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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都给我们分了,他还说,我们任何人,不论谁都不能再提这事儿,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谁都不能私下里去找寇老三寻仇,要是那样做了以后一辈子别当兄弟。谁都不许跟你说这件事儿,要是说了就……” 严凤书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就……反正是不能说。前段儿时间遇到了唐老鸭,她比我们走的早,见到她后我就一直惦记着……” 后面白挈说的话,严凤书几乎没有听进去。 他唯一听得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一声比一声重。 错的太离谱了…… 双眼被蒙蔽的太严实,以至于任何事情止相信他看见的,却没有怀疑他没看见的……不对,这不叫蒙蔽,这是自私! 于是杜安善来说,他太自私了。 回想一下,杜安善恨不得把所有家当全都给他,只给弟兄们留口饭就可以,他给过杜安善什么……杜安善为他舍弃的,为他付出的,他又做到了什么…… 他只遵循着自己的原则,完全无视了别人的立场。 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安静了一星期之后,严凤书发现他想见到杜安善的念头更强烈了。 “小白!你专车一个月能赚多少钱?”一天他给白挈打电话。 “啊?七八千吧,努力点儿九千。” “月薪一万二,做我的助理来不来?” “呃……”一万二真诱人,“可我不懂法律。” “帮我开车,然后帮我处理杂事儿,接待一下访客就行,很轻松,其他时间你可以自由安排,我不干涉。” “我去!”白挈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给白挈专门用的桌子上,摆了三台电脑。 “我新租的办公间,这也是我新的工作室。以前就想着一个人就够了,但是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忙,小白!” “我能帮什么……”白挈环顾了一圈办公间,三个屋子,门口是他的地盘儿,负责接待,但是他的桌子上的三台电脑挨着摆,显得特别装逼。 还有一间屋子是会客厅,摆着沙发茶几。 另外一间就是严凤书的办公间。 环境都布置好了,就差进来人。 “现在手头有个案子,但是以后来咨询的人肯定多,所以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特别需要你的帮助。尤其是外出的时候需要你当司机,加班费另算,非节假日三倍工资。” “没问题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好好好,”严凤书把白挈拉到他的座位旁,说,“现在就有事儿需要你帮忙,就是手头的案子,半个月以后是最后一审,我手里还缺点儿东西。虽然能赢,但是赢面儿太小……” “你是说我再黑进去帮你找东西?” “嗯。” “行!谁让我是助理呢!” 有了白挈的帮忙,严凤书压力小了很多。 经过几天几夜的奋战,严凤书拿到了最让人兴奋的内容。 “顾先生十天后我想把这些交给法官,因为来路不清楚不能用作证据,所以需要你配合一下,盖点儿章签点儿字。” 他把东西递给顾先生。 顾先生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严凤书却发现,这栋大楼的对面是个建筑工地。 那栋楼已经盖起了轮廓,里面还有不少工人来来回回的施工。 “什么时候有的工地?”严凤书问。 “一年以前吧……你没怎么来过所以肯定不知道。”顾先生说。 严凤书眯着眼睛看下面蚂蚁似得工人。 “我这儿有望远镜,你可以用。” 通过望远镜,看的清晰多了,但是却没有他希望看到的那个身影。严凤书坚信,就凭一个背影他都能认出来。 连着几天严凤书都来顾先生的办公室,随便找个借口之后就趴在窗户旁拿着望远镜看下面。 “你好像最近来我办公室来的比较勤,下面有你在意的人?” “嗯……没有,”严凤书笑了笑,“我就是好奇。” 顾先生没有在意他不自然的笑容。 开庭那天,严凤书从脖子里摘下来那个戒指,认真的套在无名指上。 那个戒指在脖子里戴的太习惯了,以至于不论什么时候他都忘了它的存在。 今天特地戴手上,对着镜子吻了一下戒指,“最后一次开庭,保佑我胜利!” 最后一次庭审,顾先生也到场了。对方的重要人物全都到场旁听。 顾先生很快注意到了严凤书手上的戒指,“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我都不知道。” 严凤书尴尬的笑笑,“爱人跑了。” “跑了?”顾先生八卦的看着他,“刚结婚夫人就跑了?跟人跑的?” “被我气跑的。” 顾先生拍了拍他的肩,无声的表达着自求多福。 最后的庭审果然赢得痛快淋漓,这全都归功于白挈查到的及其隐秘的关键部分。 一走出审判庭,记者们全都围上来,顾先生去开记者发布会,严凤书简单的说了几句,就钻进了白挈开的车里。 “案子已经完了,你还蹭我的办公室?”顾先生给一直站在玻璃旁的严凤书端去一杯咖啡。 “我还想给您起草一些以后用得着的合同。” “怎么收费?” “免费!” “只要让你来看工地就行?夫人怎么会藏到工地里。” “……没准儿。” 官司打完了,严凤书名噪一时。 不停的有委托过来,白挈一一帮他抵挡过去。 “严哥……”他换了个称呼,“那么多给钱多的案子怎么全都不接啊?有的看起来稳赢。” “你也知道稳赢?要么你去考个资格证你去打怎么样?” “不是啊哥有钱不赚那不是跟钱过不去了……” “对了小白上个月的额外奖励,跟这个月的工资一块儿发给你。那个案子结了,尾款全都付清了,一笔不少的钱,你也有份儿。” 白挈不停的嘿嘿笑。 “最近打来电话或者登门的你还是替我回绝,我还有事情要办,办完了再接新的。” “哥,你来纪检委干什么?”白挈按照严凤书说的,把他带到纪检委大门口。 “别问。”严凤书夹着公文包低头戴着口罩走了进去。 白挈说不问就不问,还不到一个月,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严凤书指着网络的新闻给白挈看,“过来看看,过瘾不过瘾?” 白挈凑过去一点一点看,“我操……哥这是你干的?” “嗯!”严凤书得意的说,“我也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这下就报仇了!” “我操不是吧哥你也开始报仇……你不是嫉恶如仇么……你还给我们报仇?” 严凤书耸耸肩,“人吗总有走错路的时候,别那么在意。” 新闻里的图片,说车站西街的一个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