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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啊…..爸爸,疼死我啦!” 老板攻又加了把劲,“那字儿呢?哪个骚 货给你写的?” “淘宝,淘宝买的啊,自己粘上再把纸撕下来就行啦,真的是自己粘的啊,爸爸,爸爸!” 狂风暴雨过后,银行受团在老板攻的怀里,噙着老板攻的一只□□渐渐入梦,老板攻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臀,看着扔在一边的银链子、水钻扣和情 趣内裤,轻轻叹了口气:“孩子,光你自己个爸爸都快消受不起了,以后可不能再整这些东西了,要不,爸爸咋还有命疼你到老呢?” 银行受几秒钟后激灵一下清醒过来,待要细问,老板攻却已沉沉睡去。 感谢大家的鼓励和宽容,鞠躬,散场。 新女婿阳光猛男果然不同凡响,一下子给老板攻的女儿鼓捣出一对龙凤胎,老板攻乐的啊,光满月酒就摆了三天。比他还高兴的人是银行受,他被两个小粉团儿迷得失魂落魄,又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干爹,隔三差五往老板攻家里跑,眼里却只有他的干儿子和干闺女,老板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是看的到摸不着。虽说男人的精 子不值钱,可感觉着它们一大把地出生又一大把地死去,弄的自己的小弟弟都要钙化了,老板攻心里油煎的很,于是,把女儿一家四口打发回了婆家。 第二天适逢周末,银行受兴冲冲的又来打卡,却只见老板攻一人。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爸,孩子哪去啦?” 老板攻的脸瞬间黑掉,狠狠瞪了他一眼开车绝尘而去。银行受过了十来分钟才明白过来,开了车猛追到别墅,没人。想起老板攻心情特好或不好的时候都喜欢去他的农庄,赶紧又掉头追。 银行受开车技术烂,道又不熟,天黑了才赶到农庄,果然工人们都被放假了,只有山下温泉浴室里亮着灯。 敲门,没人应答。软软糯糯的唤了几声爸爸,没人理。大山里的夜天黑的太纯粹,月亮又大又白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山风吹得树叶哗哗响,间或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大热的天银行受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好,老 淫 货真生气了。” 老板攻正泡在池子里,在银行受颤抖的哀求声中从冰桶里抽出一瓶红酒给自己斟了半杯,啜了一小口,惬意地伸直了腿,想着待外面那只兔子吓得屁滚尿流,自己薅进来干个爽利的,不料半天没有动静。狐疑中,手机响了。 老板攻从池边的浴袍里翻出手机,显示是银行受。他微笑地按下接听键,却没人说话。“喂喂”了两下,手机里突然传来了“咩~~~”的一声,“爸爸,您的一只大白羊还在外边呐,您再不放它进去,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老板攻的嘴角抽了两下,从池子里嗖地窜了出来,衣服都顾不上穿,推开了半个窗户向外看。清冷皎洁的月光下,他的前女婿用领带把脖子拴在一颗白杨树上,躬着身子撅着腚,头抵在树干上正打电话,浑身上下熠熠生辉是一 丝 不 挂,堪比日月霜华。觉察到老板攻正在看自己,银行受扔了电话,把一只手的食指插进了后 穴,另一只手攥住了自己的小弟弟,侧过头对着目瞪口呆的老板攻傻笑,接着使劲扭了扭屁股,“咩~~~”的又是一声。 这是番外上,土遁之。 老板攻缓缓地掩上窗户,一面披上浴袍一面在心里默念“镇定,镇定,一切美帝国主义反动派都是他妈的纸老虎。”语录果然见效,他发现自己系带子的手不抖了,想着外面那只明显因为屁股太大而导致脑容量巨小的白羊精,不禁冷笑:“跑到老子的农庄来装大肥羊,小兔崽子你气数尽了!” 看到老板攻开了门走出来,银行受舒了口气,多亏自己机灵脑瓜儿转的快把老 淫 货勾 引出来,要不然吓都要吓死了。他不自觉地小小的得意被老板攻看在眼里,恨在心头,看都没看他一眼直奔拐角的羊圈去了。 过了几分钟,老板攻出现了。只见他左手牵着一只老绵羊,右手掐着一把青草,再配上白色的浴袍和夹脚木屐,把个银行受乐的直用脑袋撞树。 “爸爸,您当自己是牧羊仙女吗?哈哈哈!” 老板攻面无表情的走到银行受身后,放下绳子和青草,巴拉掉他自插的手指头,撩开衣襟把自己的大棍子“噗”地捅了进去,也不管银行受适应不适应,开了电源一通猛钻。银行受的笑声有一大部分还卡在喉咙里就被老板攻的肉 钻打得支离破碎,疼的抱着树呻 吟,好容易熬到里边有了水声渐渐得了趣,老板攻啪的按了电源,抽了出来。 银行受撅着屁股吹了好一会子山风,灌了一肚子凉气,被老板攻没头没脑地一顿猛捣又猛地抽离,于是很没面子地“吥吥”释放出了些气体,银行受涨红了脸想起了一个笑话,于是讪讪地说:“爸爸,您刚才听见猫头鹰叫了吗?” 老板攻皱了皱眉头:“没,你放屁声儿太大了。” 解释一下,银行受想起的是网上的一个笑话:诸葛亮和刘备议事的时候突然很想放屁,于是对刘备说:“主公,我给您学学啄木鸟叫。”刘备说好,于是诸葛亮放了个屁。刘备说:“军师你再学一遍吧。”诸葛亮说为什么?刘备说:“你放屁声太大了。”银行受寻思大晚上的哪里来的啄木鸟啊,于是就说猫头鹰叫,呵呵。 正尴尬着,身后的老绵羊用头蹭了蹭老板攻,开始低头寻地上的青草吃。老板攻牵了它的绳子来到银行受身边,拍拍它的头说:“来,老伙计,跟这只大屁股羊打声招呼。”老绵羊竟然真的“咩咩”叫了两声,正歪着头看的银行受吓了一跳,他分明看见那老羊呲着牙对自己笑了一下。 “爸,你大晚上的弄它来干嘛?”银行受忽然有不祥的预感。 “它饿了,要吃草。”老板攻头都没抬,撇开银行受的双腿,使劲掰着他的两爿臀 肉,开始往后 穴里塞青草。银行受惊得“哇哇”大叫,那架势不亚于雅痞攻往里面塞羽毛笔。 “嘘!”老板攻一只手捂住了银行受的嘴,舌头在他的耳朵里打了个转儿,“别怕,这草我都冲干净了,只放草根在里面,不会剌伤你。” 银行受拼命扭动屁股大叫:“不是草,爸爸,是羊!您确定这只羊他只吃草吗?” 老板攻轻轻捋着银行受雪白臀 瓣间夹着的长长的俗称山羊胡子草的尾巴,心里毛绒绒地痒了起来,他拉过老绵羊,把草的一端放在它嘴里,“老伙计,别急,慢慢吃啊。”说完,脱下浴衣铺在银行受身下,径自从银行受的腿间钻了进去,躺在了浴衣上面。 银行受感觉到那老羊开始啃食青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