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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涌现了许许多多的天才人物。 这之中,有一个比较突出的天才,名叫宇智波白。 宇智波白在早期其实并不引入注目,因为他没表现出能够开眼的天赋,还“性格孤僻”。父母早逝之后,还是个五岁的小鬼,就死活不愿意接受族内的安排去忍校上学,也不知怎么让他跑到当时赫赫有名的精英忍者木叶白牙面前拜了师,从此就是白牙旗木塑茂的弟子了,族长和长老们没精力多管他,便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去了。 旗木塑茂和他的刀法声名远扬,若不是因为一次任务失败被流言逼得自杀,定能为木叶在三战中的形势起到不少的影响。他自杀没过多久,顶着白牙弟子名号的宇智波白便在颇多的关注下上了战场,虽然不被看好,但还是被当时的三代火影塞到了未来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所在的小队。 很震惊的是,白牙的弟子用的不是刀,而是剑。更震惊的是,隔着几岁年龄差,没有写轮眼的宇智波实力与上忍不分上下,他和金色闪光波风水门这一对绝佳搭档凭空出世,闪到了多少人的眼睛。 旗木塑茂留下了一个年幼的儿子。 自那时起,宇智波白便不顾族内的反对,硬是把本来就没多少的行李一收拾,搬到了空荡荡的旗木宅去住,和行李一起带过去的,还有他那个同样父母双亡不受重视的表弟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与旗木卡卡西同龄,被迫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一开始很是不习惯,两人的性格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家里那个大了好几岁的兄长一出门,就是死里打架掀房顶。 然后,等过阵子宇智波白回家,俩小鬼一起被揍。宇智波白又出门,继续打架掀房顶,宇智波白回家,再揍。如此反复,慢慢地,日子还过出了开心的滋味。 开心啊…… 那时候的两个小子虽然口头不承认,心里着实是这么觉得的,还想着,如果这样的生活能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 结果,并不能。 某一天,从忍校一路吵架吵到家里的小孩们突然得知—— “宇智波白叛变了。” 他杀死了小队所有的队员,站在血泊中与闻讯赶来的金色闪光对峙,口中漏洞百出,最终无法辩解下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畏罪自裁。 叛变,畏罪……自裁。 后面那两个孩子发生了什么,倒不用说得太多,真正的重点情节发生在他们长大成人——已经三十多岁的时候。 被公认为战死的战争英雄其实没死,并且怀着恨意接受了某个幕后操纵者的理想,亲手掀起了第四次忍者大战,背负诸多死亡留在木叶的上忍时隔多年再见到他,心情自是难以平复。然而,在无法避免的战斗开始之前,令他们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先一步发生了。 死去的宇智波白被秽土转生,重新回到这世间,临至消散也不想跟他们说话。 最后,谋划了这一切的最终BOSS亲口在所有人——包括被秽土出来的历代火影——面前说出了真相:宇智波白并没有背叛。 他只是在宇智波带土之前被选定的那个计划执行者,被宇智波斑控制,才杀死了他最信任的队友。按照计划,他也不应该自杀,而是逃亡。随后,在逃亡过程中与宇智波斑“偶遇”…… “出场的人物有点多。” 十束白平静地评价。 “没办法的事呀。那么,故事听得懂吗?” “大致明白了。” “那就好。” 男人,也就是旗木卡卡西,似乎过了很久才将目光从渐变模糊的字迹上收回。 半晌后,他突然出声。 “四代大人的灵魂在离开之前说,他很后悔。” “后悔什么?” “没有来得及阻止宇智波白自裁……我猜是这样。” “说不定呢,你说的四代大人,当时应该完全没料到宇智波白会自杀吧。”十束白说,“我觉得,宇智波白可能一点也不想死,但是出于迫不得己的原因,只能在为自己申辩后自杀——为了不给那两个还在家里的孩子留下被针对的话柄?” 旗木卡卡西沉默了许久,才回道:“我想,也是这样。” “只不过,他太相信这个村子了。那两个孩子被蒙在鼓里,根本不曾理解他,除了四代,没有人想到要为一个背负叛徒之名的死人伸冤,而四代到死也没有查到真相。” “不是相信,而是在最后还留了一丝期望而已——对不起,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十束白为自己突然的脱口而出抱歉。 旗木卡卡西没放在心上:“也有道理。” “说起来,四代大人除了后悔以外,还留了一句话。” “嗯?” 可是,刚提了一句,这个狡猾的男人就转过话头,“哈哈,这可不能由我来说——对了,你怕狗吗?” 十束白不明所以,但还是道:“不怕。” “虽然有可能已经认不出来了,但还是……” 旗木卡卡西点点头,竟是抬手拉下面罩,咬破了指尖,结出了一个奇怪的印。 “通灵之术——” 砰地一声响,地面冒出白烟,而当白烟散去之后,原本空无一物的地面居然出现了一只动物。 一只……狗? 而且还是一只,很老很老的狗。 旗木卡卡西把它抱了起来,走到十束白身边。 “哦……好久不见啊,卡卡西。临死之前,没想到还能再见你一面,真是不错。” 这只浑身的皮肉都松得不成样子的狗过了许久才抬起眼皮,慢悠悠地看了男人一眼。它会说话,说话的声音与老年时期的人类一般无二。 “抱歉,帕克,打扰了你和子孙们最后的团聚。” 男人的手臂很稳,一点儿也没抖。像以往那般轻松地唠嗑家常,他又说:“你的鼻子还好吗?” 帕克慢吞吞地道:“废话,我再老……嗯,也是最出色的忍犬啊。” 十束白注视着被送到眼前的这只苍老的忍犬,不知为何,心间不止泛起了刺痛,就连眼睛,也在剧痛之后变得干涩酸楚。 “它是——” “陪伴了我几十年的通灵兽。”旗木卡卡西说。 男人低头,深深地看着自己的老朋友,眉眼隐有疲惫,声音也越发轻了:“通灵之术,是宇智波白教我的第一个忍术,帕克,也就是我的第一只忍犬。” 十束白把帕克接到怀里,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然而,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