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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把两人分开坐后,林有信一下就输了一局。 “有没有喜欢的人”问问题的同学笑的一脸奸诈。 “有。”林有信答的爽快。这个问题属于大家都比较感兴趣的话题,听到他的回答。大家立马就起哄了“呦!” 林有信心情不好,略显混浊的空气和暧昧闪烁的灯光晃的他烦躁不已。一杯杯酒不要命的灌了下去,希冀能借酒精来麻痹自己。 很快他又输了,问问题的人肯定不会放过机会。“你暗恋的人是谁?” 林有信没有回答,选择了喝酒。众人一副可惜的表情。有人不甘心就这样,等林有信喝完酒就闹着让他大概描述一下暗恋的人长什么样。 林有信没有推脱,也许这是他唯一一次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他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他长得好,成绩也很好。虽然外表看起来很难接近,其实是个很温暖的人。他笑起来很好看,眼睛里都铺满了细碎的星。”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透着无限的感伤:“可是他不喜欢我呢!” 本来还在嬉笑打闹的同学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些女生还一脸责备的看着那个让林有信描述外貌的同学。 “对,对不起啊!”那个同学迫于群众的压力赶紧过来请求当事人的原谅。 “我开玩笑的,你们别当真。你们玩吧,我休息一下。”林有信转过身走向沙发,笑的没心没肺的,不少人都以为真的是被耍了。也不在理会这件事,又开始了游戏。 谭耀湛看着自虐似的灌酒的林有信,眼里尽是担心。 林有信坐到角落的沙发上,闭着眼睛假寐。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游戏还在继续,见他站了起来又把他拉进了游戏。 林有信今晚喝了太多的啤酒,虽然啤酒度数不高,但量多起来也很是可观的。他不久就又输了一局,这次他选择的是大冒险。 打开牌,牌上写着:亲一下出门碰上的第一个同性并且对他表白。 这个够刺激,不少人都尾随着林有信出了包厢。刚走出包厢就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男人,林有信主动迎了上去。 昏昏沉沉之间他好像看见了韩非深的脸,于是想也不想的就吻上了那人的唇。就算是梦他也愿意就此沉沦,不复往生。 来人的唇很薄,还带着秋夜独有的寒气,亲上去后却意外的柔软。林有信是第一次亲人,没有半点技巧,甚至连伸舌头也不知道。只是在唇上啃咬肆虐,那人却没有推开他,无声纵容。 林有信得不到回应,亲了一会儿也就停了。他仰高脖子,双手捧起了那人的脸,小心翼翼的动作就像是捧了一块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我喜欢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珍而重之的语气让跟在身后的众人都不免动容。 ☆、耳朵要怀孕了 宿醉的感觉真的不好,林有信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胃里直冒酸水。他躺在床上观察了很久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韩非深家的客床。 身上的衣服被换下了,换上了一件舒适的棉衫。衣服看起来有些旧,但是很合身。应该是韩非深很久以前的衣服了,依稀还带有他身上标志性的薄荷香。 冷冽,清爽。林有信有种被韩非深拥在怀里的错觉,脸突然就热了起来。 林有信回想起昨晚,记忆却像断片了一样,他只记得昨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然后还亲了一个男生。当时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太过朝思暮想出现的幻觉,现在想来那人应该就是韩非深。 不过韩非深为什么会在哪里?而且他为什么不推开自己会不会,会不会是...这个想法太过荒谬,林有信很快就否定了,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家里已经没人了。韩非深不知道去哪了,餐桌上还摆着早餐。上面还压着一张字条:我有事先出门了,你自己挑喜欢的早餐吃。 韩非深一如往常般淡然,想象中会出现的质问和冷漠都没有出现,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空落落的。也许比起不在意他更畏惧的是不在乎! 随意打发了剩下的无聊几天,七天的国庆长假就这样过去了。回校的那天z市发了台风预警,明天会有一场14级的台风。 在市区的同学e中并不要求回校,但林有信还是回去了。原本以为时间是治疗思念的良药,其实不是,刻骨相思早已无解。 下午回校时,天阴沉沉的。晚修也被临时取消了,宿舍里只剩下林有信一个人,韩非深没有来。 单方面的主动很难如愿收到回报,这个浅显的道理他一直都懂,却故作不知。 外面开始下雨了,乌云将最后一拢光线吞没,漆黑的宛若深夜。狂风撞击着窗户,呼呼作响。 宿舍里只听得见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寂静的可怕。林有信抱着被子蜷缩起来,那种委屈的感觉在沉默里再也压抑不住,眼底涌上一股热潮。 “啪嗒。”宿舍的门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是韩非深! 韩非深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不少水珠顺着发梢滴了下来,明明会是很狼狈的样子,但放在韩非深身上却性感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林有信睫毛上还沾着点点泪珠,因为刚刚哭过眼睛水汪汪的,韩非深不由的心疼了起来。他走过去轻轻捏了捏林有信的手心,声音温柔的如同三月的绵绵细雨“路上堵车了,真是个傻子。” 在学校是没有什么消遣活动的,林有信把在国庆做的不懂的题拿出来问了一遍韩非深,又预习了一下功课也就差不多该熄灯休息了。 雨小了很多,但雷声大了起来。林有信出去上厕所,刚刚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就有一道耀眼的、惊人的闪光冲破了黑暗,把天幕划开了一条银蛇般的裂口,紧接着一声霹雳,震得地动山摇。 林有信的身体抖得厉害,腿有些发软,手心一片冰凉淌着虚汗。作为一个男生虽然这很怂,但不得不承认他很怕打雷。 在很小的时候林有信被接去奶奶家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老屋还没有翻新,只是几间破旧的瓦房。 有一次碰上村里拜神,村民们请了戏班子来唱戏以祭祀神明。唱戏的地方选在了村里废弃的小学,这是村里一等一的大事,几乎每一户人家都要参与。 林有信的爷爷奶奶都很喜欢听戏,但他对这些提不起兴趣。戏一般都会唱到后半夜的凌晨两三点才会散场,林有信干脆就直接不去了。 那时他还很小,又是一个人待在漆黑的屋子里。晚上突然就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雷声大作,林有信甚至都怀疑会不会把他在的瓦屋劈开,血溅当场。从此以后他就对暴雷有着深切的恐惧。 有时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