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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背了还拍背,痛死了。 尽管如此,刑江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深呼吸两口,尽可能的控制住了咳嗽,好让自己的背少受折磨。 “绑起来吧,别等了。”刑江侧头看看季非,“早晚都要绑的,先习惯一下。” “你能不能不要这麽说。”季非又拿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刑江嘴角的血迹。 “事实而已,别磨蹭了。”刑江别过脸,错开季非的手,嘴用力吸了吸,把手放到背後,转过了身背对著季非。 他现在不想看到那双眼睛。 季非沈默著拿过绳子,犹豫了一下,却又很快动了起来,把人绑了个结实。 刑江动了动,发现绑得很牢,刚要转身季非就先他一步站到了他面前。 “怎麽……唔!”季非弯下身体一口咬上刑江的脖子,痛得刑江几乎叫不出声,身体又动弹不得。 肯定咬破了,刑江暗想。 过了一会儿牙齿松开了,舌尖来回轻舔著咬过的地方,湿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又疼又痒。 季非的双腿用力夹著刑江不让他动,随後重重的吸了一口,留下一个很深的印记。 “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顾淮庭看见它的时候会有什麽表情。”季非抱著手退开一步看著刑江的脖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颜色很深。” 刑江沈默不语,他觉得季非这麽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如果顾淮庭是那种看见一个印记就会妥协的人也不可能混到现在。 何况在他看来,顾淮庭对他还是作弄多一点。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季非看了看手表把刑江从床上扶起来,似乎又想到什麽似的粗暴的把他的领口扯开,纽扣弹飞了两颗。 刑江皱了皱眉,还是什麽都没说。 这种把戏实在小儿科。 打开门的时候季非把刑江推给了门口的小弟,“带上他跟我去夜总会。” 第22章 出乎刑江的意料,季非没有带著他一起去见顾淮庭,而是等到了夜总会之後把他丢在一个小包间,只留下一个人看守,吩咐了两声便带著其他人离开了他所在的包间。 等季非走了之後,负责看守的人拿出绳子把他的脚踝捆起来,仔细把绑住的绳子都看了看,最後拿出毛巾塞进他嘴里。 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感觉非常不好,而且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身体有点发软。 难道是塞在嘴里的毛巾有问题? 等刑江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何况嘴被封住,不可能不用鼻子呼吸。 看守刑江的人看著本来很镇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腰背渐渐发软,最後斜靠在沙发柄上。 那双眼睛里没有茫然,更没有恐惧,只有冷硬。 像根绷得紧紧的弦,蓄势待发。 可他明明就不能动。 大概过了二十分锺左右,外面似乎有了动静,刑江尽可能的仰起头看著门口。 如果他没猜错,只有季非和顾淮庭会进来。 门打开,首先进来的是季非,朝一直看守他的人摆了摆手,那人就自觉走出去了,想来是之前就已经说好的。 跟著他进来的便是顾淮庭。 顾淮庭也在同时看到了刑江。 虽然他很快就把视线移开了,可刑江看见了他眼中强烈的不满。 凭他这两年的经验,他知道顾淮庭动怒了。 “为了保证安全,顾先生能否再让我检查一下?”季非挑了挑眉毛看著顾淮庭带著几分挑衅。 “季先生如此注意自己的安全,我就让你一步。”顾淮庭举起双手放在头的两侧,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贪生怕死的废物。 季非不屑的哼了声,看著剪裁适当的西装,邪念一起,走过去顺著手臂一点点摸到腋下,胸前,腰,臀,大腿,就在顾淮庭以为结束的时候,季非突然伸手摸到了两腿间,重重一捏。 “唔…!” 顾淮庭低吟一声立刻皱起了眉头,抬眼一看,季非贴得他很近,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其实顾淮庭早就知道季非是有意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可是没想到他会做得那麽露骨。 片刻之後停在那里的手轻轻揉捏,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顾淮庭也不阻止,抬著手让他弄,视线却落在季非後面的刑江身上。 男人看上去似乎不太好,有些昏昏沈沈的。 季非弄了一会儿发现顾淮庭脸上并没有出现类似羞愤的表情,搞得好像自己是在服侍他一般,心里有些不满,挑衅的说道。 “你硬了。” 顾淮庭对上他满含讽刺的眼睛,冷笑,“那又怎麽样?” 季非被顾淮庭的话给弄闷了,还没开口就听见顾淮庭接了下去,“难道季先生硬不起来?” 保持著双手放在耳边的动作,身体向前倾,暧昧的贴到季非耳边,轻声道,“或者你要我帮你硬一硬?” 湿热的气息吹入耳朵,季非浑身一个激灵,把顾淮庭小幅度的推开了一些。 这一切刑江都看在眼里,暗骂季非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挑衅顾淮庭,太冲动。 自己的底子都没打牢,也不知道今天的谈判结果,这样的挑衅太莫名其妙了。 而且顾淮庭这人瑕疵必报,今天季非的举动已经触犯了他的大忌,如果以後搞不定顾淮庭,季非今天的举动就是自掘坟墓。 虽然不知道顾淮庭刚刚是不是因为他才忍受季非的挑衅,或者顾淮庭只是另有打算,但他心里难免有些愧疚。 说到底,顾淮庭会来这里谈条件的起因还是因为他。 “顾先生果然有胆色。”季非整了整衣服,把心里的浮躁压下来,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顾淮庭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而他自己则在刑江边上坐了下来,“刚才冒犯了。” 顾淮庭顺势在沙发上坐下来,努力平息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听见季非的话笑了笑,没有任何表示。 季非让外面的人上了酒倒了两杯,开始进入正题。 “顾先生,人就在这里,你也已经看到了。”季非朝刑江看了一眼,手搭过去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想必顾先生一定清楚自己得利手下的个性,所以这人会变成现在顾先生看到的这样也在所难免,我已经十分小心了。” 随著季非的动作,刑江脖子上的印记完全显露出来。 顾淮庭落在刑江身上的眼神一凌,可瞬间又恢复到了平常的姿态,冷著脸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