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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地方他特别想看的,那就是薛成益的房间。 房间其实很好找,每个门外都挂着不同的饰物,粉粉的想来应该是那几个女孩的,程引的他刚刚去过了。 至于昊苍的……安然想起之前那个地下室时,明明还有空房,他却是住在最偏僻那一个,可能是特殊爱好吧,他看了眼最角落的房间,果然门上面也有挂着东西。 剩下那个就是薛成益的啦,安然毫不犹豫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很干净整齐,安然坐到床上拍了拍床板,挺软还行,他无意中转脸看到了摆在床头的相框,他伸手拿了过来。 照片上一家三口,小孩笑容灿烂的拉着妈妈的手,妈妈蹲着揽过小孩的肩膀,同样看着小孩笑,那父亲则双手放在背后,板着脸站在一边,显得特别格格不入。 安然用手指抠着小孩的脸,嘴角不自觉微微扬起来,看了一会儿,把相框放好,起身走到桌子前。 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了,安然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薛成益也没说话,抱着手臂看了一会,突然冲过去抱起安然往床上倒去。 “捉到了。”薛成益压着安然,笑嘻嘻道。 安然回过神来,推了他一把,“你好幼稚。” 薛成益撇嘴,“抱一下不行么……” 自三天前,他“摸”了把安然后,安然就开始一直躲着他。这三天内他连手都没拉过,更别说亲了。 昨天晚上接到程引给他发的视讯,好不容易有了借口,就立刻找到安然哄着他跟自己来找赵阿丁。 至于安然怎么会那样的话骗赵阿丁,自然是薛成益告诉他的。 薛成益抱了那么一会,果然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一只手在安然后背慢慢滑下去。 安然一个激灵,立刻伸手捉住,“你……你要亲就亲,别乱摸……” “什么?”薛成益以为听错了,安然刚刚说让他亲?! 安然白了他一眼,扭过了头。 三日未沾荤腥的薛成益,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安然头转回来,重重的亲了下去。 “唔。”安然闷哼一声。 薛成益一下太着急,磕到他牙了。 安然感觉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钻进他嘴里,被亲了那么多次,还不知道那东西是啥,那真是傻的了,他微微愣了下,试探性的动了动自己的。 薛成益眼底一沉,换来更加用力亲吻,几乎是要将安然嘴里的空气吸-光。 结束时,安然粗喘着气,但仍不忘捉住薛成益的手。 其实安然已经全身软绵绵没什么力气了,如果薛成益悄悄用力挣就会挣开,但是他没有。 “算了,不逼你。”叹了声气,嘴唇在安然右脸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撑着床板坐了起来,长臂一捞把安然转过身背靠着抱在怀里。 安然背脊一僵,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戳到自己,动了动想要看时,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紧。 薛成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湿热的呼吸喷到上面,“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 安然自然想到是什么了,继续僵着背不再敢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薛成益道:“昨天大许找你去了一整天做什么?” 安然摇了摇头,不说。 薛成益抬起脸下巴垫在安然肩上,“大许不准你告诉我?” 安然道:“没有,他只是说先别那么快让别人知道。” 薛成益闷闷地哦了一声,“原来我是别人。” “不是……”安然低下头。 薛成益看着那白质的耳根慢慢变得通红,心情大好,就用牙轻轻叼着,“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然抿着嘴,十指胡乱搅成一团。 “嗯?”薛成益见他不说话了,就捉着他的腰往自己下-身压了压,吓得安然立即坐直。 安然支支吾吾道:“我说了你别生气。” 薛成益点头,“嗯,我不生气。” 安然道:“大许他让我去做了个试验……” 前日,安然收到了许景澄给他发来秘密视讯,让他第二天去办公室,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本来想偷偷溜出去的,结果碰到了正好回来的薛成益,挡住门口非要问去哪,安然只好说是去找大许,才给他放了行。 去到许景澄那里,安然还见到了一个陌生的人,他疑惑的看向许景澄,后者告诉他,这是元首。 安然登时睁大了眼,惊呆了。 元首则对他微微一笑,安然立即收好自己表情,还以微笑。 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头,没想到的是许景澄办公室里,居然还有一个暗室。 进去以后,里面桌子上摆满各类器皿,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在,见有人进来,他们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手里的活。 安然还看到了原本在科学院内的两具尸体,他走到了他们面前站定,似乎在思考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许景澄也走了过来,道:“这次试验做完,就让他们入土为安了。” 安然问道:“你要我做什么试验?” “关于异能的。” 安然听到声音回过头,发现娄千清也在。 娄千清插-着口袋道:“他们两人死后,异能全都消失了,所以我们在试验人活着的时候,异能是不是也可以消除。” 安然一听眼中有藏不住的欣喜,“真的吗?” 娄千清失笑,“你怎么会那么开心?” 安然摸着耳朵,道:“我不喜欢这个异能,它带给我很多很多困扰和麻烦,有些时候我不想听的事情,它都逼着我去听。如果它总在别的地方可能会很有用,但是我只是想做个普通人就好。” “好孩子。”娄千清摸着他的头,笑眯了眼睛。“以后把成益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安然惊讶的抬起头,撞上娄千清一切仿佛都了然的眼睛,顿时红了脸。 娄千清哈哈大笑,“脸皮真薄。”说完还捏了一下安然的脸。 玩笑开完后,事不宜迟就开始试验了。 试验一共有三轮,而参加试验的是元首,安然和娄千清。 他们分别带着类似头盔东西,平躺在三张床上进行,三轮下来,影响最大的是元首,接下来的是安然,娄千清跟试验前一样,无任何不良反应。 在第二轮开始,元首就开始痛苦无比,甚至痛的得叫了出来。 安然是在最后一轮,才感觉到一阵晕眩,不断有种想吐的冲动,谁知他刚下床站稳就真的吐了。 娄千清赶紧上前扶住他,从口袋拿出手帕帮他擦嘴。 “就这样,没了。”安然侧头看向薛成益,只是中间娄千清说的那一段,被安然忽略掉了没说出来。 “那试验结果是什么?”薛成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