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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犯让卫恒几乎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这时卫恒才知道那只握在他脖颈的手是做什麽用的,用来扣住他的下巴,以防他咬断别人的舌头。 不过那只手也在口中的异物离开时,顺势往下一撕,他的上衣直接就变成了背心…… 然後就沿著他的脖子、锁骨、胸膛一路啃咬下去,或许是因为刚刚的怒意未消,他的啃咬可不像提尔斯之前那样的轻柔,而是真的留下明显的齿印了。 搞半天他还是要吃他嘛,只是从带回窝里变成就地正法了。 而且他刚刚明明划了他一刀,兴致还这麽高昂,男人的怒意果然都会伴随著性欲吗……? 那些都不关他的事,重点是他现在要赶快挣脱,不然就真的要打野战了……还是被蹂躏的那一个。 卫恒举脚再踹,这种时候手段都可以不用计较了,目标直接瞄准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没想到对方快他一步,抓住他的脚向外大大的拉开,眼中闪著兴奋的光芒,「倔强的我特别喜欢。」 倔强个屁! 卫恒伸另一只脚要抵开他,可是腿被他拉开後,他贴得他很近,根本找不到地方踼。 最可恶的是,他兴奋得让人发毛的眼眼还直直地盯著他的下半身,肆意的浏览欣赏,像在思考要从哪边开始吃一样。 卫恒全身汗毛都站了起来,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失身啊…… 卫恒剧烈地挣扎,但是好好的站著他都不太可能打得赢兽人了,更何况是以这种姿势? 而挣扎则似乎让眼前的兽人更兴奋,大手往他的腰间一抓就要将他的裤子扯下。 「吼──!!」愤怒的咆哮声迅速地由远而近传来,一道白色的影子跃过,卫恒身上的重量顿时消失。 白色的巨虎猛烈地朝对方攻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的关系,四肢上火红的毛发此时炙热得像是快要燃烧起来一起。 对方原本不甘被打断,用力一跳还要扑过来相搏,但却在白色巨虎扑天盖地的魔法攻击下退缩了。 看得出来他很犹豫,因为他不住地往卫恒身上看,显然是对差一点就吃到口的美食感到很舍不得。 这样的举动让白色巨虎更加愤怒,愤怒化为具体的火焰,它站立的四周都已经焦土一片,空气也因高热而扭曲。 注意到迎面而来的高温,他不由得退了一步,很显然的他并不是白色巨虎的对手。 魔法是种天赋,虽然说每个兽人或多或少都有这种力量,但程度的高低并不相同,单从魔法能量来判断,他就明白自己没有胜算。 他瞄了卫恒一眼後,决定放弃,然後转身跑离。 白色巨虎狠狠盯著离去之人的背影,直到他消失无踪才放心收回视线。 它转身走向卫恒,一边走身体一边缓缓的变化,古铜色的健壮体格,面无表情的深刻脸孔,黑色挑染般的白发,灿金的眼眸,那是他已经看得很熟悉的模样。 提尔斯将还呆滞地躺在地上的卫恒一把抱了起来,大手用力的结实的臀部打了下去。 卫恒身体跳了一下,但是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著他带著平时所没有的暗沉光泽的金色眸子。 大手又重重地拍了下来,到第二下他才明白有人在打他屁股,等到卫恒的脸皱了起来时,第三下也打完了。 提尔斯很生气,他气卫恒不听话乱跑而让自己陷入险境,也气自己没有早一步赶到让卫恒受到惊吓,更气那个随意触摸他的陌生兽人。 要不是担心卫恒,急著过来抱他,他非撕裂他不可。 他不敢想像,要是他今天没有因为担心总爱乱跑的卫恒,而折过来探看他的情况的话,之後会是怎麽样的局面。 当他看到卫恒的竹篓放在树林屏障边缘时,他呼吸甚至停了三秒钟,不远处传来的卫恒的气味,和另一个陌生的、情欲的味道,更让他心口发凉。 等到他飞快的跑近,亲眼看到现场的状况时,他愤怒的几乎失去理智,只想扑咬住那人喉咙,撕咬他的气管。 可是当他撞飞那个陌生的兽人,跃过卫恒上方,看见他害怕的表情时,他的理智瞬时找了回来。 他还是愤怒的,但是不再是那种烧断了线似的怒火,怒气变得压抑内敛,因为对他而言,卫恒比自己的情绪要重要。 尽快地驱离那陌生的兽人,然後抱紧他、安慰他、惩罚他,将他牢牢地锁进自己的气息范围内,让他安心,也让自己安心。 虽然被人打了屁股,但卫恒还是放松了下来,看著提尔斯带著怒意的金色眸子,他反而不觉得害怕,而是一种安心的感觉。 因为他直觉地知道,就算他再生气,他也不会对他做什麽。 不只是动作、眼神,提尔斯包围著他的气息,是这麽地强烈而熟悉,这是每天晚上都伴著他入睡,属於提尔斯的味道。 原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的陪伴了吗? 「回家。」打了他的屁股後,提尔斯又觉得心疼,轻轻地帮他揉了揉,转身要回村子,赶快把他带回安全的地方藏好才是。 「刀……」卫恒轻扯他的白发,指著他被扔飞的小刀,要他捡。 虽然那小刀来到这里以後,一直没发挥出多大的用处,但那毕竟是他唯一的武器,不可以扔的。 提尔斯看了他一眼,还是走过去帮他捡了起来,不过没有还给他,只是拿在手中翻看著,一边抱著卫恒走回村落。 卫恒也没跟他讨,现在他处在一种做错什麽事的心虚状态,反正提尔斯都肯帮他捡回来了,也不急著现在要。 一回到提尔斯的居所,卫恒马上被放倒在铺著软软毛毯的大床上。 卫恒连要爬起来的念头都来不及想,提尔斯就已经覆上他的唇了。 这样的动作让卫恒直接联想到刚刚那粗暴的吻,他反射性地想推开他,不过手却被提尔斯拉开,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放在卫恒的耳侧。 潜入口中的舌头轻柔地划过他的上颚、牙龈、口腔内壁,再轻抚似地与他的舌头纠缠,或许是因为他太熟悉他的味道,也或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让卫恒忘记了要挣扎。 离开了他的唇,提尔斯滑到了卫恒的胸口处,在那些被人留下的齿痕上重新烙上自己的记号。 他的力道不重,细细地、慢慢地取代那些痕迹,然後再安抚般的舔舐著。 意识到他在做什麽的卫恒渐渐放松了身体,不带侵略感的动作让他不再紧绷,只是那种麻痒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