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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 我们班的女生们私下里都在谈论他,可是这人像外星球突然蹦出来的一样,一切成迷。 刚开始时还有大胆的女生找借口和他搭讪,因为李啸是劳动委员又是数学课代表,这搭讪的借口到也好找,不过李啸对这 些人无一例外全部免疫,态度永远客气疏离,有些问题实在白痴的,他索性就抬头笑笑继续做他的事,我在边上看的好笑 ,同时心里到是更加把李啸列为我今后的学习目标。 那时候,我和李啸连朋友都算不上,第一学年我们甚至只讲过两次话。 第一次是因为班级大扫除,他说他我家住的远,擦完黑板就可以回去了,不用留到最后,我说好,心想他怎么连这个都知 道,第二次是我睡过头上课差点迟到,下课后他说:“方灿,数学作业” 我说:“哦,马上给你” 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我虽然时不时观察他,却也没想过要和他有进一步的交往,我和他的性格完全不同,他的性格是我 所向往的,但我也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变成他那样的人,气场这种东西虽然不是说与生俱来,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 。 第4章 朋友 第二学年我们开始学习专业课,点钞,珠算,五笔,练字,专业英语,每个班通过班级和专业选出一些人,再进行筛选, 进集训队训练,每周两次,准备参加全市中专技校技能比赛。 我们班参加集训的一共七个,我被选入五笔速打班,每周两次训练,我并不想参加这种班,搞的很有压力的样子,而且我 家这么远,还要我放学后集训,实在烦人,不过我爸妈对我参加这个到是十分支持,觉得我终于有点读书的样子了,特别 是我爸,对我态度好了不少,介于这个原因,我也只好安心参加了。 十月九号是我妈生日,我想溜去学校后面的小商品市场逛逛,给我妈买个小礼物,其实早就应该准备好的,可我给忘了, 当天早上才想起来,可是今天是周二,放学后还要集训,我想了想,集训课一共两小时,一般老师会先来点个名,然后就 出去了,让我们自己练习,半个小时后才会再来布置当天的考核内容,其实就是一篇文章,规定我们在几分钟内打完,合 格的才可以回家,不合格的练到合格,我有时候快有时候慢,去晚了我怕那里关门,算了,还是点完名就溜出去,买完马 上回来,和同桌打个招呼就行。 下午一放课我就已最快的速度理包冲向集训教室占据有力地形,挑了个隐蔽的位子,和我集训班一直坐同桌的小朱问我: “你怎么坐那儿去了?” 我说:“今天情况特殊” 他听了我的解释点头一笑:“行,快去快回,我给你看着” 我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 老师前脚点名出去,我后脚便准备开溜,特意选了边门,因为已经放学,看门的大爷也不会多问什么,走到门口,远远看 到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那里,长的普通穿的也一般,但整体感觉到是干净整洁,她正跟对面的人说话,只是那人正站在门柱 后面,正好挡住我的视线。 我以正常速度往门口走,那两人的谈话声渐渐清晰。 那女人说:“给你就拿着,姨妈早准备好了,你姨夫也知道,她还让我多给你点呢。” “不用,我自己有钱,您每个月已经给我生活费了,不用再给,我够用。” 这声音有些耳熟,让我不由朝那人看了一眼。 李啸! 我顿时觉得尴尬,他不是有钱少爷嘛,没办法,走都走到这里了只好抬脚继续走,因为我们并不熟,而他也不是那种特别 友好的人,校门口,我们对视一秒,随机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继续交谈,甚至没有等我走远,听到他继续说:“姨,您 回去吧,我的钱够用,真的。” 她姨妈说:“你这孩子,要是你妈还在,知道你这么懂事,不知该有多高兴。” 我越走越远,他们的对话声渐渐听不到,在确定李啸肯定不会看到我时我回头朝学校的方向看了一眼,原来李啸的妈妈已 经不在了。 晚上,我把礼物交给我妈,她笑着摸我的头,我跟我妈关系特好,平时学校里的事我都会跟她说,我不知道别人家儿子和 妈妈是不是也这样几乎无话不说,但我觉得这样挺好。 我把今天遇到李啸的事说给我妈听,我妈说:“这孩子也真可怜,还未成折就没了妈,作孽。” 我听着,心里想如果我妈有一天不在了,我肯定一天也不知道怎么活,这样想着,心里对李啸除了钦佩外更多了份怜悯。 我没想过要把这事告诉学校里的任何人,但没想到在我知道这事的第三天,全班开始谣传李啸并非有钱人家的少爷,连生 活都要靠亲戚接济。 从钟文嘴里听到这些话,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我不自觉的朝李啸的方向瞄了几眼,他不会怀疑是我说的吧。 班里的谣言越传越夸张,连我听了都觉得生气,看看李啸,还真为他担心,有想去和他解释的冲动,但一来我跟他本来就 不熟,二来又觉得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我郁闷的想撞墙,我想,李啸八成以为是我,毕竟那天我们碰见以后才传 出来的。 我靠这谁说的丫! 钟文说:“谢琦呗,他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看到了她桌上李啸申请减免学费的申请单。” 我草,这王八蛋! 面对流言,李啸又一次让我佩服,他淡定的面对着一切,仿佛流言的主角并不是他,该上课上课,该吃饭吃饭,甚至面对 谢琦他们有意无意的指桑骂槐他都无动于衷,气的谢琦也无计可施。 李啸真的很聪明,因为他的态度,流言始终只能是流言,没有真凭实据,时间一长班里讨论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李啸以 一种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化解了这件事。 这天中午我正在练珠算,下午小考,我加减法打的不错,乘除就有点生了,钟文在边上睡觉,谢琦跑过去叫他:“喂,走 了,出去看看” 钟文一脸迷糊的抬头:“没睡醒,不去”。 谢琦撇撇嘴,走了。 我觉得钟文的态度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我继续练我的珠算,没过两分钟,钟文挠挠头 问我:“你的习题做好没啊,借我抄抄”。 “你刚还说没睡醒呢,这么快又醒啦” 他摇头:“他们那点破事,我才不想参加,要不是和他们一个寝室,我都不想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