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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愤,这个看守的家伙,东条和洋,还有之前玩弄我的每个人,我都牢牢记住他们的样子,只要有一天我拿到枪,就把他们全部毙了! 我都快饿死渴死了,这个混帐还不放过我! 虽然很生气,也无法说话,可我仔细听外面每个人的对话,不论多小的事情。在没出头的日子里,我就只这样通过听房间外的对话,来了解外面世界,所以练就超常的逻辑组织能力。 无意之中,也会听到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他……什么时候派景蓝来呢? 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心里抱怨,其实也知道,有可能根本不会有人来救我。他说的话从来谎言多过真话,他答应的事怎么能当真?! 可,还是期望,就算0.1%的机会,我也不想放弃。 那次之后已经第三天了,他们再不到,就算来了可能也只见到我的尸体。 还想听外面人的谈话,但神志实在撑不住,我又昏过去。 直到……嘴里有几分湿润的水流感…… 水……? 我睁开眼,恍惚间看到他熟悉的面容。 我看到幻像了吗?离死不远,所以见到幻觉? “撑着点儿,敬童!”幻影说话了,还开始摇我,不让我再睡。“你怎么样?” 管他呢,幻影也好过没有,我张开干至快冒火的喉咙,努力发音:“……水……”再不给我水,我快要变干尸了! 他拿起手中水瓶,仰头喝下一口水,然后吻下来,把水送到我嘴中。 久旱逢甘露,我贪婪得不断吸食!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穿着电工工作服的他还在面前,我才终于明白不是幻觉。 他割开我手上绳子,得到自由后,我忙拿过他手中水瓶,没命得喝起来。身体慢慢恢复知觉,恢复力气,虽然不多,我也算是活过来了。 整瓶水被我喝完,我看到被他打昏的看守者,上前,把对方身上运动休闲服扒下来,穿上,见他有顶帽子,也戴上。旁边还有瓶看守者喝的水瓶,我看到又拿起来喝。 “敬童!” 我回头,他扔过来一袋面包,我拿起来就吃。 全部解决,我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完全复活了! 深吸口气,真好!我没死去!! “枪!” 我伸手向他,没有犹豫他立刻从怀中掏出一把枪,放我手上。拉开保险,我提起枪就往昏迷的看守者裤档中射击两枪。 “哇……!” 昏迷的看守者痛醒,捂着伤口大叫,我起脚踢翻他,漠然看着。 “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这是回礼。” 没理睬对方哀号,我走出房间,他跟在我后面。 “为什么不杀他?”他问。 我阴森着脸,想到这三天来那个混帐如何对待我:“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他笑,没提有否收到那卷我被轮暴的片子。 我虽然很介意,也不敢问。 “你不是说只让景蓝来吗?怎么会来了?” “我不知道你打来的电话有没有被窃听,当然不能把话全说。” “现在景蓝呢?” “在楼下和东条和洋周旋。” 那么他是让景蓝吸引住东条和洋注意,自己装成电工潜进来?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确实满有头脑。 “那正好,”我说,带着他往楼上去。“让景蓝再拖一会儿,我们去起东条的老底!” “什么意思?” “东条掌握有我们全部人的资料,而且非常详细,我无意中听到,原来东条将全日本和附近国家的帮派组织都列有详细资料,全部都记录在电脑中!” 他盯着我,开始理解到我要做什么。 我微笑:“我们去偷他们的资料。” 去电梯的途中,我遇到两个之前在摄影房见过的家伙,他们看到我连惊恐的时间都没有,脑袋上多了四、五个孔,倒地没有呼吸。 直上电脑室37楼,走进电脑房,里面只有两个警卫,我们一人一枪就都解决了。把其他工作人员聚集起来,我迅速坐到电脑前,寻找资料档案。 “这些人怎么解决?” 鲜少有他问我意见时,可我没心思仔细想:“随便你!” 后面几声灭声器响,估计他把所有人都杀了。 “怎么样?”他走到我身后,看着电脑屏幕。 我一拳打在桌上:“找是找到了,可是有密码保护程式!” 可恶!该怎么办呢? 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浪费! 脑子想到一个不太可靠的主意,退出WINDOW状态,我开始输入程式。 “这是什么?” 我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敲打,没有半点儿停歇:“破坏密码程式的病毒!” 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对这些太深入的电脑程式不擅长。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记得全部程式,而且也不知道这条病毒是否适用在这个密码程式,可没空想那么多,我打出整版整版密密麻麻的程式,最后按回车键。 等待,运行。 “成功了!” 我叫道。可恶的东条企业,我要让他们知道惹上我房敬童会有什么后果! 我把所有资料都拷入盘中,然后开启病毒,破坏他们的资料。 “走!” 我拿上光盘,和他一起乘电梯下楼。 现在,该去找东条和洋那狗贼算帐! 我和他假装普通电工和公司人员,步向会客室。 深吸口气,轻轻推开会议室大门,东条和洋背对门口坐沙发上,还大条大条歪理推卸责任。我们进来声音很小,东条和洋没注意到,景蓝面对门口,看到我们也没出声。 我从里面锁上门,和他慢慢由后面晃到东条和洋身后两个保镖身边,压着对方嘴,将保镖击昏。 “景先生,你凭什么说贵帮派的东西和钱在我们这里,事实上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又诬蔑我们囚困贵帮派的人,可又没有证据。” “景先生,口说无凭啊,还是说贵帮派从来都是如此无理取闹呢?” 我从沙发后面静静靠近,再靠近,然后缓缓抱住东条和洋脖子,右手提枪抵在他太阳穴,感受到他震惊,嘴靠至他耳边,用标准日文轻叫他名字:“说得真好呢,东条和洋先生!” 东条和洋停住长篇大论,意识到脑袋上是什么,全身颤抖越来越厉害,不敢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