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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应下,顺口问他,“老大你要出去啊?” 路行安柔柔地笑,“嗯,要陪唐欣去买点东西,她哥生日。” “喲~~~”盛行怪叫,“咱们老大这是要脱单的节奏啊~” “瞎说什么呢,唐欣是我妹妹,”路行安笑着揍他一个爆炒栗子,“晚上回来给你们 带吃的。” “老大万岁!”盛行欢呼,见聂远还是愣愣的推搡了他一把,“老四你怎么了?” “没,”聂远晃过神,对着路行安盈满疑惑和关切的眼神扯出一个疲倦的笑,“提前预祝老大马到成功啊。” “算了跟你们讲不清,我走了。”路行安甩手便走,徒留个背影扎在聂远眼里疼得他死去活来,什么顺其自然都顶不过一句不喜欢,满盘皆输。 聂远不受控地远远跟着路行安出了教室在舞蹈系大楼下停下,看到唐欣蹦蹦跳跳扑到聂远背上两人亲昵地凑在一块儿说话,唐欣脸上显而易见的娇羞还不够说明吗? 不,一开始就没有争个输赢的必要,他只是在和自己较劲而已,和过去的自己较劲,看现在的聂远对路行安多好,他不喜欢的事都被那个聂远做尽了,就让现在的他好好对他不行吗?已经努力改的聂远能不能比那个聂远多一点机会,一点都好。如果不能,他也会忍耐不去做路行安讨厌的一切。 和唐欣肩并肩走着的路行安似有感应回头望了一眼,聂远就站在树丛后,身前的遮掩根本无用。聂远以为对方会有反应,路行安却只是顿了顿,便再也没回头地走了。 完了。 他本以为他能忍的。 聂远抖着手拨通电话,“东游,我扛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直掰弯不容易,也得给小鹿一个纠结的过程 目前小鹿还是想聂黛玉回到正途上的 节奏永远慢的自己都嫌弃…… 第27章 第 27 章 “东游,见过聂远没。”接到赵彦电话的时候辛东游刚从超市出来在药店买药,一兜子胃药消炎药云南白药,还拿着几卷绷带,边上结账的小姑娘看他眼神都不对。 腾出只手拿手机,辛东游漫不经心问怎么了。 那头赵彦很烦躁,“他不见了。” “不见了?”辛东游觉得这词怪新鲜,忍不住笑出声,“离家出走啊。” “谁知道啊,他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没影子了,”赵彦骂骂咧咧,“就和苏家那个跑了一趟,第二天就没影了,问苏三也说不知道,见鬼了真是。” “学校呢?” “他同学不知道他去哪了,说下午就没回过宿舍,天知道那小子抽什么风。” 辛东游不在意地笑笑,“估计出去玩了吧,这么大人了还怕丢不成?” “都半个月了,你说他又没住酒店,卡上钱也没取过,他能做点什么?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他家里都快找疯了,”赵彦恨恨道:“我们这半个月都跑了百来个地儿,他能去的地方都去遍了,愣是没看到人影,你说他能去哪啊?” “可能散心去了吧,”辛东游提着袋子往小区走,进公寓前又到大学城批发部叫了几箱酒送上门,“学校请假没,他那同学有没有联系过你们?” 说到同学赵彦火气更大,“我觉得跟姓路的有关系,聂三平时跟他关系多好啊,这么多天了他那边一句话都没说过,什么人啊……” 辛东游笑,“别瞎怪人啊,聂远怎么样都怪不到路行安头上吧,路行安就是被聂远喜欢上了,其他方面有他什么事儿啊。” “啧,胳膊肘往外拐,不跟你说了,老子今晚还得去找人,挂了。” 辛东游收了线打开家门,一阵酒气冲的他直皱眉,走过一片狼藉在厕所里找到抱着马桶吐得死去活来的正主,酸臭味冲的辛东游也想吐了。 辛东游打开水龙头放水,嫌弃地喊他:“赶紧洗洗,臭死了要,对了赵彦刚打我电话了,你准备在我这再躲几天?” 聂远抹了把嘴巴,抬头迷茫地啊了声,含糊不清问:“谁?” “你发小,”辛东游一把把聂远塞浴缸里头,给人呛几口水清醒清醒脑子,聂远巴着浴缸探出头,“咳咳……过两天再说。” 辛东游抱臂凉凉道:“你前两天也是这么说的。” 聂远一出校门就奔着辛东游来了,说想冷静几天,这一冷静就冷静了半个月,辛东游看看浴缸里半昏半醒的青年,半条胳膊上和手背松松挂着纱布,从纱布包裹的地方渗出一缕一缕淡红。两颊微微凹陷,眼下一片青紫,头发乱糟糟的一团怎么看怎么颓废,估计还没冷静够。 “明天就六月了,你还不准备回去?” “有什么好回去的,烦。”聂远滑进浴缸就剩张脸浮在水面上,黑发一波一波漾在水中衬着脸更白了。 “好歹是生日呢,有礼物可以收,”辛东游丢了块毛巾在他脸上,“先说好了,我可不准备给你过生日。” “瞧着谁稀罕一样,”聂远挥挥手赶他,“出去出去,我要洗澡了。” 辛东游顺从撤了,聂远沉到水底,柔软的水包裹着他像在母胎里一样安心,可惜不能呼吸。聂远憋着最后一口气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水滴顺着黑发划过眉骨,眼睛,蜿蜒而下,像流了一脸泪。 礼物啊……这次连礼物不会有了。 离开之前聂远已经想好再回去路行安会是什么反应,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一无所知,自己的离开就等同于无声的默认,认下自己对他心怀不轨,也就是他口中的一头热,没必要的一头热。 为情所困什么的,太没用了吧。胸腔盈满郁气无处发泄,聂远苦笑着一下下捶着胸口,不过是失恋,有什么好痛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行安……” 辛东游站在门外,听着里头苦涩的低吟有些不忍,迟疑半晌还是把衣服放在门口没进去。门铃叮咚一响,辛东游深呼吸一口气,把聂远换下的纱布丢到沙发边,又顺脚踢翻装满酒瓶的垃圾袋才慢吞吞去开门。 “新定的三箱黑啤这边签收,”送酒的兼职小学弟十分关心辛东游的身体,“辛学长酒又喝完啦?这个礼拜你都定了三次了,要注意身体啊。” “谢谢,”辛东游低头签字,余光里瞟到小学弟背后另一双脚,歪嘴一笑答道:“我一医学生哪能喝那么多,都是我朋友喝的,他酒量挺好。” “那也喝太多了吧。”小学弟咋舌,“这么个喝法迟早会进医院的,你得劝着点他啊。” 辛东游耸肩无奈,“劝不动啊,就一二愣子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救了。” 小学弟跟辛东游也没多熟,又劝了两句便匆匆离开了,辛东游吭哧吭哧搬酒进屋,还不忘使唤人,“路同学麻烦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