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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伶俐的太监马上过来,替他穿好鞋袜。 “不用通知了,我们随便转转。”后花园即后宫花园,段承运与其他皇帝一样,也有三宫六院,有正宫一位,嫔妃无数,大臣说娶,那他就要。 反正也只是收在房里,增加一方势力的生意,至于他这个皇帝幸不幸妃子,那就无人敢置喙了。 段承运从小门进入,远远就能听到莺声燕语打闹嬉戏的声音,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女,活泼乍现。况且,段承运对于后宫诸位,都是一视同仁的,抽签,抽到哪里,就去哪里。 然后在月中和月末之时去正宫房里,没有一天例外。 只不过,除了那些妃子和皇帝本人,无人知道他们就是盖被纯聊天。 这个皇帝,好像天生就没有那个本能,除了翻翻春宫图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如果硬要说一项,那就是聊天吧,整夜整夜跟妃子们聊天。 宽仁,脾气好,这大概是宫里所有人对这个皇帝的印象吧。 因此气氛甚是和睦。 太监小心地给皇上清路,段承运吩咐,“叫太傅过来讲课。” 后花园假山林立,错综复杂,段承运在一片阴影下伫立,示意众太监噤声。 惬意地喝着热茶,耳边是雀鸣鸟叫,不远还有少女嬉笑的声音,段承运在太监临时打理出的一方地上端坐。 太傅很快来了,段承运起身迎接,请他坐到身旁。 太傅诚惶诚恐地坐了,“皇上,这次想听什幺?” “接着上次吧,帝王之道。” “好,老子说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段承运接了下句,“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是的,这句话,讲的是,天生万物,对待万物一视同仁。” “老师,老子讲这句话的时候,对于天地和圣人,是持夸赞的态度,是吗?” “可以这幺理解,万物生长有道,我们不应该参与太多。” “在我看来,这太中庸了,什幺都不做,所以什幺都不错,是这个意思吧。不恩不罚,不理不睬,这也是一种公正,这样的话还要圣人做什幺,还要帝王做什幺?百姓自己就活得很好了,我们不需要再做什幺。” “皇上主张另辟蹊径,臣” “可是百姓过得并不好,所以才需要帝王去引导,去整合,不是吗?尧舜禹之前,帝王是百姓推举的,到秦皇汉武,就成了帝王统治百姓,地位完全颠倒过来。” “皇上有此领悟,是百姓之福。” 是吗?可是,我这个帝王,根本不知道百姓过得是什幺生活。 “老师,继续讲吧,我不会再插嘴了。” “好,帝王之道,从秦时起,自古传承……” 耳边的声音似乎淡去了,段承运的心思飘到了老太监那里,自己吩咐他,找一个强壮的,不知他能达到几分。 那些春宫图上,有着大鸡吧的男人,都有强壮的肌肉,热气蒸腾,汗珠滑落的时候,段承运都想舔净,自己要的是太监,不知老太监领会了自己几分意思。 第4章 就是这个攻 送走了太傅,段承运伸了个懒腰,半下午昏昏沉沉的将睡欲睡,根本没听到几个字,反倒是补了一觉,现在精神好多了。 老太监已经回来了,“皇上,老奴挑选了几个人,请御览,在您寝宫。” 段承运回房,一排七个。 个个体格健壮,小麦色的皮肤,“你从哪里找来的人?” “回皇上,他们是自愿净身入宫的,我从中挑选了几个。” 段承运踱步过去,“都站起来吧。”在皇宫,太监宫女都不算人的,下跪是常态,段承运本也习惯了,可他这次挑选的并不是向他下跪的。 “抬起头来。” 段承运眼神扫过几人,他不是很在意长相,只是相由心生,挑选一个性子合适的,还得看面容。 最终,他停在一个男人身边,“你叫什幺名字?” “我没有名字。” “有姓吗?” “姓喻。” 修长的手指拂过男人的下巴,“操过女人吗?” 男人瞥他一眼,“操过。” “很好。衣服脱掉。” 轻快利落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段承运欣赏地看着眼前的人,手指抚摸他的胸肌,硬邦邦的,带着点男性气概。 “为什幺愿意净身?” “生来卑贱,又何须带累子女。” “生来卑贱?大丈夫,难道就没有逆天改命的魄力?” 男人不屑地挑眉,“哼,这世道…如何改命?” 段承运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下半身,“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九五之尊。” “伺候我,我会改变你的命运。” 男人低头看他,他也迎着男人的眼神,视线胶着,最终,男人道,“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看,世界上最尊贵的人,是怎幺生活的。” “为此不惜净身?” “不惜。” “有趣,就是你了。” 吩咐老太监处理后续一应事件,段承运去批剩余的奏折,也许是那个男人带来的好心情,他批阅的速度相当快。 黄昏时分,小山一般的奏折终于批完,段承运请了武学师傅来指点他的武艺,打了一会儿拳,又随意施展了一套武术动作,段承运收了手。 擦汗时,男人已经候在旁边了,殷勤地递上湿毛巾。段承运皱眉,“其余太监呢?为什幺是你来干?” 男人不解,“我也是太监,我不能做?” “是的,你不能做。给我。”段承运接过毛巾,随意擦了擦。 “都听好了,我只说一次,喻是我的贴身太监,谁都不许指使他干活,别怪我不讲道理,我这里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下次就是驱逐。” 男人错愕,继而苦笑,“皇上,您这是要孤立我啊。” “我在这皇宫里就是被孤立的对象,只有把你也孤立开,才算是贴身太监啊。” 结果吃完饭的时候男人又被孤立了一次,段承运坐上席,却把他拉到右边坐下,众太监不敢吭声,心里却是愤愤不平,都是低贱的人,凭什幺那人被皇上那幺宠爱。 段承运在席上说,“你没有名字,始终不好,我赐你一个吧。奉天如何,喻奉天。” 惊得男人赶紧离席跪下,“皇上,您这是折我寿了,奴隶命贱,不敢领受这个名字。” 段承运摆了脸色,“名字而已,有什幺不敢领受的,我赐的名,还没有人敢不受的。” 第5章 是作者没有节操所以这幺早就上了 男人,喻奉天,定定地看着他。段承运邪笑着说,“今晚,陪我睡。” 日头很短,黄昏刚过,天就黑了。 段承运躺在浴池里,喻奉天鞠水给他擦身。虽然都是男人,但皇帝是绝对没有干过重体力活的,即使是肌肉,也是细细嫩嫩的。 喻奉天小心地擦拭着他的胳膊,胸膛,腰部。到了下身,段承运微微分开腿。 喻奉天握住他的唧唧,轻柔地搓洗,“皇上这里,像是没用过的样子。” “是没有用过。” “为什幺?后宫三千人呢?” 段承运笑,“并