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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作为寄宿,召唤非本体之魂灵。从而违抗天理,使得死人复生…… 这段话殷书欢再熟悉不过,但他所知道的是上古书籍中对此的另一种称法——“招灵之术”。 上古的书籍中详细记载了如何召唤亡魂以及施术者所需付出的代价,而这一本不知从哪来的民间鬼怪杂说竟记载了破解之法——两句话,十六个字。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何处来也何处归去。 殷书欢阖了阖眼,脑海里却恍惚出现一年前的某个画面…… 似血的残阳,吹动的战旗以及那人…… 衣袖翻飞,桌上原本展开的书被“啪”地一声合上,正面蓝底黑字四个字大得刺眼,殷书欢一个拂袖将之扫于地上。 清风穿过窗台吹进屋子,黄历本哗啦啦作响,被撕了一大半的二月初二因着半截还在黄历本上,被吹得欲飞不飞。 殷书欢盯着那张被风吹得歪八倒七的二月初二半晌,突然很轻声很轻声地笑了。 …… 入眼是暖帐红烛,身上盖的是大红的鸳鸯绣被。 时何弱傻了好会,方才慢慢地撑起身子,坐起人来。 “等等,我这是……转世成了个新娘子了?”时何弱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爬下了床。 “好饿……”时何弱摸了摸肚子,只觉腹中空空,饥饿非常。 屋子正中央的桌子上摆着各色花样的糕点,时何弱顿时眼睛一亮。 “玲珑阁的芙蓉糕,锦绣楼的绿豆糕……”时何弱倒了一杯水,抹了抹嘴角的残渣,顺了顺自己的喉咙:“也不知是谁挑的,选的都是小爷我生前爱吃的……” “等等!”时何弱忽而意识到了甚么。 生前?!对,自己死过一次,又活过一次,接着又死了一次…… “可吃饱了么?”房屋突然被推开。 门外站有一人,红袍加身,眉眼俊雅,含笑吟吟。 手中的糕点“啪叽”一声落在地上,时何弱愣愣地看着从门外一步步走至自己跟前的人,许久许久张着一张嘴,半天合不上。 殷书欢十分好心地伸出手帮时何弱合上了。 “殷狐狸……是你么?”时何弱再一次张开了嘴。 “嗯,是我。”殷书欢捏住时何弱的下巴,亲吻上去:“你也还是你。” 桌上的糕点不知何时被扫到了地上,时何弱被置坐在铺了红帕的桌上。 大红的喜袍早就被解开,弃在了地上。 亲吻来得炽热而霸道,时何弱几乎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不是,殷狐狸,你先等等……我们……我们这是转世了么?” 殷书欢不答时何弱的问话,只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唇舌顺着时何弱的脖颈往下游走。 时何弱推着殷书欢的肩膀:“不是,你先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不是死了么?” 殷书欢还是不答时何弱的话,反倒是一手就轻松地抓牢了时何弱的手腕。殷书欢慢慢低下头,迎上面前清瘦白皙胸膛某个浅色的点咬了上去。 “唔!死狐狸,你咬我!”时何弱被疼得不轻,顿时就上了火气:“你个狐狸转了世,改属狗了不成,还咬人……” ※剩下关于如何吃老虎的食疗方法及步骤,请看作者有话说。※ “殷狐狸,你混蛋。欺负小爷我刚醒,没有气力!”时何弱奋力挣扎无效,依旧继续抗争。 “不是欺负你,是罚你。”殷书欢的手顺着时何弱的脊骨往下走。 “罚我,你罚我甚么?你凭甚么罚我……你……”异物突然不打招呼地侵入,让时何弱一时疼得差点咬了舌头:“殷狐狸,你混蛋!” “一罚你用狸猫换太子之计,用换瞒我。” “你……发现了?”时何弱微愣,但随即因再添入的东西而产生的新的疼痛,分了神:“死狐狸,你轻点!” “二罚你擅作主张,自做决定。” “我……”被说起这一点,时何弱倒觉得有些心虚。 “三罚你让我在偐州之战中饱尝……”殷书欢的声音顿了顿方才接着道:“锥心之痛……” “我……”时何弱虽觉得有些理亏内疚,可身后的剧烈的疼痛又让他有些消受不起:“那你……你要罚小爷……也不能这样捅……捅小爷……是不是?” “最后再罚你……” “罚你让我一人,独受近一年的相思之苦。” “甚么一年?!”时何弱话才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身体里的三根东西被撤了出去,紧接着换了一样新的东西闯了进来。 “嗯呃!殷书欢,你个混蛋!” “殷书欢,你个禽兽!” 但是很快,时何弱气势十足,流利顺畅的骂人的话就骂不出了,转而变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 “殷狐狸,我……错了错了……你轻点……嘶……疼……嗯呃!” “唔——嗯……殷狐狸……殷神医?真的……真的……嘶……我错了……呜!” 战场从桌上转移到了床上,时何弱早已被教训得呜呜摇头,殷书欢却仍大兴不减,埋头重“罚”。 夜至三更。 这一场酣战才算是到了尽头,时何弱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似被剥皮拆骨了一遍:“殷狐狸?殷神医?我们这下就真的……要睡了罢?” “嗯,睡了。”殷书欢抱着时何弱,又低头在时何弱的后颈上亲了一亲。 “那你……”时何弱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热了脸:“那你倒是出去啊……” “再待会。” “死狐狸!”时何弱一听,火气上脑,一个翻身正欲找殷书欢算账。 结果被殷书欢一个“未卜先知”,扣牢了手腕固在胸前,没有翻成。 一觉醒来本就浑身无力,一场,不,自己都不记得几场的qing事更是把自己浑身的力气都抽尽了。 挣扎无效,反抗不得。 乖乖地吃了个干净。 “殷狐狸,你混蛋!你把小爷我上了也就算了……你还……还在里头……还不止一次,你混蛋乌龟王八蛋!” 相亲相爱是一回事,这上床做事又是另一回事,而这谁上谁下更是天大的事。 他欠这只狐狸太多,而这只狐狸又极其的狡猾聪明。 所以被吃就吃了,在下就在下了——可是这样……在他里头出米(和)青(谐)算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女子,这东西在里头又不能怀出个孩子来。 殷书欢伸手转过时何弱的脸,亲吻上去:“不是我欺负你,是你现在的肉身新塑,需要人的米(和)青(谐)血的滋养。” “肉身新塑?”时何弱吃了一惊,又想到之前自己重生的事,不由地心里一个紧张,转过了身来,看着殷书欢:“你不会又……” 乍然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