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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的感觉从他腹中传出,特别是当提尔斯的大掌覆在他小腹上的时候发作更为频繁,不过……感觉这种东西很不牢靠的,尤其在身体记忆还不够深刻的时候,那更像一种幻觉…… 才刚踩上坡顶,卫恒就听到细微破的语句随着风传了过来,他马上就停住了脚步。 这个地方还满多人来的,有人先到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过他还隐约地听到了低低的野兽呜鸣声……要是破坏了别人的好事,那尴尬的铁定是他的啊。 要知道兽人全身上下包括脸皮都特厚,另一个肯定是忙到没时间尴尬,那尴尬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禀着不想看到限制级画面的想法,卫恒决定换个地方溜答,但是他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山坡上的身影给吸引过去了…… 怪只能怪那白色的毛皮太过显眼,让人很难不一眼就注意到;怪只能怪那白色身躯环绕着娇小身影的景象太过眩目,耀眼得让他双眼一阵发黑,也忘了转开视线…… 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当卫恒从呆滞中回过神时,他已经坐在屋内,望着外头已经昏暗的天色了。 一直以来,卫恒都是处于被动状态,一次次地被追回来,一次次地被牢牢锁在他的身边,他从来没有想过,当他亲眼看见这种画面时,会让他如此难受。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对提尔是什么想法,他是不讨厌提尔斯的,对于留在他身边这件事,真的要选的话,他想应该是偏向于喜欢那边,但或许是他向来都是接受的那一方,他觉得他大概一辈子都没办法说出喜欢或爱这种话,虽然他也不晓得他到底有没有这种感情在…… 真的不清楚……但是他为什么会觉得喘不过气?为什么……会觉得愤怒不甘? 「怎么了?」刚打开门的提尔斯一回来就看见他呈发呆状,隐隐地觉得似乎有些不对,提尔斯担心地问道并伸手触碰他带着微妙神情的脸。 想得太入神,直到一只手出现在他的眼前时,卫恒才反应过来,而且很本能的就闪过了…… 「恒?」提尔斯拧起浓眉,立刻就抱了过来,他真的觉得他怪怪的。 卫恒苦恼地看着他,脑中转过几个问题却不晓得要怎么问。 很多事情都是从误会开始的,他认为与其自己乱猜,不如当面问个明白,就算是说谎敷衍也能够多少察觉,至少比什么都不问在那胡思乱想好多了。 不过认为归认为,真的要问他就问不太出口。 要问什么?你是不是外遇?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不检点?……这种电视剧女主角的台词你让他怎么问得出口? 「恒?」提尔斯疑惑而担心,大手轻抚着他的背脊看着他,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你……」卫恒迟疑的开口,却又停顿了下来。 「嗯?」提尔斯俯下身贴近他,为了听清楚他的话语,也为了让他安心。 「你下午去哪里了?」这样问应该还算安全吧? 或许,只是误会?他只是有事和其它人商谈,只是不小心距离拉得比较近而已……电视剧上不是常常有这种桥段吗? 「……」提尔斯看了他一眼,「和墨一起出去。」 那个奇妙的停顿点是怎么回事? 提尔斯的声音平稳安定,听起来并不像在说谎,但是似乎有所隐暪……卫恒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不想太小题大作而显得小心眼,却又对他那一点隐暪感到在意。 再亲密的人彼此间都会有秘密,他晓得,但是却没办法用这一点说服自己不在意。 「恒,发生什么事了?」提尔斯追问,他今天的态度令他担忧。 「……没有。」考虑了一下,卫恒决定先什么都不要说。 想到他之前一次次地追回他,一回回地在他陷入危险时救出他、保护他,耐心而执着地盯牢他、黏着他,卫恒实在无法相信,他都做到这种程度,却说变心就变心,那他之前那些举动究竟是为了什么? 或许一切都有理由,或许一切都是巧合的误会…… < 卫恒真的很想相信一切只是误会。 但是,当他远远地望着草坡上那白色毛皮与人影亲腻交缠的形状,他要怎么样让自己相信这些其实没有什么呢? 虽然卫恒心中有所疑虑,可是一开始,他还是比较偏向相信提尔斯的,但是这种事不是他说相信他就能盲目地去相信 ,不觉地,他又走到这片草坡来。 而他看到的,依旧是那抹会让他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的景象,第二次,就算是第二次,卫恒还是一样的震惊,一样愣愣地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看着那两个贴在一起的身影相互磨蹭着。 第一次,以他自认为对提尔斯的了解,他可以以为那是误会、是巧合,但是第二次呢?在他以自己的感情选择相信他之后,让他看到第二次,这不等于再一次摧毁他对他的信任吗? 怕惊扰那两人,卫恒只能远远地观望,可是那身白色的毛皮如此显眼,就算不凑近看他也很难认错。 那个熟悉的白色身躯现在却围绕着另一个陌生的人影,目测判定,那人的身形比他略为矮小,却也不到离亚的那种娇小程度,简单的来说,就是斯文书生的那种体形。 听说,这个世界受欢迎的应该是他这种身材?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没有人说一定得中意大家认为好的那一个,反正他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卫恒根本不介意这种事。 但是,他既然喜欢的是那位,为什么又要来招惹他?甚至让他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怀上孩子?不会是这个世界也有优生学的概念吧? 看着前方相依偎的身影,他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吗? 那么,他曾经的犹豫是为什么?曾经回家的路一度在他面前出现过,他却犹豫了,因为身后那个炙热紧追的身躯,但是现在卫恒只对那个曾经感到后悔,那个犹豫对比现在的情景,看起来是多么可笑。 卫恒的视线没有从草坡上那对身影身上离开过,似乎讲了些什么闹了起来,只见那被圈在白色毛皮中的人影气得捶了他几拳,却又一下子被它那粗长的尾巴和湿暖的舌头蹭舔地笑了开来。 越是注视着他们的互动,卫恒心中的失望就越大,那种亲腻、那种熟悉,他们俩的相处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卫恒摸上自己微突的小腹,可笑的不只是过去,他还留在这里、腹中缓缓鼓动的生命,原来他本身就是一则笑话。 那个人知道吗?知道他偎着的伴侣曾追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