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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一个半挺的物件不经意地擦过自己的臀瓣,叶尘的脸更红了,施施然地将视线转到窗外,不去注意其他人的目光。 而其他人,则对着飘在半空中的六七把尖刀不住淌冷汗,迫于强威移开了视线。 一些异能者借口各种理由不愿意来,也有一些人在个人私.欲和世事大义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而这些人,大多是在末世中丧失了挚爱亲人的亡命之徒。易一方倒没有来,一方面是太小,一方面基地总要留下一些异能者抵挡丧尸入侵。 C市离B市较远,叶尘他们用了三天时间才赶到,在此期间,C市已经集结了不少其他基地的高手,本该衰败的城市一时间竟像是重回了末世之前的盛景。B市负责人站在高台上,仿佛看到了大街小巷,人来人往,热闹嘈杂的笑言笑语在城市中回荡不消,霓虹光彩下荡漾着不曾消散的活力。 那一刻,他的眼睛湿了。 “我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么多人了。”站在基地门口的许强看着这一幕,恍若隔世。 “以后也会看见的。”曾阳肯定地说,“等这倒霉催的末世结束,以我们人类小强一般的繁殖能力,不出几十年,绝对如蝗虫成灾,雁过拔毛…..” “去去去,什么破比喻。”许强笑骂了一声,又兀地有些情绪低落,“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这场末世会不会是地球给我们的惩罚,惩罚我们破坏森林,猎杀动物,将好好的地球给弄得一团糟。” “或许是吧。”叶尘突然开口道,“但现在的我们,只想活着,只要活着。” “对。”许强笑道,“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看接待的人有些忙不过来,叶尘他们登记完之后就没有再去打扰,一队人在B市里面乱逛乱转,等待基地通知。 “我去阳子,你快看,那人会飞诶!” “阳子阳子,那个家伙居然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变形,都不会痛的吗?” “阳子你看那边…..” 曾阳一巴掌按住了张龙的嘴,压低了声音满脑黑线:“祖宗,你再这么一惊一乍下去别人都要把我们当变.态了!” 许强他们见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叶尘也是笑意不止,转头却看见房鸿池正死死盯着一个方向,眼神有些….可怕? “真搞不懂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好好呆在基地里不行吗?” “如果不是你惹恼了李家大少爷,我们用得着跑吗!?” “他是我惹恼的吗?是舅妈非要贪图他家的粮食被当场捉了个现行,那变态要我去当小妾抵债!要说这混蛋以前还没咱大哥厉害呢,要是咱大哥还在的话……” “你给我闭嘴!” “闭嘴闭嘴,闭什么嘴,为什么你至今都不肯告诉我咱大哥到底是怎么进的监狱!?大哥明明一直都是个遵纪守法的…..唔唔唔!” 看着周围人逐渐怪异的目光,青年连忙将少女的嘴巴捂住,阴着脸沉声道:“你给我听好了,这次我们是来逃难找人庇护的,不是来旅游的,如果你再这么不分场合地闹,信不信我把你直接交给舅妈?” 少女唔唔地说不出话,红着眼瞪向青年,眼中慢慢地浸满了泪花。 “那就是房鸿池的弟妹吗?”叶尘握住房鸿池紧捏的拳头,向2020问道。 【是的,同父异母,房鸿池以前和他的弟弟最亲近,另外,房鸿池贪污的证据是他弟弟拿出来的。】 “各种亲爱的来客请注意,请前往基地中心的大讲台,我们即可将开始商量围剿的事宜。” 其他人听到声音开始往中心走,那青年皱了皱眉头,也拉着少女一起离开,唯独房鸿池站在原地,僵直得像一座雕像。 “叶尘,走了,你们还在愣在这干什么?”许强喊道。 “等会我们再来,你们先过去吧。”叶尘刚喊出这一句,就感觉自己的身上猛地一沉,房鸿池紧抱住他,说着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话。 “我心中有一个恶魔,你要牵好它。” 叶尘愣了一下,用手将房鸿池的拳头温柔分开,再缓缓地握紧了房鸿池颤抖的手掌。 “我牵住了。” 第112章 末世跟班进行时(二十) 中间一个偌大的讲台, 上面只放了一个话筒,后勤的人还在布置着投影仪,底下的异能者各自聚成了一堆,嘈嘈杂杂地交谈着什么, 而当一个人站到台上之后, 甚至不用事先强调,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 一身军装一丝不苟, 腰背笔直若巍巍白杨,鬓发虽已微白,但那双眼依旧锐利如鹰目,他的视线从左往右, 将在场每一个异能者的精神面貌纳入眼底,然后,他笑了笑, 一连说了三个字,一声比一声洪亮:“好,好,好!” “不愧是我华夏儿郎!” 所有人都没有开口,而是认真且敬重地看向台上的中年男人。他们或许是各自基地里的霸主, 或许也权倾一方, 威赫四里, 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像这个人一样,在末世到来的第一时间稳住情势,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帮助民众重建家园, 这个人说一不二,以民众的安危为第一首要,他身上有无数道伤,但没有那一道不是伤在战场上,不是伤在为国家的奉献上!他是国家的第一将军,是他们国家的脊梁,是他们在末世里的强力护盾! 他是徐睿将军。 “看见你们这么精神的样子,我很高兴,也很欣慰。”徐睿笑着道,“连头发都少掉了两根!” 有不少尚且年轻的女生忍不住偷笑,甚至有些严肃脸的男人都忍不住咧开了嘴,弧度渐起。 “这么久了啊。”徐睿道,“有谁知道这场灾难经历了多长时间吗?” 有个女生举起了手:“将军,一年又两个月十三天。” “一年,两个月,十三天,加起来就是438天。”徐睿突然提高了音量,“在这438天里,我们死了两亿五千七百八十三万人!” 随即徐睿的声音沉了下去:“这还是粗略统计的数字,统计站的人边算边哭,到后边,一个个的成年人,每个都哭成了泪人。” “那些死了的,都是我们的同胞啊……” 所有人的笑容都消了下去。 “在这死去的人群中,可能有你们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可能你们只是彼此匆匆路过,不甚在意,可能你们还是同一个省市的老乡,同一个单位的同事,同一栋楼里的邻居,甚至可能,他们之中就有着你们的朋友,亲人,爱人,有着你们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 细微的哭泣从底下传来,是挚爱亲人离去时没有流尽的眼泪,是久经摧残却不得不压抑的痛苦,是掩藏在内心深处随时间溃烂的伤疤。 屏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