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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速度和人类截然不同,快而狠,瞬间就绕到了凌巡的身侧。 那双绿豆大的黑点眼睛,盯着凌巡的脖子,就像看到了什么美食般,隔着一段距离,尤薇都能感觉到那个女鬼嘶溜了下口水。 在狂喜之中,女鬼的嘴裂到了耳后,在张开的一瞬,里面全是尖利,迫不及待地咬向凌巡的脖子。 ☆、第54章 不解风情 尤薇的心紧紧地拧在一起, 盯着眼前危急的画面,几乎忘记呼吸。 千钧一发之际,凌巡手中的刀快速回旋,在女鬼疯狂咬来的一瞬,将刀口一下抵在她的嘴里。 一声尖利的碰撞声响起, 女鬼高声嘶吼,那刺耳的声响让尤薇不由得皱起眉头。 凌巡和女鬼的距离很近, 化解了之前的危机后, 他沉着冷冷的眼眸, 刀柄在手中一转, 锋利的刃瞬间挥上女鬼的脖子。 看似实形的女鬼叫得更加惨烈,身形变作一片黑色的粉尘在空中迅速消散, 之前到处作恶的头发也不见了。 “女鬼……死了吗?”尤薇不确定地打量周围,似乎没有女鬼的影子了。 之前斩过女鬼的刀上什么也没留下,凌巡深锁着眉头, 将刀收起:“没有,要消灭她应该有别的方式。” 女鬼始终不是人或怪物,用刀不能直接消灭。 对付她的办法一定不是这么简单。 “应该不会有什么了, 睡吧。”凌巡将床铺整理好, 之前对阵女鬼的戾气消失全无,淡定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尤薇一想起女鬼满嘴尖牙的模样就不寒而栗,哪里还睡得着,凌巡还真配得上大佬这个头衔,无论经历什么都能快速恢复冷静, 甚至还有心情睡觉。 “我睡不着。”坐在床边,点亮床头灯,尤薇环顾四周的黑暗,总觉得那些阴影都是女鬼的发丝编织出来的。 “还有几个小时才天亮,睡不着也躺下休息会。”凌巡合衣靠在床头,双手抱怀将刀夹在怀中。 被大佬强势的目光笼罩着,尤薇没有执拗反对,乖乖躺下拉过被子,像被妈咪监督睡觉的小盆友,小眼神时不时瞅一眼身旁,悄悄确定凌巡有没有睡着。 尽管他闭着眼睛,尤薇也有种被人盯着的错觉。 在床上瞪着眼睛躺了很久,才勉强有了点睡意。 深夜的古堡宛如一个埋葬了无数孤魂的坟头,伴随着窗外呼啸的风声,空气里飘着阴冷的寒意。 “砰——” 安静的走廊响起开门的动静,尤薇从梦中惊醒,下意识握向手边的撬棍。 那道开门的声音很不正常,像是在慌忙之中突然推开,一下撞在墙上的碰撞。 凌巡也醒了,看向一旁的尤薇,两人似乎都在考虑要不要出去看看。 听声音的来处,应该是前面某个房间传来的,就算有人遇到了危险,也和左易涵、肖焕、唐言尔无关。 “救……救我!” 远处的房间传来低声的求救,就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脖子,花尽力气才艰难说出这么一句话。 走廊里陆续有人打开门,不知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发出惊叫声立刻关上了。 求救的声音持续不断,只是力气越来越小,似乎马上就要不行了。 “师傅……救……” 师傅? 在这些玩家里会这么叫人的,除了郭天昊还有谁。 按理说有阮松和郭天昊在一起,怎么会一直求救、却没有人理? 凌巡握着刀走上前,打开门朝外面扫了一眼,阮松站在不远处的走廊里,握着拳头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房间。 在这个角度看不清屋里的情况,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求救声,尤薇也能猜测出郭天昊的处境有多么艰难。 “你的徒弟不救?”隔着一段距离,凌巡讽刺地挑了下眉头问。 “呵,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阮松耸了耸肩,“再说我的武器也被那头发给缠走了,难道空手去拼?” 又往前走了几步,凌巡看见了屋里的情况。 郭天昊被一屋子的黑色发丝包围着,他的身上也勒着数不清的发丝,活生生将他勒成了一支人棍。 仿佛从脖子以下就没有其他关节,整个人都被发丝死死地卷住。 尤薇远远上前去看时,郭天昊还能发出声音,没过一会,里面彻底安静了,他耸搭着脑袋,无论被发丝怎么折磨都不再有任何反应。 “死了?”她瞟了眼阮松,冲凌巡低声问。 他没有否定,似是觉得郭天昊凶多吉少。 房里的发丝钻入墙壁的缝隙之中,屋里再次恢复平静,除了一地狼藉和倒在地上、姿态扭曲的郭天昊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好像没事了吧。”阮松漠不关心地走上前,一下打开了房里的灯。 之前屋里昏暗,尤薇只大致看清郭天昊身形的轮廓,直到惨白的灯光照下来,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他的四肢呈现扭曲的断裂,像被外力碾压平整的木偶娃娃,眼睛大睁,张着嘴模样痛苦绝望地盯着前方——阮松的方向。 死了的人是自己的徒弟,但对阮松而言,就像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抬脚踹了踹郭天昊的尸体,扯起嘴角冷笑一声:“居然就这样死了?没用,我还想看看他能不能自救。” 房间的角落掉着一把匕首,是阮松的贴身武器,他上前捡起来在床单上擦拭了一下,插到腰上的刀套之中。 “人都死了,你居然……”尤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没有能力去救,但至少应该对死者有基本的尊重吧。 她从阮松的眼底只看见嫌弃和漠然,郭天昊对他来说,就像垃圾一样不值一提。 “我从不会做冒险的事,”阮松理直气壮地昂着下巴,像在嘲笑尤薇那番话的多余,“我的武器被女鬼的头发卷走了,难道我为了救他连命都不要了?我又不是傻子。” “你徒弟已经死了,拼图你也用不上,交出来对你更好。”对尤薇有威胁的人死了,凌巡的心里毫无波动,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听了他的话,阮松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