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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重振雄风的机会,何必去那鬼地方受男人作践?还是说你喜欢痛?” 特瑞斯咬紧牙关挤出一句;“畜生!我想看你自己痛!” 脑海中徘徊不去的是尼诺曾经的话;“替我好好活下去。” 艾米尔哑然失笑,折断了烟杆,斟茶敬上;“曾经我和你一样刚愎自用,如今能支撑我的信仰变成了大麻。而你又能坚持多久?”他曾经是觉得特瑞斯是个人才,在上次战役中也尝到过对手的厉害,不过身边留条不听话的狗,不是他的作风。强扭的瓜他不要。 见特瑞斯依旧没有接受,愠怒之下将滚烫的 茶水向对方劈头盖脸的泼上,艾米尔失了性子对着宦官下令;“还愣着干嘛?3个月后我要见到只会像狗一样趴着的人,动手吧。”这种不识好歹的家伙,再有才华他都不会再要!这世上没有谁非他不可,将取而代之的人比比皆是,有才华无门路的人随处可见。 宦官忙不迭点头遵命,四五名近卫将特瑞斯压制,他摩拳擦掌的环顾薄纱下春光乍泄的酮体,得意洋洋的掏出性具,急不可耐的双掌敷在挺翘的臀瓣上来回揉搓;“帕夏大人放心,就算再烈的马只要经我之手,便让他变成下贱的母狗,保管苏丹陛下满意,绝不失您颜面。” 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吧?艾米尔对苏丹知根知底他根本不好男色,要不然第二宫殿早就成了第二个后宫了,历代苏丹都在那里豢养男宠。即便这样特瑞斯的命运也不见转机,苏丹不要自然会有人要。更何况禁卫军是出了名的基佬盛行的部队。 若能预知未来,或许当日特瑞斯不会如此顶撞艾米尔,之后的一个月内他尝到了地狱的滋味。 作者有话说:现在装的B就是将来落的泪,这是给攻三的bel。 第39章 15错过的只有是错过,一错再错。 百里之外一席毛毯之上,留着修剪整齐络腮胡的男子,摊开双手虔诚的在做祷告,身后则是一群孩童认真的效仿者,口中娓娓朗着古兰经。如此神圣的时光不该被打搅,但被车驰马骤惊扰。 “阿訇,(伊斯兰教的牧师)阿訇大人,帕夏阁下有请,请您速速启程。”马队最前的那人,紧勒缰绳,从马背上跳落,半跪在祷告的男子面前。 “我只听真主差遣,不听他的。”在特瑞斯面前自称西拿的男人,伸手指天打断了来者的措辞。 “别闹性子了!我求您了,在安纳托利亚帕夏大人就是真主,要谁命还不就一句话的事?”那男人双膝下跪,一脸央求,身后的部下也纷纷胯下马匹,黑呀呀的人头涌动。 逾时之后,他一身梳装去见了那人,不想为难了传话的那些兄弟。 踏入与土耳其风格格不入的房内,巨大的罗马柱下摆满了大理石的头像,一派希腊风情。一束微弱的暮光射入昏暗的厅内,那位年轻的帕夏杵在历代雄杰的头像旁,微微点头,示意让他靠近。 “最近在忙什么?知道我来了也不照喝一声。”见男子无动于衷徒留原地,艾米尔倒是主动的迎上前去。 “我不喜欢阿谀奉承,邀功行赏,等你哪天想到我了自然会来见我。”男子昂藏七尺,荣辱不惊的对视权重望崇的年轻帕夏。 “哈萨,你还在怨我吗?百密终究一疏,我也是人,也会犯错。”不愿再与他对视的艾米尔,为难的转过身躯,背靠窗棂,凝睇渐渐昏暗的夜幕。 他是他的乳兄弟,从出生起就相依相偎,比起那个总是抱着个布娃娃哼唱歌谣的疯女人,他们母子更是艾米尔的亲人。一直以为这样的关系将持之以恒,直到肉体灭亡的那一刻,但一场征伐改变了彼此的命运。 哈萨领军千骑出使蒙古,想给战争划上一个句号。出使当晚艾米尔亲自相送千里,他凯旋百席设宴。 他与他,一个是炙手可热的帕夏,一个是女奴的儿子。 一个是东正教圣贤君士坦丁十一世之孙,一个是伊斯兰教无名小卒。 一个祖籍罗马皇室之后,一个连自己从哪出生都不知的贱民。 尽管如此,彼此信赖,贵贱无二,情为手足。 但弹指之间,难能可贵的感情在流言蜚语下飞灰湮灭。 哈萨去了蒙古之后迟迟不归,独留家中新婚燕尔的娇妻与腹中骨肉。 艾米尔在他离去之后也曾照料过她,宽慰过他很快就会回来。 时光一寸一缕的略过,一刀刀割开人与人那脆弱不堪的羁绊。 有人传哈萨投敌去了,不会再回来了,艾米尔听过且过,付之一笑。 不久之后又传来哈萨娶了蒙古公主,做上了乘龙快婿,他瞠目结舌。 这简直是扇了阿塔蒂尔克家督狠狠一巴掌,艾米尔挟持哈萨的妻儿,逼他回来给个交代,但哈萨迟迟不归。 艾米尔酌定哈萨这是畏罪不来,怕他妻儿也跑去蒙古,派人去逮她们。 那女子最后对艾米尔说道;“我虽是他妻,与他相处不过两年,但信他不会负我。而你与他相守二十年,已是兄弟却不愿信他。”之后便抱着怀中的孩子坠楼身亡。 得王赏识的哈萨被迫留在蒙古,为了留住这个人才王将女儿下嫁与他,逼来的女婿。 哈萨身在蒙古心系阿卡纳,无时无刻的想要回国,终于历经千险回到故土时,赫然发现家破人亡,造化弄人,至亲竟成了杀妻篾子的仇敌。 万念俱灰的男人,扯下战袍披上素裹,走进了清真寺当了阿訇,发誓此生再不与权势为伍。 艾米尔知道有愧于他,请他回来,但百计无效。于是只得逼他回来,若不从便烧清真,杀孤童。 人是回来了,只是一直这么个不死不活样,总是对他抑郁寡欢。 回来之时与哈萨有个君子之约,满足哈萨三个愿望,对方才能原谅他。 而第一个已用,那便是在艾米尔的封疆内多兴孤儿院。之后便再无下文,哈萨摆明就是不愿再用愿望,不想原谅他,艾米尔自知有愧。 “我一直以来都很想见你。”艾米尔背对着他,黯然落泪。 “想见我时,不是随叫随到?就像被牵来的马。”剑眉星目的哈萨自嘲道。 “不是这样,不是以主与仆,而我与哈萨的方式见面。”艾米尔抬头,怕眼眶中的液体滑落。 “不都是一样?你要的从来都不过是一个工具。”哈萨自己也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对他,久而久之便习惯了这种针锋相对。见他难受的同时自己也会阵阵心痛,但这种痛就像是上瘾了一样,越是痛越是想要变本加厉,折磨的彼此伤痕累累。 哈萨轻叹一气,转移了话题;“我有一事相求。” 听到哈萨有求于他,高高在上的帕夏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如这就是第二个愿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