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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轻轻笑了笑,他站起身来,走到花满楼身前,道:来,睡吧。 待二人并排躺在床上,皆是睡意全无。平躺时,二人肩膀相抵,又是同盖一床被子,彼此的气息不由自主的缠绕在一起,在二人间氤氲出一层暧昧。 陆小凤轻轻翻了翻身,依旧是没有困意,他强迫自己合上眼,快速入眠,可一闭眼,眼前浮现的,全是花满楼光洁美好的背影,以及风流入骨的笑容。 这时,花满楼开了口:四条眉毛,一直有句话,想要对你说。 陆小凤强自镇定道:哦? 花满楼含着笑意道:谢谢你,让我的生活如此有趣。说罢,他停了停,接道:不过,如果你再这么翻下去,恐怕明天,就不怎么有趣了。 陆小凤又恢复了平躺的姿势,淡淡道:恩,睡吧。 夜晚,让人迷失,也让人清醒。在这样一个夜晚,心绪不宁的远远不只一二人。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很多妹纸球肉,这里说一下我的想法吧...在我的理解里,陆小凤和花满楼的感情是接近于亲情的一种爱情,说是老夫老夫也好,说是竹马竹马也罢,在日常的生活中更能体现出这种跟感情的厚重与醇美,这就是为神马我一直没有炖肉的原因.......更重要的一点,我还没有考虑好怎么炖肉才能不让陆小凤和花满楼这两个宝儿走形,之前也看过一些陆花文里出现的肉...=。=感觉有点违和感,以至于后来一看到【脱下亵裤】的字眼某人就有点外焦里嫩了...所以...菇凉们多多包涵,我尽量在这一卷让两个人正直的来一发..咳QAQ 然后,没肉吃的妹纸,扔个段子...不厚道的遁了... 好热,全身都好热。你是谁,要干嘛!这是哪里!不……不要!放开我!……啊,好痛,不要!太粗了,太硬太长了,不要进来!要死了啊。啊……唔……我变得好奇怪……啊……哈啊……有什么流出来了。不,不要用嘴吸那里!我,我要去了,啊~【卧槽一个汤圆的拟人】 转自人人 还是内句话,走过路过,方便的打下分,谢谢啦╭(╯3╰)╮ ------------------------------- 我擦,系统说,作品第28章内容或文章、章节标题中含有少量过于具体的性器官或性行为描写,请在5天内修改,否则将被锁定=。= 囧了个囧,请问在哪里啊哪里 ☆、情深难绣之十 三更时分,矮屋后的侧院中,烛火还在摇曳。 忘姑坐在桌前,看着桌上忽明忽暗的烛火,似乎在发着呆。她的脸上忽明忽暗,混沌的双眼,耷拉的嘴角,再加上深深的皱纹爬满里整张脸,显得无比的阴郁与低沉。 她似乎没有睡觉的打算,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怀着隐秘而焦急的心情,一只手无意识的在桌上敲打着,一只手紧紧抠着桌面凹下去的部分,一下又一下。 突然一阵风刮过,蜡烛噗的一声就熄灭了,房门被吱呀一声吹开,门外月光下,站着一个人。 忘姑看着来人,一下子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旁,道:里面请。真奇怪,她的步伐竟变的轻快起来,哪有了白日里步履蹒跚的模样。 来人抬脚跨入房内,忘姑向门外探了探头,确认没有被人看见,这才把门严严实实的合上,迅速走到来人身边。 她的脸上带着笑,像一朵皱巴巴的菊花,将椅子拉出,对来人说:请坐,请坐。那人嘴角微曲,带着轻讽的笑意,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忘姑道:薛冰近日一直在山庄内,没有下手的机会。 那人轻哼一声,道:究竟是不是没有下手的机会,你自己清楚,不要忘了…… 他话还未说话,忘姑突然急切道:你那里…可有,可有他的消息? 那人转过头,终于正眼看了看忘姑,只是这枯黄的皮肤纵横的皱纹实在是倒足了胃口,他本打算换一个稍微柔和的口气,但现在,他心中的怜悯已经一点也没有了。 他淡淡道:死了。 忘姑一下子愣在了当场,一室寂静。 敲更人一声天干物燥惊醒了她,她脸上竟出现了笑容,她冲来人喊道:你骗我的对不对,他一定是…一定是找了个地方在等我,一定是……说到这里,她已是满脸泪水,趴在桌子上压抑的哭泣起来,本来就微驮的背,现在显的愈发的高耸了。 来人坐在桌子的另一端,听着忘姑沙哑的呜咽声,心中不胜其烦。但这人对他,还有些用处,他便耐着性子,道:你无须太悲伤。等此事办完,找到他下葬的地方,也不是难事。其实,他心中早就明了,眼前这个女人,所等待的东西,不过是一场空。 忘姑抬起泪痕斑驳的脸,呆呆的看着他,并未说话。 来人最后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道:记住你的任务,别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又是一阵风起,门被吹开又合上。月光被挡在了屋外,小屋内,黑黝黝的一片,没有一丝光。唯一有光芒的,就是忘姑那一双含满泪水的眼睛。 她坐在床前,喃喃道:他待我那么好…从来没有人待我那么好…他待我那么好…怎么会就这么走了,怎么会……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出现了欢快的神色,道:他送给我一朵花…他说过,我戴上那朵花是最好看的…对对,一朵花…她双手飞快的在枕头下面翻着,终于掏出了一根簪子,簪子的形状是一支蓼花。她将那簪子贴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着,道:他说过,我戴上你,是最好看的,最好看的…… 片刻,她又将簪子放在自己眼前端详着,无意识的重复着:他怎么会走呢…他说过要等我的,他怎么肯能走呢…… 说完,她忽然举起手中的簪子,一下插入了自己的太阳穴,缓缓倒下时,她脸上带着娇憨的笑容,兀自道:你看,这朵花,我戴上,好看吗? 侧院终于恢复了安静,只是有风偶尔呜呜的吹过,似乎是在哀悼,似乎又在诧异。屋子里,一个头上插花的老妇人斜躺在床上,脚上,一双鲜红色的绣花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