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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折腾了近一个小时,秦阅和王忱才都各自得到痛快和纾解。 王忱仰面敞着腿,大口大口的呼吸,被捏到发红的胸脯一起一伏。秦阅摘了套子扔到地上,趴到了王忱他身侧,不时还伸手摸两下王忱紧瘦的腰。 两人的腿缠叠在一起,手紧紧牵着,待到平复了一些,又抱在一起接了个绵长而柔软的吻。 王忱慢了好几拍地接上秦阅的话:”噢,和你在一起,是挺累的。” 秦阅原还沉浸在性事后的畅快中,没想到王忱突然提这一茬儿,有些紧张地抱住对方。但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安慰,王忱又自说自话道:“下次不能做这么久了,真的受不了,腰疼腿也疼,你不要每次都搞这么久啊。” 秦阅闭了闭眼,一阵无力,“我刚刚……不是想问你这个。” 王忱也不是真傻,他往秦阅的胸口靠了靠,半晌后说:“我知道,可我只想说这个。” 秦阅愣了下,本能地将王忱揽紧。 王忱说:“秦阅,那什么……我……” 他欲言又止,做过爱以后说和正事有关的话题总让王忱觉得自己很扫兴。 可也正是这样过于亲密的行为结束以后,被秦阅狠狠侵入和占有以后,他才有这样的底气去说:“我打电话问过白佳润了,还是接不到什么本子,所以……我要演公司的戏了。” “那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秦阅摸了摸王忱光滑的肩头,在黑暗里,他转过身,摸索着够到了王忱的嘴唇,低头吻了一会,才说出一句他平日甚少会讲的情话,“忱忱,我的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 王忱根本不敢看秦阅的眼睛,小声地问:“要是赔钱了怎么办?拍完了卖不出去怎么办?上不了星又怎么办?” 秦阅猜也知道王忱是有这些顾虑,明明两个人已经在一起这么久,可秦阅想不通为什么,每次王忱要用到自己投资的时候都会如此犹豫挣扎。 圈子里的“夫妻档”不少,一方出钱,一方参与作品是最正常的组合了,只有王忱会对这件事这么耿耿于怀。秦阅甚至怀疑会不会是自己给王忱的安全感太少,才会让对方如此束手束脚。 想到这里,秦阅忍不住撑着身子压到王忱身上,情不自禁又开始抚摸王忱赤裸的身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忱忱,不管你是做导演还是做演员,这都不该是你思考的事情……让制片人来考虑这些问题。” “可他们用的是你的钱呀!” “不全是我的。” “……要赔了钱就算你的了。” “那就算我的,我钱都多到没处花了,反正咱们也生不出小孩,留着钱干什么?” 王忱嗫嚅:“那不是还有你妹妹吗?” “她都结婚了,有谢飞,我还要管她吗?” 不知道刚体力消耗过,王忱脑子转得不快,还是他这句话在心里存了太久,秦阅话音刚落,王忱便接口说:“那你遗嘱怎么回事?不还是给他留了大头!” 秦阅一怔,他矢口否认:“我没有啊。” “怎么没有。”王忱意识到自己这话可能说得有些不是时候,声音也低了下来,只解释,“我……我都看到了,你给她留了65%。” 秦阅这才想起去年夏天的时候,王忱求他相认时便已经说过这话。 他突然意识到了王忱的不安从何而来,他攥住王忱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忱忱,所以你觉得,我现在赚钱都是为了秦聆吗?你觉得公司我也是要留给秦聆吗?我们一起拍的戏,合作的项目,统统都是为了我妹妹?” “不……不然呢?”秦阅的语气严肃得有点吓人,可王忱还是在他面前保持了诚实。 如果说他对这件事一点不介意,那委实是在撒谎。但王忱到底还是理解的,秦阅对妹妹的爱护从小到大,如今秦聆嫁人,却没有自己的事业,他作为兄长,想给妹妹留条后路是正常的。 然而,王忱第一次开保险箱,看到秦阅装在牛皮纸袋里被律师公证后的遗嘱文件时,却实在有些说不上的难过。 原来和秦阅在一起这样久,自己都不是在对方心中排位第一的亲人。有血缘的秦聆才是。 秦阅“啪”的一下,伸手按开了墙上的灯。 两人头顶洒下了柔和却明亮的黄光,将整张床都包拢在了一片温和里。 秦阅借此想看清王忱的表情,可王忱的眼神明显开始闪躲——他不想让秦阅看到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失落和难过,甚至不想让秦阅知道,他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居然还在期待对方的遗嘱。 他与他在一起,明明从来都不是为的钱。 秦阅对王忱这样的态度有些不满,“王忱,你看着我。” “干嘛啊……” 王忱紧张了,“你……我不是怪你,你钱给秦聆,我没有意见的,你别误会……我……我就是随便说说,你的财产,你想怎么划分都可以,你不放心把我的钱给秦聆也可以的。” 秦阅伸手扳住了王忱的下巴,逼迫对方与自己对视,“忱忱,你的钱,我的钱,我们分这个有意思吗?秦聆是我妹妹没错,但她已经长大成人,结婚生子做母亲了,她是别人家庭里的一员,不属于你和我的家庭,你明不明白?我对她有责任,但你没有,你不需要去承担这个。” “嗯。”王忱不敢反驳,怕秦阅生气,就点了点头。 秦阅低下来,吻了一下王忱的嘴唇,才接着说:“遗嘱里这么写,是因为律师说你和我没有法律上继承的关系,如果大额给到你,会引起纠纷。秦家太乱,我把所有的股份和资产都给你,其他堂兄弟也少不了要闹,所以股权我基本都给了秦聆,但是,瞬星的产业,都是你的。” “什么……” “如果有这一天,我先你死了。”秦阅认真地望着王忱,“我的事业,我想拍的电影,忱忱,都要你来替我完成。不说钱,只说我的事业,我当然只放心交在你一个人的手上。如果你不满意,也想要其他的,只要我们出国结婚,我就都给你。” 他这话反将了王忱一军。早在五六年前,秦阅就曾认真提出过一起移民结婚的请求,但那时王忱父母尚未过世,秦阅的父亲又仍僵持着反对,王忱自己更是不相信两个人会真的手挽手走到如今,所以他非常抗拒真的与秦阅缔结婚姻关系。 现在,王忱的想法同样没有改变。 他希望秦阅永远有离开他的自由,这样,秦阅留在他身边的每一刻,才都是发自真心,而非被法律约束。 于是,王忱说:“我不要这些,我们也不用结婚,秦阅……” “只要你想要,不管什么,随时都可以告诉我,忱忱。”秦阅截断了王忱的话,“我们在一起已经这么久了,在我心里,从来没有想过,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