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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薇躺下后关了灯,一旁的凌巡似乎已经睡着,安安静静地躺在边缘处给她留出了很多位置。 夜深了睡不着,尤薇便开始想些不着边际的事。 经过这两天的“同居”生活,她知道了凌巡睡觉不打呼的优点。 他未来老婆真是幸运,以后不会有被打呼影响睡眠的困扰。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尤薇觉得自己也是无聊,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她歪头看了眼凌巡的背影,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迷糊间做了一个很乱的梦。 尤薇好不容易才看清自己穿着一身白色婚纱,正站在不知名的地方,像在等待她的新郎出现。 四周的世界呈现一种扭曲的起伏,让她知道这不是真实的,却又被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纠缠着。 远处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朝着她坚定不移地走来。 直觉告诉她,那是她一直在等的新郎。 哪怕他已经走得很近,但尤薇始终看不清他的脸庞,只觉得穿着西装的他身形颀长,线条比例似曾相识,模糊的画面之中熟悉的感觉在浮现。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即使看不清他的脸,尤薇可以清楚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话语像是从遥远的时空飘来的,不真切又虚无,但那说话的声音她绝对不会认错。 尤薇手里拿着的捧花掉落在地上,眼前男人的模样也越来越清晰。 在她震惊到无法自已时,那张脸像在褪尽一层层厚重的滤镜后,终于露出了本来模样。 凌巡一身黑色西装,笔挺修长的身姿俊逸不凡,平日里没多少表情的脸上正挂着温柔的微笑,那盯着她的视线里是坚定不移的深情。 什么鬼? 她疯了吗? 尤薇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她都做的什么梦? 在新郎的面容揭晓后,过于震惊的尤薇直接被吓醒过来,一个哆嗦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鼻尖没来由被什么挠了一下直发痒,她一边缓和情绪一边抬起手,忽得摸到四周不太对劲。 毛茸茸的,像是……像是毛毯? 可他们房里没有毛毯啊! 尤薇迅速起身打开床头的台灯,只见屋里被密密麻麻的黑发铺了一地,连床上都是一层厚厚的头发,像毛毯一样。 原本睡在她身边的凌巡不见踪影,不,或许该说他被包裹在一旁那头发织成的巨形“茧”之中。 整个房间都变成了黑色,天花板、地板和床面上都被蒙上一层黑色的头发丝,还在不断交缠涌动,看得人胃里翻腾。 一旁的凌巡被包裹成一个椭圆形,尤薇不敢耽搁,抽出匕首飞快将刀插入那些头发里,迅速将头发丝切开。 就在她将发丝破出个洞时,里面也抵出刀尖,迅速割开了一道长而深的口子。 那一瞬间,尤薇仿佛听到了一个女人凄厉狰狞的尖叫声,在远处回荡。 被包在里面的凌巡从发丝缠成的茧里钻出,冷冷地扫视着房里的情况,手起刀落,对视线所及之处的头发挥刀斩下。 尤薇感觉脚下的发丝忽得一颤,接着快速地动起来,朝着墙边的缝隙钻去。 不过几秒的时间,满屋子的头发钻入墙角后消失不见了。 想起刚才的情景,尤薇不得不感叹那副画面的震撼,风平浪静了这么久之后,古堡里的邪恶力量终于开始行动了。 地上散落着几簇被割断的发丝,凌巡俯身捡起看了看,脸色在顷刻间阴沉下去。 “是那女鬼做的吗?”尽管心里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但她还是想听听凌巡的想法。 “看来她应该已经从画里出来了。” 隐藏在画中的女人花了两天时间,一步步从窗帘之后走出,她从中脱离的一刻,也是他们厄运到来之时。 “救命啊——”对面的房间爆发出肖焕的惨叫。 尤薇和凌巡交换眼色后,才意识到遭殃的并不止他们两个。 “我去看肖焕他们,你去看左哥。”随口分配了各自的任务,尤薇先一步冲到隔壁,正要砸门,房门居然从里面打开了。 正要逃出来的肖焕差一点和她撞在一起,正白着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浑身发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出什么事了?” 屋子里很黑,尤薇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肖焕一看见她,就像遇到了救星,一把摁下墙上的开关,拽着她进屋:“完了完了,屋子里全是头发,全是头发啊!!” 在强光的照射下,那一屋子的头发就像翻腾的黑色波浪,发出淡淡的光泽。 尤薇愣了愣,分神地想到这发质还真好,丝滑柔亮,要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她作为一个女人,真会羡慕这样漂亮柔顺的头发。 床上的头发覆盖地尤为厚重,唐言尔的待遇和凌巡就不同了,他是被头发直接缠压在床上,几乎被摊成了一张饼子。 他的脸在发丝中艰难地探出,扯开嗓子大喊:“救我啊,快救我,我的骨头都要断了啊啊啊!!” 抽出匕首上前,尤薇踩着地毯一样的头发,一刀划开布一般的发丝,将唐言尔从床上拽了起来。 在头发断裂之时,她又一次听到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混杂着不甘和愤怒。 不过几秒时间,头发飞快钻入墙壁的缝隙之中,以极快的速度不见了。 “砰——砰——”走廊里传来撞门的声音,尤薇拖着唐言尔和肖焕出去一看,凌巡正试图撞开左易涵的房门。 “出什么事了?” “里面没人回应。”说着,凌巡用眼神示意唐言尔和肖焕一起来帮忙,原本紧闭的房门在他们抬脚的一瞬打开了。 左易涵站在门口,睡眼惺忪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不爽地问:“怎么了?” “你……房里没有头发?”唐言尔看他好端端出现在门口,不敢相信地探头看了看里面,一切正常,连根头发丝都没看到。 “没有啊,什么头发?”被他们说得一脸懵逼,左易涵打了个哈欠,全然不知怎么回事。 肖焕一见这区别待遇,委屈地都要哭了,不断手舞足蹈地比划:“左哥,你是不知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