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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梢蹙起,用手抵住封景赫的胸膛。 “你干什么?” “不想继续干我吗?”封景赫把头埋在他的肩窝,舌尖似有若无地舔舐着那光滑的肌肤,低声道。 两人肌肤相贴,封景赫的下身不能更硬,在顾敛修小腹处摩擦,吐出无数透明的前液。 顾敛修很快被他蹭得起火,他能感受到那根把他操得浪叫的大东西立了起来,主动用柔嫩的腿根夹住,这讨好式的服务实在是惊到了顾敛修。 但确实,他还是很想再干一次封景赫的。 这具身体很是美味,对方这样放下身段勾引时似乎更美味了几分,他当即不再犹豫,搂着对方出了浴室,直奔那张大床而去。 两人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 先是后入,封景赫跪在床上,双腿大开,感受着身后一次次的冲撞,腰部被紧紧握住,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偶尔能听见顾敛修一声低喘,便感觉下身硬得发疼。 后来他要求面对面的做,顾敛修看了他会儿,似笑非笑应了。他近距离盯着顾敛修泛起情欲的眼眸,微微隆起的双眉,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不知不觉便缠上了对方腰肢,被操得狠了,竟忍不住做出索吻的姿态。 顾敛修把他双腿搭在肩头的时候便是一颤,封景赫只觉得那性器的形状都能描绘出来,转换姿势时摩擦内壁格外地磨人,他重重喘息一声,看着对方那张一开始就吸引他的美人脸,觉得些许口干舌燥。 “都被操出水了,你就这么骚?” 这种带着羞辱的话似乎更加刺激自己,顾敛修面露惊诧看着他一瞬射出的白浊,由于体位的关系射在了顾敛修的腰腹以及胸膛上,看着那两枚暗红沾上了自己的精液,封景赫喉头滚动,很快又硬了起来。 “……操、操我……”他的声音打着哆嗦,“啊!……快操我……射进来……” 对方真的再次内射进去后眼前似乎闪过一丝白光,被精液烫得不由自主收缩穴肉,前端由于射过太多次,竟只是勉强吐出一些透明的淫液,接着意识就彻底陷入空白——他昏了过去。 “嘶……” 从余韵中缓过来的顾敛修抽出自己性器,看着那红的白的从小口中涌出的淫靡景象,同样也感觉头脑一片空白。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自己居然一个没忍住,就把封少上了? 而且还是翻来覆去地操,直接把人操昏了。 他看着对方那一身青青紫紫,吓得立马从床上下去,站在柔软的地毯上想了片刻,披上件睡袍下楼去了。 这破事等会儿再想吧,还是先去厨房找瓶牛奶灌灌,喝醉的眩晕太难受了。 在冰箱里翻了一阵,站起身时居然看到方和誉,这却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青年依旧是温和眉眼,也是一身睡袍,依在门侧。 “和誉?”黑暗中只能看出一个剪影,但顾敛修依然很是轻易地认出了自己多年的好友,同时打开牛奶瓶灌进口中。 方和誉走近几步,似乎本打算说些什么,但看到那些斑斓的吻痕以及他额角的血迹便是面色一变,近乎雪色的惨白。 “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顾敛修抹了抹唇,将牛奶的白沫儿擦去,轻描淡写道,“封少想操我,我把他操了。” “你——”方和誉缓了口气,眸色深沉,“算了。你没出事就好。不用担心,封少那边我去处理交涉。” 月色透过窗户洒在室内,窗帘被风荡起,时不时地起伏着,所有家具都被覆上一层轮廓,有些许银色的反光,方和誉的脸在月色中半明半暗,眼底的纵容宠溺却是一如往昔。 顾敛修对他扬起一个笑,将牛奶瓶放到一旁的桌上,发出极轻的一声碰撞。 “和誉……” “嗯?……唔!”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双手无措地摆了阵儿,最终环上顾敛修的脊背,唇上的触感温凉而柔软,顾敛修还没有进一步,他就忍不住伸出舌尖小心地舔舐对方的唇缝。 却是顾敛修直接勾着他的颈项,仰头将唇印了上去。 敛修之前做了什么,敛修之后打算做什么,他都无从去想,从大脑到心脏,全都被这个浅吻占据。 他只感觉昏昏沉沉,几疑身处梦中。 上帝啊……如果真的有上帝存在的话。 请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吧。 第十四章 想把你从头到尾全都舔一遍(H 餐桌 口交) 被压在冰箱门上的时候他还感觉有些恍惚。 顾敛修低头啃咬着他的锁骨,柔软的唇贴在自己的肌肤上,每一次亲吻与吸吮都点燃一丝火星,只要再加少许火,就能灼烧起来。 那温度炙热得可怕,能把一切都烧毁,只余灰烬。 方和誉想起自己与顾敛修的第一次相遇,小小的孩子很是漂亮,黑沉沉的眼睛又乖又可爱,小脸软绵绵的,给他一颗糖他就会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月光太过轻柔,自窗扇中照进来,清辉流泻如水银,晚风中似乎裹着乌蔹莓的苦寒与辛香,方和誉感到对方的碎发被吹拂,落在胸膛有轻微的痒意。 十五岁那年的春游,两人偷偷落在大部队后头独自行走,路上经过一个池塘,顾敛修说要去抓鱼,他在岸上看着,过了会儿池中的人突然倒下去,惊得他下意识跳进水里打算把人捞上来,一连串动作压根儿没过脑子,想到之前身体就诚实地做了。结果人讪讪一笑:和誉,我就逗你玩儿。 之后呢,当然舍不得骂也舍不得训,恶狠狠把顾敛修脸揉了顿儿,两个湿淋淋的家伙也别想春游了,乖乖被家里接回去。 他死犟着不回自己家,上了顾家的车,拢着毯子装乖叫顾伯伯好,洗澡后躺在顾敛修的被子里,嗅着少年颈项间的清香。明明两人用的是同一种沐浴露,但他就是感觉对方更好闻。 两个少年赤裸裸在被子里抱成一团,迷迷糊糊就入睡了。 那时候还未对这人有那般隐秘而痛楚的幻想,友谊尚是纯净的,如冬日湖面的冰。 但冰终究会消融,一如春日终究会来到,时序从不会因人渺小的欲念而改变,冰层破裂,露出波光潋滟的湖面,露出那污秽又不堪的心思。 平常的勾肩搭背,偶尔接触的肌肤,习以为常的拥抱,乃至如少时一般同床共枕…… 以往从未注意的一切突然都显得旖旎而诱惑,对自己笑时微微翘起的唇角,低头写字时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抱怨着天气过热解开两枚纽扣,还有对方那丧心病狂的裸睡习惯。 初时他的视线几乎无法移开,总是趁着敛修熟睡时偷偷舔吻,一边唾弃自己简直就是变态一边舔舐每一片肌肤,努力抑制着留下痕迹的冲动,在那光滑的瓷白上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