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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玉容阁。”小东子道:“罗公子死了,那玉容阁也就荒废了,现在成了藏置书画的地方,玉容阁也改了名字,叫存香斋。” “原来是存香斋啊。”林贤恍然道:“怪不得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玉容阁在宫里什么地方。” “是,罗公子一死,那玉容阁的名字就换了,还是太后让换的。” “你表哥可还在这宫里?”肃君彦问。 “在,他现在在卢昭仪那里当值。” 肃君彦点点头,若有所思般道:“你先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看肃君彦瞪着自己,林贤问:“你想干啥?” “跟我去一趟。” “哪儿?” “存香斋。” “什么时候?” “现在。” “白天?” ”白天怎么了。”肃君彦起身穿上外衣:“本宫一个贵妃,哪儿去不得?” “行,我陪你去。” 来到存香斋,肃君彦只说自己闲来无事想拿些好画儿回去临摹,贵妃前来,画师们哪敢说个不字,更何况还有林贤帮腔。 肃君彦坐着喝茶,林贤四处去看,在角楼处,找到了一些秘藏的春宫画儿:“贵妃,这些个画儿好。” 肃君彦上了楼,看到林贤正专注的翻看着手里的画轴,眼脸都是热热的,像要喷出火似的:“哎,你真漂亮。” 夺过林贤手里的画轴,肃君彦看到画中的自己,他脸一红,将画轴扔在林贤的头上,斥骂了句:“滚。” 男侍在宫中毕竟人少,春宫虽多,翻翻也就翻出了所有,肃君彦点了烛光,慢慢的翻看,突然看到一张图,他赶忙凑近了烛光去看,喃喃道:“是他……”脑海里,那个宽袍大袖的男子浮现在眼前,徐阳王府内浇花的男子是那般清秀文雅,若说是让人过目不忘,倒也不虚。 “是谁。”林贤也凑过来看。 “走吧。”肃君彦将画儿藏在袖子里:“回锦绣宫。” “谁啊?”林贤追问。 “走吧。” 两人离开存香斋,林贤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跟我说清楚?”他当然知道肃君彦来存香斋不可能是为了看春宫画儿的,见他面色凝重,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还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谢昭仪的师傅没了一只手。” “啊。”林贤一惊,恍然道:“难道你怀疑……” “有可能吗?”肃君彦问。 “这个……倒也不是没有。”林贤想起了传话的人说起徐阳王府中对这个男人讳莫如深的样子。 走到码头,肃君彦对林贤道:“你先回去,回头我再找你。” “行,你自己小心。” 肃君彦下了船,素雨忙着走过来道:“主子,皇上来了。” “知道了。”肃君彦在宫门口叫来小东子,将春宫画给了他,低声嘱咐道:“去问问你表哥,这画里的男侍是不是罗公子,小心些,别让人看见。” “是,奴才这就去办。” 肃君彦大步走进寝宫,看到刘琛坐在饭桌旁,跪地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让人去找朕,自己却出去了。”刘琛等的时候不长,所以虽然语出苛责,但也看得出他没有真生气。 “都怪臣妾,出去的时候没跟奴才们交代清楚。” “那你去哪儿了?”刘琛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去存香斋看看画儿。” “今天怎么这么有雅兴?”刘琛笑问。 “皇上不来,臣妾太闷了,想找点事情做。” “你要想朕就直说。”刘琛笑道:“怎么哥哥也学会拐弯抹角了。” “臣妾不敢,臣妾知错。”肃君彦给刘琛盛饭,夹菜:“皇上用膳吧。” 两人有日子没见了,一餐饭,吃得很是沉默,却也不觉得陌生。天黑得也还早,褪尽衣衫躺进被里,肃君彦静静躺着,一言不发。 “哥哥想什么呢?”刘琛问他。 “臣妾今天听了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一个先皇的男侍,因为被先皇怀疑,被剁了手,活活的……被折磨死了。” 刘琛一皱眉:“谁告诉你的?” “忘了。” 刘琛知道肃君彦是不会说的,他今天也不想难为他,只说了句:“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当年父皇为了罗玉容大发雷霆,自己也是亲耳听到父皇下旨砍下罗玉容的一只右手,后来罗玉容下落不明,应该是死了,这在宫里不是什么新鲜事,本也没什么,但父皇病了一场,直到驾崩也没好,在韩太后面前提起罗玉容的,十个有九个都被杀了,所以这个人的名字也没人敢在宫里提起了。 “是,臣妾不敢。”肃君彦喃喃的:“臣妾只是在想,皇上有一天会不会也剁了臣妾的手,把臣妾折磨死。” “不会。” 听他回答的迅速而笃定,肃君彦不觉怔怔望过去:“皇上这么肯定么?” “当然肯定。”刘琛道:“你若伤狠了朕的心,朕杀了你也就是了,不会那么折磨你的。” “臣妾谢皇上隆恩。”肃君彦跪起来,给刘琛磕了一个头。 “哥哥,你今天怎么了?”刘琛起身把肃君彦搂进了怀里。 “没事“肃君彦抱了抱刘琛,柔声道:“皇上好像瘦了些。” “这个把月朝中事情很多也很烦。” “可要臣妾替皇上做些什么?” 刘琛一笑:“哥哥你若不自戕,倒是可以做很多事,可现下,你身子不好,又没了内力,就好好待在朕的身边侍奉朕吧,其他的你也不必做了,朕和你就如同寻常百姓人家的夫妻一般,朕既是你的丈夫,自然不能再让你去劳累了。” “皇上还在生臣妾的气么?” “那倒没有。”刘琛道:“你会自戕,也是朕待你不够好。” “臣妾……知错了。” 刘琛抬起肃君彦的下巴:“哥哥今天这么听话啊,那罗玉容的事情吓到哥哥了?” “皇上是天子,又是臣妾的夫君,臣妾自然应该听你的话。”肃君彦说着,想到那罗玉容的凄惨际遇,心中戚戚然,有些同情,也有些畏惧。 “是么?”刘琛笑道:“让朕看看哥哥有多听话。”他说着,翻身压在了肃君彦的身上,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带,不管宠幸谁,刘琛身上从来都是穿着寝衣的,身下的男人女人也从来都是不着寸缕的取悦于他,肃君彦敞开了双腿,被刘琛进入的一瞬,只感到灭顶般的欢愉:“呃……”他一声长吟,娇媚无比,连他自己都被这声吟叫羞红了全身,被玩弄舔咬的乳尖让他浑身酥麻战栗,后穴处的快感更是让他无从招架:“啊……啊………”肃君彦睁眼望着刘琛,忍不住咬牙忍泪,被操死也不能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