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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晌没有答话,李碌安瘫在榻上道:“皇上,你要是说清楚了,我看看能不能顺了你的意 要是说不清楚,去云南的路上千难万险,我虽然应了旁人不伤他性命,但若是缺胳膊少腿的,往后可怎么娶妻生子呢,您说是吧,皇上。” 周衡听完这话顿了许久才说:“他自小同我一齐长大,总有些兄弟间的情意在,云南多事之地,他又是家中长子,万一出个差池,朕怎么面对张大人。更何况,这事本是因朕而出,朕……” 他说到这里忽然消声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李碌安没有应声,安静地玩着手中那个又被他拿起来的茶杯,有意无意地看周衡几眼。 殿里一时有些安静,周衡慢慢地有些发慌道:“李将军,你……” 他还没说完,李碌安忽然将那个茶杯放下道:“皇上,我若同意你放了张武,你当真什么都肯做吗?” 周衡猛然愣了一下,扭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李碌安,顿了顿才说:“自然当真,君无戏言。” 李碌安眯着眼笑了笑,忽然伸了手过去捏住周衡的下巴,又拉了他的手摸到了他的胯间道:“包括舔臣的这处吗?” 周衡猛然瞪大了眼,身子一僵,顿了许久许久才说:“只要李将军说话算话。” 李碌安笑了一笑,随后松开他的下巴,伸手覆上他的后颈将他按到胯间道:“自然算话。” 第二十九章 : 已经开春,宫里头带了些绿意,夜里也不是那么冷了,却还是稍稍有些寒意。 王德全躬着腰站在门口守着,瞧着空里头的那轮圆月,不知怎么就叹了口气。寝殿里传来若有似无的呜咽声,王德全往屋顶扫了一眼,随后便乖乖低下头立着不再动了。 周衡有些费力地吞吐着口中的东西,他跪趴着将头埋在那物什上,李碌安一手摸着他的头发,一手在他的后穴里摸索着,周衡觉得淫辱异常,故而死活不愿发出声音。李碌安也不强求,只使劲将他的头往那处按,弄得周衡有些喘不过气,涨红了脸呜咽了几声。 李碌安只解了裤子,上身还穿着衣物,低着头看着周衡,微微喘着气。 周衡已经含了许久,李碌安本就是兵将出身,在疆场上练了一身铁骨,身形又极为高大,连同那东西也粗壮异常。 不说周衡,就是楼里的小倌常年经了调教的也不一定能将那东西舔射喽,更何况周衍。能吞进去,他已经尽了全力了,那东西塞满了整个口腔,舌头根本无处可去,只能前后吞咽着,弄得周衡恶心不止。 这会儿口舌似乎已经麻木了,他也实在没有力气再动嘴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地不再动弹,李碌安倒也没恼,他也忍得有些久了。周衡虽然没有那些人伺候的舒服,却也因为是周衡,故而李碌安稍稍激动一些,此时有些忍不住了,便抓住周衡的头来回按了许多下,终于长出一口气射了出来。 周衡此时已经全无羞耻感,只觉得任务完成甚至有些欣喜,以至于那东西都没来得及吐出来就被李碌安猛然抬高了下巴。 浊液顺着喉头留下去,周衡一惊,慌张着就要挣扎,李碌安看着他笑:“要是流出来了,就让皇上再吃一回,怎么样?” 周衡睁着湿润的双眼瞧他,顿了顿不再动了。 李碌安满意地看着他喉头又滚动了一下,这才笑着靠在了墙上。 周衡将自己陷在软褥里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每一回和李碌安做这种事,他都想干脆同归于尽好了,可是他知道他做不到,李碌安是疆场上的王,而他自小因为身子较弱便从来不碰刀枪,要杀了他,谈何容易。 李碌安瞧着周衡散在背上的黑发,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周衡似乎没什么反应了,李碌安笑了笑又绕到那处伸了根指头进去,胡乱按压着,周衡闷在褥子里小声哼唧着,却始终没有抬起头。 李碌安一边动着,一边问周衡:“舒服吗?” 周衡不说话,将自己埋在褥子里,头也不抬。李碌安有些不耐烦了,抽出手指。两手掐住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随后转了个身子,让周衡坐在了他怀里。 周衡眼角还沾着些泪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李碌安要做什么,连忙低着头,生怕他看了笑话。 李碌安却只是笑了笑,将他抱在怀里问:“难受吗?” 周衡靠在他肩膀上没有说话,只顿了许久许久才问:“我想知道,当初,是周衍找的你,还是你找的他?” 李碌安两手圈主他,听见他这么问顿了顿说:“怎么现在想起来这事了?不管我同周衍谁找的谁,现在你们兄弟当权,不是足够了吗?” 周衡顿了顿才伸手搂住他的腰说:“我想知道。” 李碌安似乎想了想才说:“是我去寻的周衍。” 周衡一愣,又问:“为什么?” 李碌安笑了笑,搂紧了他说:“自然是,为了你啊。” 周衡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就被李碌安掰开臀瓣闯了进去,他猛然叫了一声,后面又酸又胀,李碌安靠在他耳边轻轻道:“如果不是为了能像现在这样对你,我怎么回去找周衍呢,不过本来可以更舒服的,把你养在府里,成为我一个人的,只是周衍耍了赖,说好了他当皇上把你给我的,结果背着我把你推上了地位,当初可真想杀了他呐。” 周衡脸色惨白,身子僵着一动不动,似乎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慌张地想逃,牙关不断打颤,身子忽然发起抖来。 李碌安将他搂紧了慢慢动作,又轻轻地说:“可是你看,并没有什么用啊,你还是得这样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从你那么小,到你这么大,我等了这么久。” 周衡似乎微微回了回身,眼睛里滚出来一滴不知道是因为怕还是因为什么而生出的泪水,抖着双唇问:“什……什么……” 李碌安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说:“你看你,终于长大了。” “你……唔唔…等…啊……” 是承德五十九年,那一年先皇突然病危,太子被废,储君尚未再次被立,先皇便失去意识,昏迷床榻。 当时众臣都以为皇上的病是废太子所做,不晓得是谁找了些证据证明了此事,于是废太子被杀。二皇子舅舅是一国丞相,相爷历来清廉是众人皆知的事,故而大多数朝臣偏向于立二皇子为帝,相爷佐政。 谁知一向不怎么爱说话的大将军李碌安对此坚决不同意,甚至说了立则反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众臣也皆知这人性格怪异,只盼着谁能劝一劝他,奈何一直没有人能做这事,况且当时他兵权独大,皇上也要让上三分,说反也不过就是背个骂名的事。 周衍和周衡向来同太子交好,于是这二皇子时常为难,倘若二皇子登基为帝,周衍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