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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如待宰的美味羔羊。 周行的心里涌起一阵令人颤栗的巨大征服感,他依仗着金主的权势,寻常自然是被压的份儿,现在不仅能将如此漂亮的青年玩弄于股掌中,还能给苏北带来莫大的伤痛,实在是太让人愉快了。 他用力揉捏着江亚柔韧白嫩的腰身,呼吸急促,欲念的目光如狼似虎。 苏北整个人都要从椅子跳了起来,手腕上的绳索深深的勒进了肉里,他却浑然不觉,只顾死死瞪着对江亚肆意上下其手的周行,双眼赤红,声音都变了调,凄厉如寒鸦。 “周行!你敢动他!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原本是打算报复的意图在真正触碰到青年后不自觉变成真正渴望侵犯的**心思,周行将江亚搂在怀里,情不自禁的柔声道:“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到你的。” 江亚乌黑的头发散在他肩上,雪白剔透的面孔绮丽而荏弱,鸦翅般的睫毛遮住了双眸,声音细弱而无助。 “我的手好痛……你、你能不能松开我……” 周行迟疑了一下。 江亚把头微微垂下,清柔的嗓音含了些哭腔,隐忍的哀声道:“求求你……我真的好难受……” 周行的心顿时化成一滩春水,急忙低头给他解开手上的绳索,轻声哄着。 “好好好,我给你解开,你别着急。” 江亚忽然冲几米外的苏北眨了眨眼,双手松开束缚后,他按住周行的后脑勺狠狠往地上一砸。 还没发觉异样的周行被砸的脑袋一懵,晕乎之际又被不解恨的用力砸了几下,终于彻底昏过去了。 江亚利落的解开自己脚上的绳子后,疾步过去迅速的帮苏北也解开了束缚。 苏北看着他露出的肌肤上被周行揉捏出来的青紫痕迹,脸色浮出一层寒意,霍然起身便向周行走了过去。 江亚察觉到他不太对劲的气势,立马挡在他面前,低声催促道:“别耽误时间!先逃出去要紧!” 苏北的目光钉在了晕过去的周行身上,怒火中烧,从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他碰了你,该死。” “阿北!” 江亚蹙起眉,缓和了语气宽慰道:“等我们活着出去了,再整治他也不迟。” 苏北眼底闪过一丝暗光,神色敛了些,看了乱蓬蓬的江亚一眼后,脱下自己的卡其色外套裹在他身上。 江亚没办法,只好套进袖筒拉上拉链,侧身躲在门边屏息凝神听外面的动静。 刚才绑匪拖进来椅子后就出去了,刚才的动静不算太小,外面却没有丝毫反应,可能是觉得被五花大绑的他们根本掀不起来什么风浪,但如果周行太久不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昨天在停车场的时候,劫匪有四个,个个都是面目凶恶之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解决的角色。 江亚想了想,小声对苏北说:“一会儿我引开他们,你趁机赶快跑。” “不。” 苏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如果救不了你,我也不活了。” 江亚被这经典的台词震呆了。 现在不是在演狗血言情剧啊亲! 刚想继续说服苏北服从安排时,苏北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推开了木屋门,江亚只好安静的跟着他,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形。 木屋外是一个大屋子,没有人,也没有可以逃脱的地方,半掩的大门外可以听到隐隐的说话声。 两人分别悄悄立在门后,各自举着从大屋里摸索出来的木棍严阵以待,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的警戒性提到了最高,在门推开的一瞬间便使出全力挥了过去。 来人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从衣服里掉出来一把黑色的枪。 苏北怔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惊惶。 江亚毫不犹豫的弯腰捡起枪揣了起来,忽然顿了一下,抬头焦急道:“他们发现我们了,快跑!” 一把推开门,刚好看到不远处的三个人正向这里跑来,子弹打在他们身后的门上,江色立即拉起呆滞的苏北向木屋后面的方向奋力跑去。 木屋建在了一座山腰上,荒郊野外,人迹罕至,木屋周围是一片低草地,尽管现在已经是晚上,但在其中奔跑仍然很容易便会被发现。 江亚尽量低着身子,提醒跟在身后的苏北。 “阿北小心!跑到前面的林子里就安全了!” 苏北学他的模样尽量躲闪着跑,呼吸声急促而猛烈。 两个人从被绑架时便没有怎么吃东西,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后,体力早就不支了,渐渐的,他们的速度慢了下来,身后的追击声越来越近,甚至有子弹擦着江亚而过。 江亚从怀中掏出枪,反手随便打了几下,那边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接着射过来的子弹越来越密集。 双腿开始发软,每一步都沉重的透支了体力,眼前的景物摇摇晃晃,江亚用力咬住下唇,淡淡的血腥味令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些。眼看着快要跑进易于躲藏的林子里了,江亚心里一喜,刚想扭头对苏北说什么,忽然听他痛苦一哼,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阿北!” 江亚连忙停下来去扶他,触手是黏稠潮湿的液体,浓浓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绑匪们的声音已经可以听的很清楚了,江亚咬咬牙,放下苏北后转身就跑。 第9章 总裁大人的小情人(9) 陷入恍惚的苏北趴在地上低低喘息着,胸口好像破了一个洞,凛冽的风烈烈穿过,被撕扯的每一口呼吸都疼的让人心中发冷。 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却还能清晰的感觉到江亚扶住了自己,然后又松开了自己,熟悉的气息很快消失在黑色的林子里。 表哥,表哥。 他颤抖着手指努力向前伸着,心脏像被人揉碎再狠狠扔到了地上,从懂事起,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绝望过。 表哥,别丢下我。 纷乱的脚步声渐渐追了上来,有人粗鲁的踢了踢他的身体,唾声骂道:“怎么只有一个?另一个居然给跑了!真是晦气!” 另一道声音不耐道:“先看看这个是不是苏北,雇主只说要他的命,不是的话再追。” 有人上前蹲在苏北身边,打算翻过来他的身子。 忽然那人浑身一震,软绵绵的倒在了苏北身上。 苏北的伤口被压到了,他昏昏沉沉的呜咽了一声,耳边的世界变得遥远而苍茫,渗透着痛楚与心碎的意识渐渐放弃了挣扎,甘心沉溺在永无止境的黑暗里。 “阿北!你醒醒!阿北!” 骤然刺入耳中的声音焦急而慌张,苏北只觉得这声音十分熟悉,每一句话都牵动着自己的心跳。 “表……表哥……” “阿北,你千万别睡,快和我说话,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