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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转身想逃,却突然被人拦腰一抱,拔高的尖叫声还没断,人已经给利落的掀翻在保姆车自带的床上! 秦柯淫丨笑着扑过来,把他压得死紧:“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思远猝不及防,立刻失去了主动,下意识的挣了挣,秦柯马上现学现卖,用领带绑了他的手,根本不容他有任何反抗,把人制得死死的。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脸对脸,眼对眼,浑身上下都是烈焰沸腾的欲丨望。 撩了这么久,也馋了这么久,不管发生点什么都似乎水到渠成。 挑事的人看着冤大头同志那想一口生吞了自己的骇人眼神,十分不安的扭了扭,鼓起勇气给自己找理由:“我还要拍戏,你不能乱来。” 这话听在老流氓耳朵里,被自动屈解成欲迎还拒和小情趣。 他笑得又淫又贱,在妖精脸上色丨情的拍了拍:“拍什么戏,你还是先陪我把这现场版G丨V拍完了再说。” 话音刚落,秦柯就逮着身下人军装两片领子猛的一撕,严丝合缝的扣子就应声乱崩,他急吼吼的跟头饿急了的色狼,吓得张思远腿都软了,徒劳的挣扎着想摆脱他的压制,憋狠了的秦柯哪里会给他机会,再接再厉的逮着衬衫一撕,小宠物就在他身下玉体横陈了…… 自己三下五除二被人剥成了白斩鸡,认了命的张思远只来得及吼一声:“玻璃、挡板……”兴致高胀的流氓不管不顾的淫丨笑着扑过来就想使坏,张思远只来得及气极败坏的吼出句,“王八蛋,你是不是想明天全是我们滚床单的头条~……噢~~” 话还没吼完,突然猛的崩紧了身子,梗着脖子飚出声难耐又惊恐的尖叫,秦柯再一下,就把他的尖叫声顶得支离破碎。 秦柯流着汗一边动作,一边咬牙切齿:“早升起来了!” 正在这要人老命的时候,张思远的手机突然不识相的大声吵了起来。 得了趣的两人都想当它不存在,可包哥是个执着的人,接二连三把新主子的电话拨得飞起,气得秦柯长手一伸,就把手机拿到手里伸到正半迷着眼享受的人眼前,哑着声音命令:“解锁。” “噢~,”张思远抖着睫毛颤微微的哼一声,逗得秦柯又埋头苦干,张思远耸动着艰难的抖着手指解了锁,那边的包哥刚叫了声‘远哥’,无心工作的老板给了专心工作的员工气势磅礴的一个字:“滚!” 老板欲求不满的状态很吓人,好像是贴在耳边震着雷。 吼得对面的包哥差点把手机都给摔了。 他是第一次在电话里听到大老板如此威武雄壮的爆发,一向口齿伶俐的他在电话里“啊~、哦~,嚯~,”的飚了好几个语气助词,才把一句简单的话说完整了:“是是是,小人我马上就滚。” 那边是个什么样的场景,是个男人都猜得到。 他的心情很复杂,又亦幻又喜滋滋,原来传说中的潜规则都是真的,那自己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更好过! 老板真的就是老板,居然胆大包天到在片场就白日宣淫,这要是一不小心被人旁观了,岂不是得闹得满城风雨? 受到惊吓的包哥夹着腚扭着小碎步去找了导演。 见到人,包哥笑嘻嘻的递了根箭牌给导演,意味深长的告诉他,男一今天应该上不了戏,让他先拍其他人的镜头。王导演久在娱乐圈磨砺,早就对这些情况司空见惯心知肚明,连八卦的心思都没有一点,只淡定的哦了声,就吩咐助理导演另行排戏…… 秦柯当了大半年的和尚,早就给憋得受不了了,这一逮着了机会,那还不把人拆吃入腹狠狠弄一次?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就知道,一定是打着三年不吃饭,一顿管三年的狠主意! 他翻来覆去把人从上啃到下,又从外啃到里,一鼓作气上了好几次全垒…… 等这场情丨事结束,张思远心发酥、身发酸,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直接睡了过去。 第一天开工,大老板就把自己当成了重礼送给了男主,张思远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而且还是大白天,就在离片场不远的地方玩的狂野车震,简直让人羞耻得不敢回忆…… 这让张思远从此就对这保姆车有了莫可言说的怨言,一躺上小卧室休息就老会想起他和秦柯的第一次,总是跟秦柯唠叨着想换辆车,被尝了味的秦柯无情的拒绝了:“这车有什么不好,又大又消声,什么体丨位都能玩得开,还能让你片场也能睹物思人,免得你对着满场帅哥想些有的没的,给我戴了绿帽子。” 这人是对宠物的玩笑起了戒心啊! 张思远咂么着他这话,后知后觉发现秦柯其实就是一个大醋缸。 除了第一天男主无故罢工,除吃了导演几记深刻的白眼,还麻烦服装师连夜赶制了套新军装外,戏一直都拍得很顺利,月末的时候,因为后面两天张思远都没有戏,王老虎得到消息就来探班加接人了,到的时候,张思远还有两场没拍完,正在等戏,两兄弟就窝在保姆车里扯淡。 大半个月没见着人,原本生龙活虎的王老虎憔悴了很多。 一张脸胡子拉茬的,黑眼圈美得像国宝,眼球上层层叠叠的红血丝,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您老这形象——是撸多了还是几天没睡觉了?”见着人,张思远就惊讶的打趣他。 王老虎并没想往常一样跟他插科打诨,而是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引向自己新接的业务上——他这次要找的是个成年男人。 张思远听他说事主比较奇葩,来了兴趣,王老虎就回忆了当时见面的情况…… 这位事主相当神秘,刚初秋,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他居然墨镜、口罩、连帽衣、手套、长大衣装备得十分齐全,整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王老虎从捂得严严实实的套中人手里接过照片,同时还闻到一股浓郁的臭味,事主可能也知道自己体味冲人,又连忙往门边站了站。 当着客户的面,王老虎也不能有什么表示,只能边憋气边拿起照片。 只一眼,人就楞住了,他蓦地抬起头,又吃惊又凌厉的盯着事主:“这人跟你什么关系?他什么时候失踪的?” 王老虎本身自带煞气。 他这凶神恶煞样子差点把套中人吓到门外去,声音都发着抖:“我~我侄儿,五年前就失踪了。” 王老虎的简直不敢置信,猛地站了起来,又仔细认瞧了照片,连声音都高了八度:“你确定?我明明记得他五年前就已经被警察救了,还听说他早就回了老家,跟着家人安生的过日子,怎么可能又会失踪了五年!” 王老虎这话可能触了事主的伤疤。 这位套中人极少露在外面的肌肤皱成一个极难看的弧度,好像在哭,又好像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