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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妻二人是去法院闹得离婚,年前裁决下来,孩子归前妻。他们都不是分手再说朋友的人,前妻之后对探视时间提出了新的申请,禁止父亲见女儿,同时大张旗鼓地在前夫公司里挖人,至于两人现在的关系更是非一般的恶劣。他对别人的家事不感兴趣,但好友的前妻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头上,这在谢锦年看来就有些过分了。曾闻带了两个得力干将离职,还试图挖角林司,林司哪儿敢答应。曾闻知道他跟谢锦年的交情,便不再游说。 谢锦年心底根本不想让曾闻走,但到底还是为了维持着那点没什么用的风度没把话说出来,结果自己心里怄得不行。为了顾及谢锦年的情绪,曾闻的践行宴只请了几个人。林司菜没吃多少,光顾着跟曾闻喝酒了,曾闻没见过林司这样喝的。明明走的人是自己,结果林司喝的比他还厉害。曾闻问林司是不是日后不打算见了,搞得这么决绝,林司让他别说这种话,多忌讳。 曾闻看林司还恼了,叹了口气,拍了拍林司的背,感慨了声:林司啊…… 林司迷迷糊糊地,以为曾闻叫他,他红着脸,问曾闻怎么了,曾闻说没什么。他们喝的差不多了,正商量去哪里续摊儿。曾闻不参与,他翘着腿,抽着烟,在云雾间观察一旁的林司。林司的手机响了几下,他正要接对方就挂了,曾闻问是谁,林司看不清,说不知道,这么晚,估计是打错了。 曾闻可不这么认为,这么晚,只有可能是专门找他的。曾闻让林司把手机给他看看,林司不给,把手机护在怀里,冲着曾闻笑。曾闻伸手捞了两下,被林司躲过去了,林司说:“老曾,你偷窥隐私啊。” 曾闻嗯了声,问:“还不给我看了?” 林司摇头,说:“不行,手机这种东西关系身家性命,不能随随便便给别人。” 林司的身子越来越歪,眼看就要从椅子上跌下去,曾闻忙起身扶住他,说:“我送你回去吧。” 林司知道自己丢人了,不好意思的回:“好,麻烦你了。” 曾闻也就在林司刚搬来时来过林司这儿,路线只记得大概,现在还是晚上,更难找了。曾闻推了那人两下,问:“你家在哪里?”林司报了路名,说:“你就不会用导航。” 曾闻不用,坚持自己可以找到。林司缩在椅子上,看曾闻又走错了,说:“你还不如我夜盲症的。” 夜盲不算病,多补充维生素A就可以。曾闻跟林司说了几次,但那人就是不好好吃药。曾闻感慨自己走了谁管林司,林司说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管,这种小事曾闻也别操心了,他把药罐放在显示器旁边,总会记得。 曾闻一条路绕了两圈,再走错就说不过去了,他陪林司上楼,林司说不用了,要续摊儿的人还等着他呢。曾闻让林司别管那些人,等站到家门口,曾闻问林司钥匙呢,林司一拍脑袋,不记得了。曾闻说他丢三落四,林司却没了开玩笑的心情,他是真的忘记钥匙放在哪儿了。 “别找了,这么晚,去外面将就一夜吧。”曾闻议题,作势要拉走林司,这时林司公寓的门开了,祖曜泽站在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的两人,说:“这么晚,你们也注意一些音量。” 林司挣开了曾闻的手,扶着门站定,问:“你怎么在我家?” 祖曜泽答:“我来过周末。”他让开路,问门外的两人:“你们还要进来吗?” 曾闻比林司先开口,道:“今晚都是我的不好,没看住林司,既然家里有人,我就先走了。” “跟您没关系,他本来就馋酒,有机会就胡闹。”祖曜泽语气里带着几分嫌弃,林司正要反驳,被祖曜泽看了眼,也不敢说话。祖曜泽冷声冷气地问:“你到底进不进来?” 祖曜泽看门关上了,转身就走。林司赶忙抱住那人,他腿软,近乎是扑到祖曜泽背上。祖曜泽挺着背,任林司扣着他的腰。林司蹭了蹭他的背,像只猫,祖曜泽转头,抱怨:“酒味真重。” “曾闻要走了,今晚是散伙宴。” “舍不得?” “曾闻是个很好的老师,他帮了我很多,我当然舍不得。” “那你舍不得吧。” 祖曜泽往前走一步,林司就拖着步子跟一步,祖曜泽问林司:“你干嘛?要我背你吗?”林司说好啊,他伸直了胳膊勾住祖曜泽的脖子,又让祖曜泽稍稍往下蹲一点。祖曜泽让林司别闹,压着胃会不舒服的。他蹲下身,叫林司爬到背上,还叮嘱,“别摔了。” 林司被他带去了浴室,祖曜泽给他放洗澡水,林司跟他一起坐在浴缸边,拽着祖曜泽居家裤上的吊牌玩,还笑眯眯地说,“你还这么潮啊?” 祖曜泽没理他,等水放到一半,叫林司脱衣服。林司乖乖抬手,祖曜泽把他衣服丢到地上,拍了拍他的腿说:“下去吧,别又着凉了。”林司下水后趴在浴缸边,看祖曜泽收拾刚丢在一旁的衣服,唤了声:“阿祖……” 祖曜泽转头,问他做什么,林司说:“我想亲你。” 第12章 林司的嘴唇很软,不管是含还是咬,口感都很好。口腔内部是他的敏感带,只要稍加挑弄,就能让林司全身发软。以前祖曜泽几乎不亲床伴,察觉林司喜欢才多亲的。林司气短,每次接吻都会发出类似于不满又诱人的哼声,祖曜泽觉得可爱,总忍不住弄得他多叫几声。他平日说话的声音就好听,动情时更是别具风味。 祖曜泽逐渐把目标转移到脖子,那里比起内腔,更让林司兴奋。祖曜泽不需要特别挑逗,轻轻一咬,林司就会忍不住要缩手缩脚。他的性器直直戳在祖曜泽的小腹上,祖曜泽故意用拉近两人的距离,挤压着已经勃起的部位。林司被勾得越来越想要,这时只要稍加暗示,林司那股骚劲就能全被引出来,掰开屁股,求着祖曜泽操他。 林司在床上放得虽开,可被操狠了还是会说不要。祖曜泽刚开始还顾及林司,怕他刚接触男人间的性事会不适应。不过口是心非是他们处在下位的人惯有的伎俩,嘴上说着够了,身体实际上并不满足。等祖曜泽摸清了他的套路,便不再惯着林司,没会把人弄得精疲力尽才罢休。祖曜泽不跟炮友过夜,每次做完就要回家。他跟陈安一起时很享受早上的性事,但分手后就再没有过,好在林司肯“屈尊”,变相挽救了祖曜泽性生活上的幸福感。 林司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祖曜泽按住林司的肩胛骨想,他附身去亲林司的后颈。 好操,贴心,够哥们,祖曜泽真怕没了他。 性事之后的林司很黏人,他喜欢枕着祖曜泽的胳膊,一手抱着那人的脖子,一手环在他胸前,像只树袋熊。祖曜泽摸着林司的背,盯着那瓣被咬得红肿的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