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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伏忍惟愕然,问道:“他送了母后哪两个方子?”伏圣后便说:“一个是安胎药方,一个是堕胎药方。”伏忍惟便不语了。那伏圣后又说:“我将安胎药留了下来,他知道我的意思的。故他才将状告我的奏章拦了下来,故意在你面前张扬他的威风和恩德。”伏忍惟却叹道:“这丫是个天杀的!嘴里说着效忠太后,私下又干这种小动作,我最恨这些没根性的墙头草,这些没蛋没根的果然不是好东西!”伏圣后冷道:“我也是没蛋没根的呢。” 伏忍惟一时被堵住了,也不接这个话,只笑道:“只是我们现在怎么办?你决意要留下这个种?”伏圣后便道:“这孩子的父亲我不大确定,但孩子的娘亲必然是我没跑的。既然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不能打掉。我要是个惧祸的,这世上也没你这个大将军了。”伏忍惟却动容不起来,只说:“唉……若你要生下来,单凭傅太监一人,难道就能保得住?太后也不是聋子呀。”伏圣后便道:“傅太监只是奔走牵线,为了让我说一句话。”伏忍惟皱眉说道:“什么话?”伏圣后淡淡一叹,说道:“就是向史官口述太后国寺生子之事。” 皇帝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好像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但是皇帝和太后都没有亲口承认过、或者否认过,也不会有人擅自提起相关话题,是皇室一种温暖的默契。史书目前也忠实地记录着,太后只生过一个早夭的公主,当时陪产的是圣女伏依依。小公主夭亡之后,太后一直无子,方把别人的儿子弄过来,说是自己的,又说是在国寺生的。 为了符合明君的描述,太后还说了,这皇帝出生的时候,整个佛寺都特么在发光,跟白天一样,闪瞎了大家的眼,又这皇帝长得太特么好看,被闪得晕乎乎的产婆还以为皇帝是个女婴,误报了性别,以为是个公主,其实他是个皇子。这皇子只要一离开佛门,就会发光,还是七彩的那种,像是行走的彩虹,故国师将此子留在国寺修炼。到年长些的时候,这孩子方能够学会控制自己侧漏的霸气,不再随便闪耀个性的光彩,方被带回宫中抚养。这瞎扯淡的故事,被广为传颂,但史官觉得孤证不立,不肯写进书里去。先帝已经驾崩,过去后宫的人也被太后清理得差不多了,国师因为和太后意见不合也被废了,只剩下伏圣后可以帮忙。只是皇太后和伏圣后关系并不很友好,故每次提及此事,伏圣后都说:“啊?不记得了。”如今,傅太监向伏圣后献计,劝说她以此换取母子周全,伏圣后方应承了。但伏圣后实在不想说这么扯淡的故事,于是就缓缓说道:“孩子生出来体弱,找了替身也不中用,便留在了佛门修行,功德满了后方回宫为皇子。”太后觉得这故事也还可以,只要说皇帝是自己生的就行了,反而是皇帝听了,默默摇头,觉得不太霸气。这年头,正常胎生的皇帝在史书上都没什么地位的。 第2章 皇帝也只能接受包办婚姻 皇帝年纪很轻的,说话分量也不大,现在蓦然觉得情势逆转了,一直管着他这个那个的辅政王被太后、伏后联手搞掉了,在边关哼哼唧唧的部族也被祁国公、伏忍惟咔擦咔擦做掉了。当朝影响力最大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伏圣后,如今已承认皇帝嫡长子的地位,一个是皇太后,住得比伏圣后还远,在京郊的佛宫住着,对皇帝是一口一个“亲儿子”的喊着,看着也颇为无害,辅政王一下台,朝廷的老臣子都铲得比廊下的猫砂还干净,皇帝只哼着曲儿,觉得唯我独尊的日子要到了。 皇帝哼了两首曲子,又看着猫儿跑来跑去。皇帝原来不养猫,是傅幽人喜欢猫,怂恿了皇帝养。因傅幽人悄悄的说太后怕猫,皇帝立即养了猫,还很认真地问:“傅郎觉得一只猫够吗?”太后闻说皇帝养了猫,便也少到皇帝的寝宫来了。太后本少进宫,如今就约见皇帝,便也都是先说好,让人把猫关好。皇帝就是怕太后突然前来,所以才让养的猫,如今也算是计成。 皇帝本来养猫是为了防太后的突击检查,如今发现自己也爱上了这猫儿,有时被那猫甩脸色,便道:“都说猫儿是‘狸奴’,狸是挺像的,可怎么就是奴了?旁人做他的奴还差不多!”故命其名为“狸主子”。 因皇帝的宠爱,这狸主子的确是头号主子,殿内伺候的都笑说:“论恩宠,哪个妃子越得过狸主子去?谁也没有它这样天天夜夜、龙床想上就上的。”故太后也笑道:“我是不喜欢狸奴的,没想到皇帝这样喜欢,都让它专宠后宫了。”皇帝却说道:“不是狸奴厉害,是宫里这些妃子也都没意思。”他想着宫里妃子不多,他又想,唯我独尊的日子也要到了,君王亲政了,当然要从选秀开始呀!于是,他一拍脑袋,便道:“这样吧!选秀!怎么样?”皇太后闻言不悦,只道:“咱们刚刚才打完仗呢,且皇帝宫里妃子也挺多的,如今奖赏功臣,也有不少功臣的千金入宫,后宫十分充盈,国库反而空虚,这就办起大选来,也不为民生计。”那皇帝很是惊讶,他满以为可以唯我独尊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建议都被太后打了回来,这惊讶便转为了不满,只冷哼说:“我后宫的妃子很多吗?仿佛也不如伏圣后或是母后佛宫里的僧侣多呢!”皇帝这话一出,在旁伺候的傅幽人都捏了把冷汗。伏后与太后在佛宫修行,但却招徕许多帅和尚,有时还更直接,把帅哥招进来,剃个头就说是和尚,皇帝也不理论。但他现在心理不大平衡,因此话里带刺起来。皇太后听了这话,也觉得很受伤,又想到这皇帝不是亲生的,到底养不熟,冷笑一声,别过头去,说:“皇帝说得很是,我也没话的,那我把众僧遣散了如何?” 皇帝说了刚刚的话,也有些自悔失言,见皇太后脸有怒色,也不知怎么接话,只求助般的看向傅太监。傅太监便清咳两声,说道:“陛下脸色不好,该不是头风发作了吧?”皇帝一听,连忙应声倒地,展现浮夸的演技,鬼吼鬼叫起来,满口喊道:“啊!真痛啊!头好痛!不行了啊!”宫人虽心里嫌弃这演技,但也配合他的表演,纷纷围了过来,又是搀扶,又是喊太医,顿时乱作一团。 皇太后见状,也配合地跑了过去,抱着皇帝,含泪说道:“我的好儿子,你怎么啦?你若是喜欢,选秀便选秀吧!”皇帝一听,欢喜得忘掉了表演,忙点头说道:“谢母后成全!”太医却已赶来,皇帝也记起要头风,便又捂着头喊叫了起来,众人忙扶皇帝到暖阁躺下,请太医把脉。太医也装模作样地忙乱起来。一番劳顿了下来,皇帝倒有些乏了,又是酒饱饭足的,便顺势躺倒睡觉。傅幽人见皇帝睡着了,方遣退了众人,半日,又见太后身边的姑姑鸾音来报,说太后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