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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 透明的晶体上倒映出声音主人的脸。在眼镜的后面,一双翠绿的眼睛熠熠生光,亮得惊人。 “恭喜博士,终于找到了‘孩子’。” 穿着白色长袍的助手走上前,平淡的脸上没有任何感情,低头机械地报告着棺中人的状况:“子弹直接穿过心脏导致肌肉撕裂,但身体有着超出常人数倍的恢复能力,只要用机器维持住基本的呼吸,十天后就能完全恢复。” “这是当然的。”博士自豪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他可是我此生最大的杰作!” 他又转过头,看着助手,带着些许厌恶地说:“和你们这种廉价的批量复制品可不一样。” 助手平淡地推了推眼镜,和博士一模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触动,只是说:“毕竟我只是您的复制人。” “但现在不同了!”博士痴痴地看着棺中人,声音充满了亢奋和力量,“有了他,我就能拥有一切!” 张狂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机体里,涂着米特国国旗的直升机载着这笑声,一路向天际飞去。 当它消失在地平线时,某个一直被放在摩尔军事中心的u盘,经过超级计算机长达数月解密后,终于在此刻被打开了。 一脸喜色的研究人员迅速地打开了文件,在最初的兴奋过去后,脸上却逐渐被震惊和阴霾所笼罩。 “克隆……人?” ———————— 历史是极其有趣的,无数的因果在人为和天意的推动下相互缠绕,当他们进行到某一个特殊的节点时,就会产生剧烈的化合反应,谁也不知道这反应的结果,究竟是开辟更加光明的未来,还是走向沉沦的黑暗。 但身处其中的人,往往不会感受到短暂宁静下的风起云涌。 此刻的秦简之是,严景也是。 “你得跟我回摩尔去。” 严景低过头,对先知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先知叹了一口气:“这是我答应过秦简之的。” “……让他自己来。” “你不像是会逃避现实的人。”先知无奈地蹲了下来,他抬起严景的脸,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对方一点无伤大雅的未来。 “假如我说,米特国将会在半个月后对摩尔进行军事侵略呢?” “……” “秦简之的家人,还在那里。假如你不管的话,他们会死的。” 那双眼睛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亚雌满意地点了点头,至于严景会在战场上看到谁,又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那种场景,就留给自己当做一点小小的乐趣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还记得在剿灭海盗时遇到的博士咩…… 另外,实际上甜的东西已经写不了了,考虑到再写就是注水,蘑菇还是把一大早爬起来写的甜饼删了。 所以,你们还是期待番外吧_(:зゝ∠)_ ☆、第69章 从u盘里破解出的文件只是一小部分, 大部分文件还隐藏在另一层密码之下。 研究人员越看越心惊胆战——他们听说过博士有多么天才, 在他叛离摩尔之前,他的很多研究成果都让摩尔日新月异,实际上以他的成就,称他一声“国师”都不算过分,但他执意让别人叫他“博士”。 仅仅从泄露出的一小部分来看, 博士竟然已经研究出了克隆人的方法并实验成功了?这在军部引起了极大的恐慌:若有克隆人潜入摩尔, 那么是否有大量情报被泄露出去了? 但这还不算最可怕的。 十天后, 一个最新的文件再次被打开, 和上一个文件密密麻麻的论文不同,这一次仅仅只有几个字:待时机成熟,进攻摩尔。 是什么时机? 又是如何才算成熟? 研究人员面面相觑,脸上都冒出大量的汗珠来。他们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将这个文件拷贝下来,发去了军事总部。 此时,三军总司令还在伏案工作,他看着手里的文件皱紧了眉头:“还是没有找到吗……严景。” 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雌虫,担任29团团长数年, 就以极快的速度被大众所熟悉, 因为他太过彪炳的战功, 逐渐在民众心中成为了英雄。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军队在民间也需要一个代言人,但坏在他已经太过显眼——超出了军队所能忍受的界限。 再加上前段时间,他居然和秦家扯上了关系,据说秦简之对他十分爱护, 甚至为了他在学校里和另一只雄虫打架。在事态变成无法扭转的局面前,他们必须拦下这个雌虫进一步攀升的气势。 原本以为将他送入谢罗尔岛总算能解决了,但没想到——他连这种地方都能跑出来! 司令忍着头疼揉了揉额头,仅从他个人角度来说,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军人的。但事情总不会因为他个人的意志而改变。 忽然响起的电话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伸手拿起话筒。 下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凝滞了,不可置信地问:“什么?米特怎么会突然这么做?” 与此同时,一个文件传到了他的电脑上,表示紧急事态的橙色小信封打开—— 待时机成熟,进攻摩尔。 —————————— 阿莱因镇是位于摩尔最东边的一个小镇,因为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发展出了极其繁荣的渔业,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小镇。 但现在已经毁了。 在炮火来袭的前一刻,一个渔民还在收网,他呆呆地看着炮弹朝着他的小船飞来,还未做出任何反应,他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一块木板浮上海面,上面刻着“威廉福·斯达”,他是此次战争中牺牲的第一个人。 第二个是一名军人,他在巡逻的舰队中,听从长官的指挥与米特的舰队正面交火。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炮火将美丽的海湾变得满目疮痍,像一个个毒疮,散发着袅袅热气的坑里还有着残肢断骸,一瞬间,这里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严景站在船头,看着已经变了样的小镇。 他们坐的船只是客轮,原本是特许进入摩尔来旅游的,但突如其来的战争拦住了他们的脚步。 “我得回去。” 看着前来交涉,要求船只调返的军舰,严景舔了舔嘴唇,咸腥的海风萦绕在他鼻尖,让他十分不舒服。他放下望远镜,对一边的亚雌说:“你在这里等着。” 亚雌朝他点点头,乖巧地坐在船舷上:“这艘船的话,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