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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晓得?” “什么事?” “当初皇上还是太子,怎么可能离宫两年去云台寺学武功呢?而且,细细算来,那个时候,先皇正在病中。” “这个。”沈征想了想:“那时候我也才刚进宫,先皇病着,身旁只有太后和徐阳王侍疾,先皇好像也想让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回来,但好像太后说,太子离宫去寺庙为先皇祈福。” “是这样啊。”肃君彦眼波如水,不经意的冷冷一笑。 “沈大人,你可知道罗玉容关在何处?” “在玲珑阁“ “可有人看守。” “是臣看守。” “哦”肃君彦想了想,又道:“可否帮我一个忙?” “肃贵妃请吩咐。” “本宫想要先皇驾崩前生病那两年的药方记档。” 沈征一皱眉:“肃贵妃要这些干什么?而且,那都藏在极其隐秘之处。” “你能拿到吗?” “臣是皇上的大内侍卫总管,要想拿些什么,应该不难。” “你亲自去办吧,别让其他人知道。” “是。” “也亏得皇上要你来行刑。” “臣对不住肃贵妃了。” 肃君彦摆摆手:“没你的事,把本宫交代的事情办好就是帮本宫一个大忙了。” 熬刑的日子过得很慢,受刑的时日越长,肃君彦就越是难以忍受,疼痛和羞辱已经让他完全没有了一点男人的样子,每每熬痛不过,都会痛哭大喊:“皇上,皇上,赐臣妾一死吧。” 硕连澈终于受不住了,他推门搡开了沈征,喊道:“别打他了,这皇宫里怎么会有这些折磨人的法子,当男妃还他妈不如当妓女。”他冲过去,把肃君彦抱上床:“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匈奴。” 沈征慌忙关上门:“大将军,这话传出去,你和肃贵妃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也好过让我看他这样活着,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你别胡说了。”肃君彦擦擦泪道:“沈大人说得对,你别害了自己,我这样不如妓女的日子,都已经过了六年了,我不是男人,我是男妾,谁让我不听他的话,活该遭这不是人受的罪。” 硕连澈气道:“就是男妾,他总是娶了你,不能这样天天羞辱毒打你啊。” 沈征叹道:“硕将军,你有所不知,宫里……就是这样,皇上说了,要让肃贵妃铭记在心,以后再也不敢违抗圣命。” “那你让皇上来看看他,看看他多可怜。” “你以为我没说,可皇上说了,他不来,就让我天天打他,不得手下留情,我也求过皇上赏他脸面,可皇上说了,裤子一定要脱,别说是他,就连皇后,皇上现在也没去看过呢。” “对了”沈征从上衣内拿出一个布袋子:“贵妃要的记档都在这儿,真别说,很是难拿呢。” 肃君彦双目放光:“多谢沈大人。” “硕将军”肃君彦又道:“你拿着这些去羽林军营问问军医郑冲,他是郑平的儿子,你问问他,这记档药方可有不妥,但是你不要让他知道是我让你去问的,更不要告诉他这些药方出自大内,你找个信得过的人,把药方抄一遍再给他。” “这是为何?” “你别问了,此事事关重大,你要千万小心,不可假手他人。” “好。” 硕连澈连夜回了羽林军营,让人抄了药方,拿给郑冲去看,郑冲看罢摇头:“这哪是治病的方子,这是杀人的方子啊。” 硕连澈吃了一惊,赶紧回来告诉了肃君彦。 肃君彦哈哈大笑几声,对沈征道:“烦请沈大人帮本宫给徐阳王带个口讯吧。” “是。” “请他三日后玲珑阁相见,本宫让他带走罗玉容。” 第51章 月高星稀,韩建新只身来到玲珑阁内,倨傲的推开了宫门,宫里只有肃君彦一人,手扶着桌子站在那里,看他站得勉强,韩建新笑道:“这闺房之刑很销魂吧?一个男人脱了裤子,敞着腿,光着屁股让另一个男人打,每天都打,打到他像个娘们儿一样痛哭流涕,这种滋味,想想都很销魂。” 肃君彦脸红着瞪他,一句话也不说。 “跪撅在地上让男人打光屁股也很舒服吧?腿分开,像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哭嚎着扭屁股是不是特别的舒服?被自己男人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操屁股是不是特别有感觉?被几个男人用银珠子玩儿屁股,自己的男人在一边看着喝酒让本王想想就要硬了。” 肃君彦羞愤欲死,低了头,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韩建新见他羞臊到流泪,哈哈大笑起来:“就算你是贵妃,也不过是皇上胯下的玩物,苗疆情蛊能让你湿的像个娘们儿,不挨操会死。还有,如果本王没记错,你被皇上捉奸在床的那次,连尿都被操出来了吧。” 韩建新走过去,掐起肃君彦的脸:“说实话,你的确貌美动人,若是本王先于皇上看到你,你光屁股伺候的就是另外一个男人了,如果这次你被皇上驱逐出宫,别担心,本王会天天喂饱你下面那张嘴的,到时候,你想闭腿都闭不上。” 说完,韩建新走过去,忽然出手点了肃君彦的穴道,伸臂将他拦腰抱起,扔在锦绣阁的床上,动手剥光了他,拉开肃君彦的双腿,韩建新的手指揉弄着他的后穴,肃君彦不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刚要张口,韩建新道:“嘘,你若喊来了人,皇上就会知道你被人所辱,男人什么都能忍受,就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小妾被人上了,到时候,你只能被打入冷宫,日日受那闺房之刑,直到你受不住,咬舌自尽。你以为宫里的男侍都只有皇上一个男人吗?他们每日都被不同的男人干,还有外族男人,外族男人那个东西很大的,男侍在宫里就是皇上犒劳大臣和使臣的工具,两三个大臣玩弄一个男侍的时候有得是。”韩建新揉弄着肃君彦满是伤痕的屁股,疼得肃君彦低声痛哭,“你的确有过人之处,能让皇上把你当个能生养的娘们儿封着,不让任何人碰你,还赐了你守宫砂,你应该感谢皇上,他还是真拿你当他的小妾了,不过今天是你自己找上门来。”韩建新说着,解开了裤子,“用你的嘴,老子要射你嘴里,给老子吃下去。” 狰狞的凶器带着咸腥的气味蹭到唇边,一下下敲打着肃君彦的脸:“慢着”肃君彦道:“你答我一件事,我就用嘴伺候你。” “说吧。” “罗玉容也被先皇用来犒赏其他男人吗?” “没有,先皇对他和皇上对你一样。” “可他爱上了你。” “是有怎样?” “你爱过他么?” “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关太后的事。” “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