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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比我小那么多的小鬼已经够丢脸了,还要被你甩掉……你好歹也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吧!”虽然向荣喃喃抱怨不断,我却觉得她每一句都透露着对我的宠爱和无奈。 我笑着靠在她肩膀:“向荣,我是真的很感谢你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出手啊,我知道你最好了!” 向荣对我的撒娇最没抵抗力,赶忙转移话题:“总之公司和帮派中的资料我交给你了,你今天尽量抽时间处理好,我明天再来拿啊!” 她把文件堆到一边,又笑着拿出个饭盒:“但现在,你要先解决掉我精心炮制的爱心饭盒,我可是做了很久的。” “好。”我听话得接过饭盒,打开,开始慰济自己的胃。 这段时间,幸好有向荣帮我。 那天,我只记得他拿起枪要射向我,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万万没想到,睁开眼时候不是见到地狱,而是医院的天花板,向荣哭着冲过来抱住我,不断说,太好了太好了。 我是对不起向荣,我问的第一句居然是:他,怎么了? 命运真是最讽刺的游戏,在我被出卖每天祈求奇迹的时候,奇迹没有发生,而此时该早被神抛弃的我,居然发生了奇迹。 是的,“奇迹”——医生说,我居然能救回来,除了“奇迹”再没有更多的解释。 连中七枪还打中胃部和肺部都不死,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大概我和他之间欠下太多的债孽,总要归还,所以,我在鬼门关走了一躺,他,也要死一次。 只因为,他拿起的,是我的枪;只因为,戒夜,那天上午偷偷在我的枪上做了手脚;只因为,我最终没有朝戒夜开枪。 结果,戒夜没能阻止,他开了枪,枪身爆炸,身受重伤的他又举枪射向了戒夜。 像场闹剧,是吧? 向荣一直很担心我,没有告诉我私下找了个专业人士时刻跟踪我,我们倒在血泊中没多久,向荣马上赶来了。 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医疗器备,如果救不回我,向荣准备把医院炸了。 我真是对不起向荣,像我这种冷血冷情的男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还要死心塔地对我好呢?根本不值得吧。 遗憾是,我醒来了,他,却仍然昏迷。 而戒夜,当场死亡。能被他杀死,也许对戒夜来说也该满足。 我说不上恨戒夜,其实戒夜从某种角度看,和我很像,甚至是我的羡慕对象。 我坐在椅子上乖乖地吃着饭,向荣静静看着我,时而又看看病床上的张沫,一脸不忿得突然深手戳张沫的脸。“真讨厌!”她的表情活像个怨妇:“如果不是有这个混蛋在,敬童就是属于我的了!” 我忍不住笑了:“向荣,医生说他只是睡着而已,还能听到外界我们的说话,你这么说不怕他醒来后找你算帐啊!” “我才不怕呢!他要醒了也应该感谢我们,若不是你请求我动用到九龙社的力量,就他现在这死样子,他的华泰早被人瓜分掉了,还有他这老大的命在?!”突然觉得此时的向荣不像个大姐姐,倒像个小孩子:“最可恨是他霸占了你整颗心!他明明想杀你啊,你居然还那么爱他,我就是心理不平衡!” “对不起,向荣。”再次诚心道歉,虽然我知道我道歉一百万次也无法回报向荣对我的心意。 向荣盯着我,装可怜相:“我真的一点儿机会都没有吗?” “向荣!”我直视她的双眼,“我是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心里实在装不下太多东西,光是爱他恨他这一个,已经够我累的了,我想今生今世我都容不下第二个人走进我心里。” 虽然很有歉意,但话还是尽早说清楚好。 向荣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叹口气,无奈得起身:“是!是!我知道,反正你们两个都是心胸狭窄的人,所以除了彼此,看不进其他人了是吧!” 她拿起手袋,临走前想到什么,突然弯身吻在我脸颊上,吓我一大跳。 “趁他没醒来,偷得一个吻算一个。”向荣调皮得吐吐舌头。“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记住:虽然你肯定想着牺牲自己也一定要保护那个烂人,可是我倒觉得牺牲他也不能让你受到伤害,你也要自己保护自己啊!” “敬童,不论是爱还是恨,都要活着才能体会,你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别太看轻自己了。” 她低下头,眼神分外温柔。 “你并不如你自己想得那么坏,在我看来,你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我想其他人也是如此想,像遥叔啊、田锌啊他们,明知道你以前是张沫的男宠还甘心当你的部下,是因为他们真的很欣赏你。所以你也不要再自卑了,老老实实得承认自己的存在,对你自己和张沫都好。” 果然,我就知道:“向荣也并不是个坏心眼的毒牙女啊,你也可以在其他人面前更坦诚些。” “算了吧!”向荣撇撇嘴。“混黑社会的女人和混黑社会的男人不同,如果不摆出凶恶老巫婆的样子,怎么能驯服下面那群男人。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自己有分寸地。” 总觉得向荣才是最坚强的人,比起受制于过去的张沫,比起拘泥与爱恨界限区别的我,向荣却始终很清楚自己要成为怎样的人走怎样的路。 如果我有向荣这种性格,大概就不会到现在才能解开结扣。 可是,他会喜欢我,就因为我是我吧。 这个游戏,一定要是我和他才能玩得起来,少了其中任何一个,便无法继续下去。 一个玩弄了我们十三年的游戏。 我一直想不通,被耍得是我还是他,原来,我们两个都被耍了,很不得了的游戏啊! 被命运给耍了。 寂静的房间,除了窗外时而传来的鸟鸣,再没有更多。他的睡颜,他的沉默,他的每一寸肌肤,我本来是比任何人都熟悉,看过千百遍才对,此时却还是那么吸引我。 命运的结扣,总会有解开的时候;被他系上的枷锁,却始终无法再松开。被锁是不是我的双手,而是灵魂,无论多久,它都会永远紧紧缠绕着我,这一生,我都不可能摆脱。 我想,我可能弄错了一些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从昏迷中醒来的我,满脑子只想着尽快离开病床,调养两个月可以自己走路后,我去到他的病房,看到他苍白的脸色,突然没有了恨下去的动力。 华泰危在旦夕,只靠向荣的支撑实在勉强,况且之前张沫完全不用她,她更难以在帮派中作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