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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人渡过了。 「唉,小蒋。」上司的喉核平和地顺着话语起伏,就像阿当吞下的禁果一样,香醇而甘甜。「你的事,我已经重新确认过了。虽然程序上有违规操作的情况,以我的权限,亦的确可以替你惩戒某些违规份子.......不过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过後便很难再弥补了。你看李察的态度......」 「.......他看不起我。」蒋光士埋首於上司的胸膛间,竟是显得有点难过。 「对,就是这样。我们当管理人员的,虽说是专业,但是手段却是原始的。威严,我们只需要震慑力便可以了,然而你......」上司歪起脸来,拍拍蒋光士的肩膀便怜惜地道。「我可怜的小家伙,他们竟然这样对你。」 「你......」蒋光士吞一抹唾液,战战竞竞地道。「你是要我辞职吗?」 上司的镜片後透出一度亮光,他眼皮眨眨,竟是微笑着道:「小蒋,你是想要放弃吗?」 蒋光士见状反射性地摇着头,松软的头发在空中急速地晃着,霎眼看来,竟像是头惊惶的狗狗一样惹人怜爱。 「你若是愿意,我倒是有个让你翻身的方法。」上司淡淡地笑着,温和地把怀抱包纳起来,缓声又道。「相信我,你只会变得更好的。」 ☆、接待 <接待> 「小蒋,你有没有想过人为何要工作?为了金钱、责任,又或是荣耀?不,我告诉你,都不是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生存。谁教你我活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上司轻吸一口气又淡淡的道。「你想要被吃掉吗?小蒋。」 蒋光士赶紧摇摇头,却被头颅晃动的频率盪得眼目昏花。他把头往後一凑,皮革的气味便从脑後兜上绕进鼻孔。宽敞的包厢里只有头上的灯和蒋光士的眼睛在灼灼发亮,闪烁的水晶在空中静默地垂挂着,上司的手指爬上来了,蒋光士却任由对方拿捻着喉咙最脆弱的位置,以微细的力度折磨着他的神经。 「瞧你这糊涂虫!」上司用心整理着蒋光士的领带,就像每次出展前般,小心谨慎地确认着商品的状态。前夜他也是这种,用着亲腻的语气,腻人的体温,锲而不舍地晃动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份。 蒋光士一句话都没说,一双眼半闭起来,让黑暗中只落一下两道透光的缝。 「嗨!都来了?」轻挑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包厢的趟门被粗暴地拉开,一个黑黑的人影便从外间钻了进来。蒋光士浑身绷紧,一下子便回到警戒状态,从沙发椅上弹起来死死盯着来人。 与蒋光士相比,这人的形貌实在不怎样,线条亦粗糙许多,然而那轻松放任的态度,却又使他显得比硬绷绷的蒋光士更为优胜。他随意从酒桶里抽出一瓶啤酒,边用手指勾开领带,边咕噜咕噜的自灌起来。 「萧国源。」上司略带警告意味地喊了来者一声。 萧国源不满地回视他一眼,笑着却又偏头靠向对头的蒋光士:「怎麽了?你也来求人操你了嘛。」 「萧国源!」 「这不也是事实吗?」无视上司的责难,萧国源满不在乎地倒空了啤酒瓶,无法及时吞咽的酒液顺着下齶流下,溅得衬衣前一片湿润。 未待萧国源处理这问题,包厢的门又再次被打开,这次一共有五个人进来,蒋光士眨眨眼,认得为首的那一个便是当地的市长。「哎唷,你这是怎麽了?」市长一看到萧国源,一只手马上便往他的脸颊贴上去。萧国源见状也不客气,舌头伸出来往掌心一舔,却是说:「还不是因为看到你让我都湿了吗?」 市长那巴掌毫不客气地掴下去,脸上却全是笑:「你这贱货就是会逗人高兴。」 「哈哈哈哈!」众人的笑声随之突起,萧国源那脸皮也厚,平白挨了一巴掌,竟是脸不红耳不赤的,抬头却也是在笑。 明明被打的不是自己,蒋光士却顿时感到双耳隆隆作响。恍惚间众人依次入座,某一位的眼睛一斜过来,却是讪笑道:「哎唷,瞧这里,不是来了个小美人吗?」 「呵呵,余总你真不够朋友,难得来了个好货色,你还藏着干甚麽的!难道就想用这小贱货打发我不成?」市长晃着满脸的肉拍拍半抱在怀内的萧国源,一边便扯着嗓子朝蒋光士这边哮来。 蒋光士想要躲,却被上司一把给扯到灯光下来。他回头看向上司的脸,只见那抹镜片後仍旧投来一片柔和的光:「怎会呢,莫市长。他是个新人,不习惯这种场面,我还怕不合你意呢。这看来是余某枉作小人了,你还得多多包涵才是。」 「哎?我还想着是谁呢,莫市长,这不就是之前千岛企业那个臭屁美人吗?」上司语音未落,旁边也就来了一个抢白。 莫市长眯着眼看了会,也就大笑着拍案道:「这不就是!你看他耸成这小鸡样的,我还想是谁呢!这不就是他吗?」 「莫市长,能得你喜欢真是太好了。」上司深深一鞠躬,独剩蒋光士一个留在台面上。 「呵呵。」莫市长摸着酒杯,边看着人便说。「我记得是叫蒋甚麽是吗?虽然不是冰山有点可惜,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嘛。」 蒋光士歪着头,似是听不懂这句话。对头的萧国源正忙着亲吻莫市长的脖子,那目光淡淡扫过来,却盯得人不能动弹。 ——你也来求人操你了嘛。 「我......」 「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我方的失误,莫市长能喜欢真是太好了。」上司笑着赔礼,暗中又在桌下拍了木纳的下属一下。 「我......」 ——其实你只要消失不就好了吗? 「忘·记·自·己·的职·责·了·吗?」上司的嘴唇无声地动了起来。 除了这样,自己便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蒋光士看着对头头烔烔发着光的眼睛,像是头被逮到的猎物一样,僵硬着笑容便道:「您好,我就是蒋光士。」 ☆、落 (H~) <落> 蒋光士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趴到地上的,只是从他有记忆开始,他便已在桌底下匍匐前行。手肘磨擦着黏糊糊的地板,上好的西装将要在此毁於一旦,低矮的路途上只能看见前方唯一一点光源,那是裤头的拉链反射出的一点银光。 他知道自己只是众人的消遣物,又或者许说,他总会意识到这一点。依着上司过往教导的动作轻轻攀上那双膝盖,奬励的话语便毫不吝啬地自顶上滑下来:「哎唷!还不是调教得挺不错的嘛!余总你还真是过谦了。」 「哪里、哪里。」上司谦和的声音就像是水一般,滴滴嗒嗒的从上而下流淌到沟渠旮旯处,打得蒋光士不得不把脖子伸长,顺着流水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开始摆动起头颅。 「很棒嘛,还懂得用嘴巴拉开裤链啊?」 「哪里,想必是被莫市长的味道吸引到了吧?」 「不错、真不错!」 「哈哈、哈哈哈……」 湿润和腐臭贴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