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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到要升天,升飞到传说中的天堂花园,在暖暖的云里翻滚,身体也跟云朵融为一体。 「等等、哥给你冲。」 淳祎也不吝惜力气,在床伴的騒穴里奋力进出,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巨大的顶端狠力捣杵、研磨,汗水密集挥洒。 「啊啊、到了……到顶点了……呜呜呜、不行……我……不要停……到了……」 眼神涣散嘴唇微张,瞬间永凌腰部往前僵挺,精液溅湿了小腹及床单,释放的高度喜悦让他脸颊激红、身体也红润润,沉浸于爱欲里的肉体性感惊人。 太棒了,淳祎还想换个角度欣赏这美体,把刚发泄而软绵绵的永凌翻成正面,发现他大腿还抖着,可见他身体的确经历过一场销魂的旅程。 「还、还干什么……」永凌满脸泪痕,却又慵懒地问。 「继续干你、干小騒货……」 弯下身亲吻永凌的嘴、脸,亲的胡乱,吞舔那略带咸味的泪痕,他就像是一只尚未餍足的狗于主人脸上嗅闻,而永凌因为刚射过的缘故,身体已经放松了,底下不再绞的死紧,淳祎于开始缓慢他抽插的速率,优雅享受美好小洞。 「宝贝你的洞爽死人了……哥要插一整晚……」 「嗯……」眯着眼享受着呢,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处于高度的敏感状态,随便淳祎一个轻撞软磨,都让他内壁反射性收缩,他甚至微微抬高了臀部,就为了能多吞入淳祎的长棒。 淳祎又开始新一轮狂攻,用雄壮的家伙狠操不已,愈撞愈来劲,他成了性爱的机器,一遍一遍打桩,愈打愈深入,愈打愈畅快。 「爽吧、爽就好好叫给哥听……哥会奖赏你……」淳祎干的狰狞了。 「给我……嗯嗯、就这样……求你……」叫床叫的嘶哑乱序,根本不需要淳祎要求,永凌已经送上对方想要的东西。 淳祎满意的猛力抽送,爆涨,再度将滚烫的精液送入对方身体里,这才是这场角力的真正结果,他把自己的生命给了对方一部分,对方则敞放肉体接收。 有点儿脱力,这场性爱让他感到疲累,他太卖力专注,完全没给自己留余地,但他愿意,然后他紧紧抱着永凌,他知道他想这样睡去。 而永凌比他更早一步睡熟,就在这么一场令人愉悦的气氛里。 不负责任的冤家 很好,当早上两人再度被饭店的m call催醒时,脑中闪过的还是同一句话。 起床的方式不对。 不对、大大的不对,因为两人又光溜溜睡到一块儿了,依旧采取了某种亲密无间的睡法,淳祎前胸贴着永凌后背,搂的恁紧,像小朋友抱着小布偶兔。 说呢,两人怎么可以睡的如此亲密无间呢?这问题拿去问上帝,上帝也不知道答案,这现象神秘又超自然,属于某个光溜溜长翅膀还拿弓箭到处乱射的小朋友来管。 光屁股小朋友目前缺席,电话铃声却还继续吵人,因为永凌比较靠近电话,所以淳祎放开手让他去接。 永凌挪前身体,脸倏地刷红,某人小兄弟居然还塞在他里头,却在他往前移动时滑了出来,同时间漏出好多好多粘粘的…… 「靠咩昨晚你射了多少在里头?爷要是拉肚子非揍扁你不可!」一大早起床就是雄壮威武的靠腰声。 淳祎没答话,看着接电话人的花花雪白小屁股,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出美妙的线条,糟糕,他又晨间勃起了。 给我安分点!他怒瞪那由小变大的兄弟。 人的意志力在此时此地发挥战胜兽性的最佳体现,淳祎的分身由十点钟方向慢慢逆时针退……退、退到八点钟、七点钟、叹了口气恹恹回到六点钟,终于安分鸟。 尴尬度过,很好,却又听见永凌痛呼,砰一声后跌在床下,以壮烈的狗扒土姿势。 淳祎大惊跳下床扶起人,关心地问:「怎么了?!」 永凌闹羞成怒骂:「还、还、还怎么了,不都你干的好事?腿软了!」 软的不只是腿,还有手、腰、总之就是全身该软的地方硬梆梆、该硬的地方软绵绵,呜呜呜呜呜,骨头全都抗议似的闹起疼来,原因?问人面兽啦! 淳祎心虚了,亡羊补牢说:「你要去浴室?我扶你。」 「谁要你扶?爷没事,滚!」 很不可爱的闹起脾气来了,也不对、其实这小子耍耍小性子也挺有意思……这样奇怪的念头在淳祎脑海里一闪而逝,但他还没抓住自己为何会这么想的原因,怒气就又冲上来。 「我也不想扶,只是担心你跌倒受伤,带衰老子心情。」 「你你你、可恶!有本事你就抱爷去浴室,全程伺候爷!」永凌说不过他,赌气喊。 「抱小猴子有什么难的?老子不仅能抱,还能奉送公主抱。」 永凌没注意到自己被喊成小猴子,头一昏,人已躺在两条粗又有力的手臂上了,淳祎真的把永凌打横抱起,吹着口哨轻轻松松进浴室。 永凌紧靠着坚实的胸肌,以这样的姿势往上头看,其实、其实、淳祎这人长相虽说不上太好看,却挺有男人味的。 这人真的不是自己的菜吗?明明…… 答案呼之欲出,他人却已经被放直了站在蓬蓬头下,浴室下起暖暧的雨,抹掉了他心底成型到一半的答案。 眉头在水雨里皱了起来,问:「你现在是干什么?」 淳祎手中倒了沐浴乳打泡沫,正往他臀间搓洗,听到问了便答:「你嫌老子喷太多,老子这就负责洗。」 「滚开,我自己来。」 「你有力气吗?」嗤一声,「扶紧了,浴室地砖滑。」 永凌不说话了,他还真的没力气呢,两条腿打颤的厉害,为什么会这样?他慢回想,应该是过去两晚荒淫无度,加上白天一整天的行程都在走路,疲累感一并爆发了。 算了,他也没力气去抗争,随便淳祎鸡婆了。 淳祎发现他不再抗拒,温顺的抓着自己,心里笑了,这小子也算识时务吧。 跟永凌一起淋浴,沾着泡沫的手掌滑过让他两晚销魂不已的处所,心也柔软了,当他手指伸进花穴淘洗时,这人还会轻唔几声,摇摇小屁股,又把身体全部重量挂到他怀里,柔顺可人的像只温驯的宠物。 而且,永凌真的很可爱,尤其是现在,湿淋淋的头发贴紧垂挂在耳间、脖颈、温水又将他嫩白的肌肤蒸出一种潋滟的光影,对照红红的唇色,活脱脱的出水芙蓉,虽然这朵芙蓉的性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