝不是个文治之君,匪嘉国三年大荒,他们的国土虽广,更加容易国力衰竭,人口锐减,实力衰退。匪嘉国除了自己消耗,还要供养雾黑那帮蛮子,是该匪嘉穷途末路了。” 风染只轻轻嗯了一声。 贺月轻轻扶着风染的身子,道:“这是国事,今年怕有得你累了。只是你累归累,自己要注意身子,别累坏了。这仗,四年都熬过去了,你要记得,凡事慢慢来,不要着急,更不要拼死拼活……你身子累坏了,心疼的是我。” “嗯。” 贺月又道:“咱们躺被窝里,不说那些家国大事,就说点私事,你有什么愿望?” 风染搜肠刮肚想了一会,才道:“私事啊。我没什么愿望。就想咱们三个,都平平安安的。”有了相知相许的良伴,有了可爱的儿子,风染很知足。顿了顿又问:“贺月,你呢?” “我啊。我就想,年年都跟你,跟响儿,一起辞旧迎新。” 风染隐约的记得,好几年前,贺月似乎也许过这样的愿望,只是他记不太真切了。风染随口应道:“嗯,好。” 贺月道:“染染,我想把你接进宫去,正大光明跟我一起守岁,好不?” “哈。”风染淡淡嗤笑道:“别做梦了,我不进宫。”这里的“进宫”并不是指走进皇宫,而是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