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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来到了下午下班,谢韬迩带着虎王,开着车从地下停车场慢慢驶出。突然,他看到了,有说有笑的,正准备同乘一辆车的何然和方茜。他握了握方向盘,没有过去,而是选择掏出了手机。 …… 震站在路边看着正在打电话的谢韬迩,又顺着谢韬迩的视线,看了看已经坐上了车后座的何然,嘴角微挑。 然而他不知道,他这一切的举动,都被一个琥珀色的真正的“猫眼”记录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语录—— 烈(怨妇脸):“媳妇儿!媳妇儿!我好想你喵~居然整整一集没有跟你在一起!喵喵喵唔~” 华(痴汉脸):“喵嗷嗷~这攻的身、材!好棒啊喵!” 莫名其妙被再次戴了绿帽子的烈…… 我真没想到竟然因为审核不过,而到第二天第十章 才发出来,莫名其妙被食言,我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我!看我!快看我! 第12章 总有人挑战主角光环 下班回家后,谢韬迩的电脑上就出现了方茜的详细资料,他再次庆幸自己有一个全能的秘书。 方茜,是方家唯一的孩子。方家跟何家从他们爷爷那一辈起就交好,都是从事文艺的。方茜和何然是从小学到大学的同学,甚至读博时还是同一个导师带的,两人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 不过最让谢韬迩注意的是,两家都有结亲家的意愿,而且何然并没有表示反对! 谢韬迩一下子靠在转椅上,双肘分别撑在转椅把手上,并把下巴撑在交叠在一起的手背上。 (不行!温水煮青蛙式的追求太慢了。照这样下去,然的孩子可能都会打酱油了,他还不会明白我的爱意。不过,太直接了会把人吓跑。还是先得折中一下。) 想到这,谢韬迩拿出手机,拨通了何然的手机。 “喂。是我,谢韬迩。” “谢总,有何贵干?” “周末你有空吗?” “有。” “一起去猫俱乐部吧。” “行,我也想虎王和花花了。那周末见。” “嗯。” 挂了电话,谢韬迩看着缓步走进书房的花花,以及一回到家就不见了踪影的虎王。 花花见到坐在书桌后面的谢韬迩,脚步一顿,抬头看了一眼谢韬迩身后的书架,转身离开了。 虎王立刻跟了过去。 谢韬迩看到花花的小动作,就知道他想平板了。 (哼!小东西。不过,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有那么多种姿势的啊。嗯~) 胡曦儒走进家门,将一双明显比他的脚大一点的拖鞋,从鞋柜里拿出来,放在了地上。 手提各种新鲜蔬果鱼肉,跟在他身后的祁,就很自然地穿上拖鞋,走过正在放两人的鞋进鞋柜的胡曦儒,进到厨房,开始处理那些蔬果鱼肉。 胡曦儒放好鞋子后,一边走向厨房,一边脱下西服外套和领带,在路过沙发的时候,将它们放在上面。 “曦,鸡肉,红烧行吗?”祁没有转头看站在他身后的胡曦儒,问到。 “嗯。”胡曦儒应到,同时走上前,双手从祁的腋下穿过,帮他解西服外套扣子。 祁合作地让胡曦儒帮他脱下西服外套和领带,然后带上围裙。 胡曦儒帮祁穿好围裙后,就拿着他的西服外套,侧身靠在厨房门框,看着祁在那里忙活。 祁感受到胡曦儒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胡曦儒。 两人视线相撞,但两人都没有移开,而是就这么静静地对视了十几秒。 然后,两人同时转头,祁继续做饭,而胡曦儒就去开热水器了。 …… 饭桌上,两人并排坐着,安静地享用着晚餐。 吃完后,胡曦儒收拾碗筷,而祁就清理桌子。 收拾完毕,两人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财经频道。 “跟我回去。”祁说到。 “嗯?” “成亲。” “现在不行。” “工作?” “嗯。” “那十一小长假?” “两天够吗?” “三天行吗?” “行。我请一天。” “辛苦了。” 两人商量好成亲的时间后,祁就揽住胡曦,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 胡曦儒洗好澡后,盖着被子,坐在床上看书。 祁一推门进来,就看到了在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下,静静看书的爱人,眼里瞬间充满深情。 “曦,我好想你。” 胡曦儒闻着爱人身上淡淡的体香,伸手回抱住了,将头埋在他颈窝的爱人。 夜,才刚刚开始。 周末下午,谢韬迩带着虎王和花花准时到了猫俱乐部,走进猫咖啡厅,就看到了坐在那,专注地看一只正趴在吧椅上睡觉的白猫的何然。 “然。” “哦!谢总,虎王,花花,好久不见。” (昨天刚见,好吗。)虎王在内心吐槽到。 “喵!”华冲着那些在何然和谢韬迩脚边徘徊的猫咪们叫了一声,那些猫咪就一下子四散跑开了。 “喵!”华满意地甩了甩尾巴。 “喵喵喵!”【媳妇儿威武!】 “喵喵喵喵喵!”【神他喵的媳妇儿!】 …… “谢谢你的昨天午饭。”何然抱着虎王和花花,左右开弓,边摸边说。 没办法,谁让虎王只有花花在的时候,才会乖乖地趴在那让人摸。 “不客气。” “怎样,杨威最近没有找你的麻烦吧?昨天你说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了他,现在有线索了吗?” “没有。我从未见过他。” “这样啊。那就奇怪了,上次和杨叔叔吃饭也没问出原因。这就难办了。” “没事。兵来将挡。” “谢总倒是不动如山。” “嗯。然,你……” “嗯?”何然奇怪地看着语气犹豫的谢韬迩。 谢韬迩喝了一口咖啡,说到:“你对虎王和花花在一起,没意见吗?” “嗯?为什么这么问?要是介意,我就不会再让他们接触了。”何然疑惑地看着谢韬迩。 “没。只是他们都是公的……” “你反感同、性、恋吗?” “嗯?” 这会轮到谢韬迩懵逼了,明明这问题是他想问何然的,怎么现在反而是他在问自己? (算了,反正目的也达到了,过程忽略吧。) “不,我不反感同。” “我还以为你是很传统的人呢。” “没,只是看到你很自然的接受,有点奇怪。” “奇怪?虽然我是从事文学的,但不代表我就是‘老学究’式的人物。有时候,读书人的思想还要更自由一些呢,尤其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