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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了,后面便有大臣三三两两地跟着附合杜子濯的皇夫人选提议,睁着眼睛,按照女帝选夫的标准,乱夸风染生得高大威猛,孔武有力等等,前面有人跟风,随后大臣们都一拥而,用各种体诗词,各种夸赞叹服,只把风染赞美得天少,地无,人间绝伦的境地。 听着大臣们如此不竭余力地夸赞自己喜欢之人,其虽多有虚浮伪作,但贺月听着,觉得心头受用。风染则听不太懂大臣们的诗词歌赋,引经据典的赞叹,只是看贺月似乎听着高兴,他忍着。但是大臣们没完没了的引经据典,还有长篇大论下去的意思,风染大感不烦。贺月一看风染不愉,赶紧止住了大臣们的歌功颂德,问风染:“迎娶皇夫之事,风将军意下如何?” 风染一怔,才知道贺月这是当着满朝大臣的面,向他求婚。风染也不作那小儿女娇羞之态,遂跪下回话道:“臣,遵旨。”贺月从九龙御椅站起来,走下玺阶,亲自躬身,双手把风染扶起来,说道:“朕此生,定不辜负将军青眼美意。”贺月当着满朝大臣,说得那么郑重,倒叫风染有些不好意思了。 贺月便叫内侍搬了张五龙紫檀椅来,放在风染平素站立的朝班位置,叫风染坐下,说道:“既是朕的皇夫,今后朝,免跪拜觐见之礼,朝堂之,设一席之地,坐着议事。” 虽然这是女帝给皇夫的礼遇,但……这不是才刚刚议婚么?距离那礼成还远着呢,这么急巴巴地让风染享用了皇夫的规格和礼遇了! 不过呢,这都是细微末节,风染享用皇夫礼遇是迟前的事,众臣们早懒得在这些小事同皇帝争论,惹皇帝不快了。 接下来,贺月便大婚的相关事宜,吩咐礼部大臣按照迎娶皇夫的礼仪进行。只是把三六礼的顺序巅倒了一下,那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还没进行,贺月以战乱时期,婚仪从速为由,立即叫钦天监选取最近的一个适婚适嫁的黄道吉日以为婚期。 本来钦天监认为皇帝大婚,少说也得准备一年半载,便推算了个一年以后的日子,气得贺月质问,这一年多都没有适婚娶的好日子,难道民间百姓,这一年多都不婚娶了?钦天监监正听出皇帝的迫切之意,赶紧领导着下属,又推算出了十二日后是适婚娶的好日子,于是,成德皇帝的娶夫大婚,便订在了靖乱十二年四月十一日。 当场订下婚期之后,贺月便叫礼部大臣拟定皇帝大婚诏,诏告天下。皇帝大婚的诏一旦发布,便再无更改。在拟定颁布了皇帝大婚的诏之后,贺月随即拟定颁布了大赦天下的诏,让众臣安了心。 确定了婚期,发布了大婚诏,贺月心气便平了,吩咐礼部大臣悉心操办婚事之后,接下来便进入日常的政事讨论处理,其镇定从容,有条不紊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个即将大婚的皇帝。 风染一直坐在玺阶下,默默地听贺月跟大臣们商议婚事。只在确定婚期时,贺月问了风染的意思,风染只道:“甚好。” 接下来几天,风染都歇宿在思宁殿,没有大臣敢对风染宿于思宁殿有半个字异议。思宁殿是皇帝寝宫,帝夫婚后,皇夫可以长住长宿于皇帝寝宫。当然,女帝虽然只有一个皇夫,但并不只有一个男人,女帝也会在后宫豢养多个面首,轮流宠幸,只是这些面首没有资格宿于皇帝寝宫。皇夫通常在不待寝的时候,只能歇宿在宫外另建的皇夫府内。 成德皇帝大婚,从议婚到成婚只有十二天的筹备时间,把礼部大臣们从到下,忙碌得精疲力尽。 筹办时间虽然匆忙,但成德皇帝下旨,婚仪必须隆重,以迎娶皇夫皇后的最高规格进行,该有的礼仪一项都不得短少,该有了婚仪规格,只能往增加,一项都不能削减。成德皇帝自登位之后,一直崇尚节俭低调,独这婚仪,不管大臣进谏反对,大开国库,大肆铺张,极尽豪华奢侈之能事,惹得众臣进谏不止,也惹得成化城的市井百姓们对这场男人迎娶男人,类似笑话的婚仪,议论纷纷,期待不已,兴奋不已。 作为都统帅府的当家奶奶,这几天纪紫烟也累得昏天黑地。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小叔会嫁给皇帝,成为皇夫,根本没给风染准备婚事用度,听到消息,简直傻眼了,觉得不能给风染风风光光地操办婚事,把小叔子的脸都丢光了!正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当天晚些时候,内务廷给送来了一大笔银子,让纪紫烟尽管使用,只求把婚事办得豪华体面,银钱不够了,只管到内务廷报支取。 风染连着练了几天功,丹田虚空的情况大为好转,便回了趟都统帅府,处理一下各地通报到都统帅府的军政兵务,晚仍回思宁殿。监督着贺月,只到三更缴了奏折,让贺月歇下。 躺在床,风染道:“战事还没打完,往后用银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别把国库尽用在婚礼。” 第441章 风光嫁 贺月嘻嘻笑道:“一生便这一次,当然得办好。”他知风染最不耐烦这些繁琐礼仪,又道:“你练功是,别操心这些,只管到时安安心心嫁给我。” 风染也不清楚贺月的奢华大婚到底奢华到什么程度,只当是略为奢华,提一提便罢了,贺月不听,他便不再多说,倒想着另一件事,问道:“那天在朝堂议婚,你说要娶我为夫,大人们以为……你是在下面的……你怎地不申明一下?”当时他没说话,可是众臣们那惊掉下巴,一脸呆滞的神情他却看得一清二楚,当时不明所以,事后多想想,便回味了过来。皇帝被将军压在身下,传出去,对贺月来说,总是大失颜面之事,风染便想提醒贺月一声,以后逮着机会,要暗示一下,以正视听。 贺月听了,浑不在意地笑道:“申明什么呢?咱俩在床怎么做,自己高兴便是,关他们什么事?” “你被传……那样,总不好。”关键那些传言,跟事实不符,又有损贺月的帝王威名。 看风染担着隐扰,贺月才正经起来,说道:“我便是有意要叫他们那么误会的。他们算知道我在下面,也不敢乱传乱说乱编排我什么。这名,我担得起。但是,你不一样。” 贺月没有具体说怎么不一样,但凭风染的通透,猜得出来,算自己嫁给贺月为皇夫,大臣们也还是会在背后用极其难听的话编排,作践,糟塌自己。贺月抢先承担了那“被压”、“被干”的污名,总能替自己挡下一些大臣世人们的污言秽语,恶意猜度。风染轻声道:“贺月,你是这世,除了母妃,待我最好的。”风染只觉眼角微微有些湿润,瞧出去有些迷离。他不是承担不起别人的污言秽语,是承受不起贺月对他的好。两个人在一起十几年了,贺月还是那么珍惜他,爱护他,样样为他着想。 郑家对自己的好,带着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