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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早。” 简单的问候开启全新的一天。 …… “小然,可以帮我拿一下炼乳吗?” “好。给。”何然将炼乳递给坐在对面的柳尔。 “牛奶。” “谢谢。”何然接过谢韬迩递过来的玻璃杯。 享用完一顿简单却不失美味的早餐,众人准备上班了。 “岳叔的手艺真是好啊”,何然抱起吃完早餐,蹲坐着舔爪子的花花,将他举到眼前,问到:“对吧,花花?” “……”华式死鱼眼。 谢韬迩看着正在逗猫的何然,以及焦躁地勾拽何然裤脚的虎王,走过来,将手放在何然肩上,说:“避避嫌。” 何然愣了愣,又低头看了看龇牙咧嘴的虎王,突然想起来这两只可是情侣妖,于是就乖乖地将花花放回了地上。 “喵喵!”【孺子可教也!】 虎王甩了甩尾巴,夸奖了一句,就赶紧凑到华身边,蹭蹭华的头,同时用尾巴去挑逗华的尾巴。 华瞥了一眼烈,默认了他的所作所为。 然后华走到放在客厅,他的专属软垫,侧躺在上面。 “喵!”华冲着烈叫了一声。 烈立刻心领神会,屁颠屁颠地跑到华身边,将两爪放在华的身上,轻轻地按揉起来。 手法极其老道,技术超级高超。 “怎么能这么可爱?” “是啊,哎哟,我的少女心都要炸了。” 谢涛和柳尔挨在一起,陶醉地看着两只一大早就秀恩爱的猫。 “果然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好萌啊。” “嗯。” 何然和谢韬迩也比肩站在一起,一个微笑,一个神色柔和。 (@×+-%。#&) 而形单影只的某狼,只能在心里疯狂诅咒那两只臭猫,乱乱的乱码在心里狠狠地刷。 集体吸猫结束后,谢韬迩载着何然先去出版社,岳则载着谢涛和柳尔直接去公司。 中午,谢韬迩和何然在上次的那个餐厅边吃边聊。 继续上班。 下午下班,谢韬迩先去出版社接何然,再回谢家。 享用完岳精心准备的晚餐,谢氏夫妇在楼下看电视聊天,岳毫无存在感地侍立在一旁。 谢韬迩和何然则各自占据书房的一角,安静地处理着未结束的工作。 华和烈要么相拥着修炼,要么出去各种浪。 晚上十点,谢氏夫妇休息,谢韬迩和何然也结束工作,准备回房休息。 “晚安。” “晚安。” 互道晚安后,一墙之隔的两人,又同步地洗澡,上、床,读书,十一点左右,才关了台灯休息。 谢韬迩觉得这跟和何然同居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分房睡,所以谢韬迩暗戳戳地想着该怎样尽快把何然拐上床。 而何然则觉得这种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十分舒服,很平常,却也会因为一两件小事而显得不单调。 (这就是我想要的家。)谢韬迩和何然同样如此想着。 时光荏苒,九月来了,中秋到了,每个人都想着如何最大化地过好这个团圆节。 “叔叔,阿姨。” “来啦,快进来!” “叨扰了。” 何父和何母提着大包小包,应邀来到了谢家,打算和谢家人一起赏月吃月饼吃烧烤。 “鸡翅要先切两刀再烤。” 谢韬迩挨着何然站着,拿过他手上的鸡翅,熟练地斜割了两刀。 “这样啊”,何然接过鸡翅开始烤,“我不太擅长做饭。” “我也只会些皮毛。”谢韬迩帮何然给鸡翅刷调料。 …… 华蹲坐在紧挨着的谢韬迩和何然的身后,使出华式死鱼眼。 烈叼着一块香喷喷的烤鱼,凑到华面前,睁着大大眼睛,献宝式地将鱼往华的嘴边凑了凑。 华嗅了嗅嘴边的鱼,瞥了一眼烈傻兮兮的脸,赏脸地咬下一大口。 烈看着自家媳妇儿不停咀嚼的小嘴,顿时被一种“我在养我家媳妇儿”的自豪感填满。 …… “好了!” 谢涛将烤好的鸡腿递给,全程直勾勾地盯着他烧烤的柳尔。 柳尔接过鸡腿,豪气地一口撕下一大块肉。 “嗯~好次!” “等着我再烤一个。” 谢涛接过岳改好刀,刷好油的鸡腿,再次一手翻转,一手涂酱料。 岳站在一旁,无声无息地协助着谢涛。 …… 何父和何母就显得矜持很多,两个人一起烤,一个人烤荤的,一个人烤素的,烤完再一起吃,顺便投喂一下那只橘黄色的大猫。 杨威将切好的月饼递给坐在一边,看着月亮出神的震。 震瞥了一眼月饼,又顺着那只手看向杨威的脸。 皎洁的月光洒在白皙的脸上,使杨威的脸更显稚嫩。 震和杨威就这样,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满眼期待的对视了一会儿。最终,震拿起一个小叉子,将月饼放进了嘴里。 杨威看着缓慢咀嚼着的震,轻声说到:“以前每年中秋我都是一个人过的,毕竟我爸是个官嘛……谢谢你,震。” 震将月饼咽下,除了甜腻,他没尝出任何味道。以前总是在月圆之夜,冷眼看着人类聚在一起,高兴地吃着这东西。现在亲自吃到,倒没有想象中的好吃。 (为什么人类会喜欢这种东西呢?要是喜欢,为什么不天天吃呢?) 震转头看向正在愉快地切着月饼的杨威,似懂非懂。 “祁大人!曦大人!” “给,月饼。” “好耶!” 曦将月饼递给围过来的,还带着尾巴或耳朵的小狐狸们,微笑着看着小家伙们拿着月饼兴高采烈地跑远。 “祁大人,曦大人,就等你们了。” 胡一等小家伙们跑开,才上前去请因为买月饼而晚了一步的祁和曦入席。 两人对视了一眼,就牵着手进去了。 …… 欢声笑语的酒宴过去,祁和曦双手相握,在灵狐溪旁漫步。 两人均没有开口,只是牵着手静静地踩着月光,一步一步地走着。 一阵白光闪过,两只雪白色的狐狸在月光下更显圣洁。只不过一只稍大些,一只稍小些;一只晃着九尾,一只晃着三尾。 两只白狐跑到刚刚没过爪子的溪水里,抖动着蓬松的大尾巴,互相舔舐着对方,在溪中追逐嬉戏。 月光正明,月色正好。 “再喝一杯。” “不,嗝,不行了~” “一年可就一次。来,再喝一杯。” 玄故再次将玄刹的酒杯填满特制的桂花酒,催促着玄刹喝下。 (我就不信问不出那个让刹挂心的家伙。) “来,再来。”玄故想着,再次给玄刹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