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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瘦了全是骨头,打得手疼,等你吃胖了再说。” “这个简单,以后天天和你一起吃饭,我还要担心自己真变成胖子呢!”赵元初大笑起来。 “难怪迎喜姑娘一直不回来!”刘大人和蔡师爷脸上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沈澈,你瞒谁也不该瞒着我们!”刘大人埋怨道。 “就是,害的我们成天替你操心,怕你让人骗了!”蔡师爷也说。 “属下也是迫不得已。”沈澈小声解释。 “好了,现在没事了,那些东西怎么办,你们两个想想办法。”刘大人赶紧把问题摆出来。 “沈澈,你一直不肯收下,就因为你不是真的娶亲?”赵元初问。 沈澈点了点头。 赵元初笑了:“既然是给你的,怎么处理你说了算。” 沈澈琢磨了一会:“要是可以,我想都换成钱,用其中一小部份给两位大人和府衙的兄弟们添些四季的衣服、用品,再把摆放公文档案的那几个快散掉的书架换了,请两位大人和兄弟们好好吃一顿饭,剩下的分给附近穷困的人家。” “就这么办!”赵元初拍拍沈澈肩膀。 “沈澈,”刘大人说,“别的都按你说的办,但我和蔡师爷的那份就不用考虑了。” “不,两位大人就让属下孝敬一次吧,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沈澈说道。 “怎么?你当我这么小气?你什么时候想请人吃饭送东西,和我说一声就行了!”赵元初急忙说道。 沈澈看着赵元初的样子笑道:“听你的口气就像暴发户一样!”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像,尤其是弄到房子的时候。”赵元初不好意思地笑笑。 “对了,房子你怎么处理?”蔡师爷问。 “我也不知道,沈澈,你主意多,还是你说! “可以改一下格局。”沈澈微微笑着说。 “改格局?”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 沈澈道:“我想过让染坊再搬回来,但那样房子就要拆掉再改成染坊,花费太大,落在谁头上都不好,所以就想简单改动一下,改成一座医馆,如果看病的人付不起诊金药费,就免费看病施药。” “这是件好事!”刘大人兴奋地说。 蔡师爷也点头赞许:“沈捕头就是聪明!” 赵元初默默地看着沈澈,觉得这个想法一定是来自沈澈小时候的经历—父亲的病让原本就贫困的家雪上加霜。 “如果可以的话,医馆的名字就叫栖羽吧!”沈澈转过头看着赵元初。 赵元初的眼睛湿润了,栖戚同音,戚飞羽精通医术,如果他愿意,原本可以成为一名技艺高超的医生,而用他的名字命名医馆惠泽苍生,是对他最好的怀念! 每天的阳光都很灿烂,因为沈澈总是在赵元初身边,一起吃饭,一起漫无目的的走,一个月后,赵元初的身体彻底恢复了。 “一直要这样。”沈澈看着赵元初狼吞虎咽的样子说。 赵元初说:“当然,看着你就能下饭,所以吃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往嘴里塞。” “我是说你一个人的时候。”沈澈笑道。 “那我会想着你的样子,一样。”赵元初说。 “你最近不忙吗?能天天出来?” “军营的事都交给秦越了,侍卫那边容易处理。”赵元初简单地说。 “还是要多在宫里当值,不然皇上会不满意。” “皇上?对了,忘了告诉你,原来父王还去找过皇上!”赵元初神秘地笑着。 “你父王是皇上的叔叔,去见皇上也很正常吧。” “本来没什么,不过那天皇上对我说,父王去找他是为了请教一些事。。。”神秘的笑容更深了。 “端王爷向皇上请教?”沈澈不明白了。 “是,父王竟然问皇上,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赵元初笑得喘不过气。 沈澈觉得脸上发热,又觉得哭笑不得,端王竟然想知道这些? “皇上怎么说?”沈澈掩饰着尴尬问道。 “皇上说,没有危险,皇叔你看朕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沈澈笑得趴在桌子上。 “我这个皇兄真了不起!”赵元初大笑着说。 夜里沈澈不得不又在三更起来,这次咳出来的血染到了枕头,用了几乎一个时辰才弄干净,早上也就起得比平时晚,赵元初来的时候,沈澈还在睡觉。 刘大人说要是不急就等一会再叫醒他,赵元初说急倒不急,就是奇怪,哪有半夜起来洗东西的?刘大人说沈澈习惯了晚上洗早上干,赵元初说被单好办,回头我多拿一些来,一天换一张也能用一阵子。这时候蔡师爷进来了,说这个时候还不醒最好还是叫一下,都快吃午饭了。 赵元初一听立刻往后院走,叫不动沈澈,只好推了几下,半天沈澈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你来多久了?”沈澈问。 “没多久,你怎么半夜洗东西?被单不够?” “夏天干得快,夜里晾了早上就干了。” “下次来我拿给你,别这么辛苦。” 沈澈怔了一会,说道:“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了?”赵元初笑着说。 沈澈摇了摇头:“梦见了一个穿绿衣服的人。” 绿色的衣服十分怪异,赵元初皱皱眉头,本能地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梦。 “然后呢?” “然后他问我一年有几个季节。” “等等。。。你说季节?穿绿衣服的人?”赵元初好像有点印象。 “你知道?” 赵元初想了一会:“这是一个故事,怎么成了梦呢? “那你说来听听。”沈澈笑道。 “拿我开心?骗我说是梦?”赵元初笑着在沈澈脸上捏了捏。 “快说故事。”沈澈抓住赵元初的手。 “孔子的学生有一天遇到了一个穿绿衣服的人,那个人问孔子的学生,一年有几个季节?学生说四个,那人说不对,只有三个,后来两个人争论到了孔子那里,孔子看了看穿绿衣服的人,说,你是对的,一年只有三个季节,等那人开心地走了以后,学生问孔子,明明是四季,为什么你要说他正确呢?” “因为他穿着绿衣服,是一直蚱蜢,春天生,秋天死,看不到冬季。”沈澈说。 “你是真的梦见了,还是想听我讲故事?”赵元初问。 沈澈摇摇头:“没有什么区别,赵大哥,今天我不想出去,想多睡一会。” “那也行,我陪着你,不过你能不能叫我的名字?” “赵元初,今天我想一个人好好睡觉,你回去吧。” “叫我元初。” 元初。。。。。。 沈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赵元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